侍者轻手把托盘里一个个菜放到桌上,在雷赫对面的位置,然后朝雷赫微微躬身,这才轻脚走出包厢。

而此时,花想已经把雷赫的阴茎放出来了。

还真是粗呢,就跟花想手腕一样大,二十多厘米。

花想在龟头上嗅了嗅,男人从公司出来接她之前,肯定洗过澡了,一股子沐浴露的幽香。

花想张开粉润的嘴,含男人的龟头。小时候她只能吞个一两寸,现在至少可以吃下茎身的一半。

她没有急着立马吞下他半截,舌尖灵活地沿着雷赫伞沿描绘,撩拨他极其敏感的冠状沟。

雷赫喉头滚动,气息变粗,手攥着饭桌。

太要命了。

小姑娘年纪越大口活就越棒,雷赫简直是想永远把老二塞在她嘴里,让她好好含,好好舔。

花想吮了雷赫龟头一下,雷赫西装裤里壮硕的腿部肌肉就痉挛一下,花想埋头深吞,雷赫伸手将炽热的掌心覆到花想头顶,倒没有按压,但暗示太明显了。

他很喜欢这个深吞。

花想缩喉,龟头受到了紧窒的强力挤压,雷赫头皮发麻,浑身一瞬间擦起一股像是被电般的细流,让他鸡皮疙瘩都支棱起来。

花想将他吐出,上半截阴茎湿漉漉的,还有涎水顺着盘旋着青筋的壮硕茎身缓慢下滑,花想抬头看雷赫:“舒不舒服呀?爸爸。”

雷赫手指拂去她嘴角的晶亮,声音低沉,裹挟着足以将人烫化的浓欲:“舒服,爸爸喂娇娇吃精,再努力努力,嗯?”

捏着花想洁白的下巴,再松开。花想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他主动出击了,她就龟缩回自己的壳子里,仓促地嗯了声,又把脸埋下来。

不敢再撩了,吭叽吭叽替男人解决生理需求。

不知道过了多久,雷赫眉目舒展,在花想嘴里射出来,身心也像花想一样,无比餍足。

花想替他解决完了,就不管事后工作了,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又把桌上的菜搬到两人的位置,自顾自吃了起来。

男人用水湿过自带的手帕,将阴茎仔细擦拭干净,这才穿好裤子。

花想半碗饭都下肚了,好奇道:“爸爸,你平时嘘嘘完是不是也用手帕擦下鸡鸡呀?”

雷赫准备将手帕丢垃圾桶的动作一顿:“这么好奇,下次我要不尿给你看?”

花想连忙摆手,红着脸道:“不了不了,我就是随口问问。”

谁要看这个呀,简直羞死个人。

雷赫知道她为什么有此一问,觉得他讲究,不过他已经形成习惯了,不会刻意去改这种无伤大雅的小问题。

雷赫目光瞥向花想,小姑娘不会看不惯他吧?

他沉默了一会,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龟毛?”

在花想的理解里,龟毛等于婆婆妈妈。

而讲究,不等于婆妈。

她眼睛迷茫地看着雷赫:“没有呀,就是觉得你爱干净。”

雷赫心里松了一口气,不是看不惯,他不用改了,他平时会纠正花想一些错误,花想若是要纠正他,他也会接受,但习惯这种东西,一时半会还真改不了,比如他不将阴茎擦拭干净,就会很不舒服。

不过他想到了什么,看着花想:“你真的觉得我爱干净?宝宝小逼没洗的时候,我为什么也会亲?”

花想脸轰地一下红透了。

是哦,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爱你。雷赫没有说出来,他这个讲究也是针对性的,在某人面前完全使不出来。

28:恋童癖爸爸X痴傻女儿(成人礼)

雷家宴客厅,精美又华丽的水晶吊灯照出璀璨的光,屋内陈设极具格调,又奢华大气。

各方宾客都到场了,几乎尽是国内外有头有脸的人物,以及他们的家眷,所有人有孩子的都带上自家的孩子。

花想就是个香饽饽,谁都知道雷赫有多在意这个养女,她痴症没痊愈的时候,雷赫几乎去哪里都带上她,吃饭穿衣,从不假手于人,都是亲自给她料理。

如果今天有谁能和花想搭上话,交上朋友,那么他整个家族都会跟着水涨船高,雷赫只需要从手指头里漏点好处出来,就能让人受益终生。

今天,花想是名副其实的主角。

她上台上致辞了几句,感谢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她成人礼的来宾,也感谢养父的养育之恩,言简意赅,绝不拖泥带水,然后就下台了。

宾客们一个个鼓起掌,好像花想是万众瞩目的明星。

花想知道自己这一切是谁带来的,抱着雷赫手臂撒了会儿娇,这才去找自己的朋友扎堆。

雷赫并不拘着她,她的成人礼,自然要让她开心。

他不像别的家长一样,拉着花想一个个介绍长辈给她认识。

其实和他时常有来往的人花想都熟,毕竟怎么说也如影随形地黏了雷赫将近两年。

说起来也是雷赫看起来威肃沉着,极其正派,所以即使父女关系这么亲近,别人也没怀疑两人除了父女关系之外,还有些点什么。

花想今天的造型十分漂亮,是雷赫请回来的人为她量身打造的,一袭淡雅又不失俏皮的浅灰色公主裙,点缀着亮闪闪的碎钻,裙摆蓬松,收腰设计,让她一手可掌握的纤腰原形毕露,大方典雅的方领,透明的泡泡袖,

脸上化着淡雅清新的妆容,她五官本就明艳,像洋娃娃一样,大眼睛水汪汪的透着灵动狡黠,脸颊带着微微丰润的婴儿肥,嘴唇粉嘟嘟的。

头上带着钻石皇冠,身后有微微卷曲的长发披散下来,是当之无愧的小公主,可爱又漂亮,特别是性子被雷赫养得很好,不骄纵,不目中无人。(那都是装的,在雷赫面前又是另一副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