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林子彦笑道,“不然呢?我还跟他结婚啊?”

“他配吗?”

林子彦舔了舔唇,他还不想把项恺身体的秘密告诉他哥,免得又引起些不必要的麻烦,自己还没玩够的东西,他不喜欢有人跟他争。

高宇寰眸色一暗,心里忽然盘算着什么,“行啊,那你可以留下,在我解决完这件事之前不能把项恺带走。”

林子彦耸肩,“你的地盘听你的,给我开间房吧。”

“我先去看看他。”3妻96把2

林子彦不确定地问:“对了,哥,你没把他怎么样吧?”

“当然。”高宇寰的眸子里凝着股死水,“得罪我的又不是他……”

林子彦点了点头走出办公室,高宇寰的手下带着他打开一间仓库的铁门,阴暗的密闭空间里泄入一道光,林子彦眯起一双桃花细眸瞧见倒在集装箱旁的身体,皮鞋踩在地面上,溅起灰尘,他一步步走近,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趴在地上的男人。

项恺仍然昏迷不醒,刚毅的脸庞青紫,眼眶乌黑,他麦色的脖颈间戴着拴狗的项圈连接着铁锁在栏杆上。

林子彦幽深的眸底暗潮汹涌,沉沉地吸了口气,“把他带走。”

保镖走上前,先是动手去解项恺脖颈上的项圈,林子彦打断道:“不用,就牵着他吧。”

林子彦受不了仓库里发霉的味道,转身走出去。

保镖牵着铁,架起项恺的胳膊跟出去。

深夜的工厂在巨大的探照灯巡视下忽明忽暗,林子彦从浴室里走出来,手里攥着毛巾擦弄着湿漉漉的发丝,他抬起眸子,瞧见项恺赤裸地躺在床上,一身蜜色结实的肌肉不着片缕,唯有颈间戴着用于狼狗烈性犬才需要的项圈,粗糙的材质磨得脖颈处的肌肤破皮泛红。

林子彦的眸色暗了暗,走到床前看了一眼时间,听宇哥只是给他注射了麻醉剂,这个时间也快醒了。

林子彦解开围在腰间的浴巾,单膝跪在柔软的床垫上。

项恺睡得很不安稳,英武的眉宇紧蹴着,一颗颗汗珠挂在额头和鼻尖。

昏睡着人似乎感受到周围危险的气息,微微张开双唇气息粗重,项恺整个人在似梦似醒中挣扎,他能听到细微的呼吸声,但是他睁不开眼睛,也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

林子彦跨在他的身体两侧,面对这么多天无比想念的肉体,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的肉棒硬挺着。

他的手掌摸到拳手腿间的花穴,钻入干涩的穴口探进去翻搅,湿热的紧致瞬间咬紧他的指腹,五指连心最直白的感受刺激着他的神经。

“呃……”铁发出叮当的响声,项恺紧闭着双眸,身体不安分地挣扎一下。

林子彦盯着他的反应,下意识地扭动着精壮的腰身,林子彦想到这几天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干过他的骚穴,呼吸急促紊乱,根本顾不得做前戏帮他适应。

林子彦抬起项恺的双腿,几乎对折到胸前,完全将柔嫩的花穴暴露在自己身下,手掌扶着自己又粗又长的肉棒抵在他的穴口,“嗯……啊……”铁摇晃的声音越来越响,可项恺闭着眼睛还是没有醒来,像是正做着场噩梦。

鸡蛋大的龟头撑开明明才修养好的阴穴,两瓣肉丘被挤压的通红,林子彦被紧致的骚逼夹得眼眶发烫,“操,骚婊子……”

不知道被男人操了多少次了,还这么紧,紧得像是第一次,真他妈骚,自己就是被他骗了,“贱货……”

“啊……”睡梦里的男人挣扎,拴着他的狗哗啦啦地响,项恺本能地蹬着双腿,大腿根肉眼可见地痉挛着,林子彦压在项恺身上狠狠地挺腰,将整根肉棒捅入深处。

“嗯……疼……”项恺张开双唇梦魇似的喃喃着,他摇着头,身体一阵颤抖,浑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被再次撕裂,剧烈的疼痛几乎将他唤醒。

林子彦贴在他的耳边吐出粗气,哑着嗓子开口:“就是让你疼……”

“让你记住这是被我操得滋味……”

湿热紧致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粗大的鸡巴,林子彦的手掌掰着项恺的大腿根,大鸡巴肏入花穴深处的同时快速地挺腰起来,囊袋撞击着他的臀瓣,掀起一层层的肉浪,啪啪地肉体拍打声和狗撞击床头的清脆响声混合在一起。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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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在床上调教成只会吃自己精液的专属母狗

此时,项恺只觉得脑袋里昏昏沉沉的,身体深处带给他一阵阵的痛顺着神经刺激着大脑,可被麻醉后的身体不受自己支配,他感觉自己的肉体和灵魂被分裂,这熟悉的感觉,“啊……”项恺听到自己的灵魂痛苦地呻吟,硬朗的脸庞满是汗珠,眉宇间拧出一道深壑,他使尽全部的意念逼迫自己清醒,可眼前是无望的黑。

林子彦俯下身含住他的唇,舌尖舔过肉感的唇瓣,激烈地吮咬着,性感的唇泛着红晕水光,湿滑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勾着项恺麻木的舌纠缠,绕着他的舌根舔弄打转,含着他的舌尖吮得水声啧啧作响。

林子彦抱着项恺精壮的腰,压着他的双腿凶狠地操干他的骚穴,湿热的嫩肉紧紧地包裹自己粗大的肉棒夹得他舒服喘着粗气,操,这个让自己日日夜夜想着的肉体再次躺在自己身下,林子彦得意地盯着项恺每一寸结实的肌肉,盯着他的花穴在自己的操弄下绽放,两瓣肉丘又红又肿。

“唔……”昏睡的男人发出支吾的喉音,折起来的两条腿的脚趾蜷缩着,他迷惘地摇头,汗水挥洒在枕头上,睡颜越来越不安稳。

林子彦一次次的挺入,粗长的肉棒在阴穴里横冲直撞,硕大的龟头操开层层嫩肉捅到无法描绘的深度迅猛地抽插。

“啊……”项恺的喉咙里发出梦魇似的呜咽,像是濒死的猛兽,扯动狗叮当得响,“嗯……唔唔……”

林子彦咬他的下唇,撑起身缓缓抽出肉棒,林子彦盯着骚逼的两座肉丘像是果冻一样颤动,一股股骚水涌出穴口。

他翻过项恺的身体,伸手搂住项恺的腰逼他摆出跪姿,林子彦瞧着那根铁锁着项恺后颈上的项圈,阳刚的身躯雌伏在自己身下,林子彦的呼吸渐沉,他想如果把项恺圈养在床上调教成自己的专属母狗……

媚红的骚逼滴着晶莹的淫液,诱惑着男人的鸡巴进去狠狠地操弄。

林子彦扶着自己挂着骚水的大鸡巴捅入紧致的逼口用力地一贯到底,手掌拽着他的腰身来回撞击,项恺沉睡的身体前后耸动,双膝跪在床垫上,骚水顺着他的腿根滴到膝盖。

大鸡巴摩擦着敏感的穴心,林子彦感受到花穴的收紧,手掌着项恺的腰接连撞着那点,“啊……嗯……”项恺发出吭坑地喘息,垂着脑袋身体左摇右晃。

浑身的男人吃尽苦头,他的腿根痉挛似的打着哆嗦,粗大的鸡巴捣弄着逼口晶莹的骚水被打成泡沫,被冷落的肉棒无法得到爱抚可怜地滴着白浊,浑身蒙上一层薄汗。

林子彦的手掌扇打着他的臀肉,麦色的肌肤瞬间冒出红肿的痕迹,“唔……”项恺的手掌缓缓收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林子彦感受骚逼里一阵阵规律的收紧,他操过项恺那么多次,知道他快要达到高潮。

林子彦俯下身攥着他的双手,快速抽送着腰,粗长的肉棒摩擦着通红的逼口,硕大的龟头反复碾压体内的敏感点,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越聚越多。

项恺的身体上下窜动得厉害,快要被林子彦操进床垫里,“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