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项恺的头脑发昏,一阵天旋地转后林子彦翻过他的身体,干练的胸膛压着项恺宽阔的背脊,快速地摆动着腰插着汁水泛滥的菊穴,“宝贝……喜欢吗……”
“舒服吗……”
“嗯……啊啊……”项恺的发丝被汗水浸湿,林子彦撞击着他挺翘的臀瓣啪啪作响,“哈……啊……”他浑身的肌肉发软,无力地抓着被单,林子彦的手掌握着他的脖颈,掐着项恺的下巴亲吻他的唇瓣,“唔!”
项恺快要窒息了,林子彦搂着项恺的肩膀迫使他仰起上身,挺着大鸡巴从下往上捅进菊穴深处,“啊啊啊!”项恺睁着逼红的双眸,臀瓣被撞得麻木,硕大的龟头在菊穴里翻搅顶得他小腹酸痛,内脏好像都被捅得变形。
大鸡巴操着红肿的穴口溢出白沫,层层媚肉咬紧粗长的柱身,项恺射过的肉棒被撞得左右摇晃,他张着红润的唇瓣,汗水顺着额头滚落,浓密的睫湿漉漉的,津液溢出唇角,“唔……嗯嗯……”
“宝贝……”林子彦抱着怀里的人猛操,湿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项恺的脖颈,“我的宝贝……我爱你……”
“哈啊……啊啊……”项恺吐出的气息滚烫,浑身痉挛发抖,眼前花白,意识渐渐游离,“嗯……啊……”
他合上噙着水汽的双眸,筋疲力尽地昏睡过去。
第二天中午,林子彦才陪着项恺到餐厅吃早餐,结果外祖父和舅舅正坐在这里等着他们,林子彦开朗地问好后,拉开椅子让项恺坐下,自己则坐在他身旁的位置,单手托着下巴满眼期待地盯着项恺,“尝尝家里的饭菜合不合你的口味?”
家里?项恺心想,这是你家,不是我的家,但林子彦的家人在旁边,项恺还是给他留些面子,不动声色地拿起汤匙勺了一口汤。
林老爷子惊讶地盯着林子彦殷勤的样子,冷哼一声:“把两个孩子送来交给我抚养,你们其他的事,我不管。”
项恺抬起头瞅了一眼老人,又看向林子彦,林子彦一副我已经向你备过案的神色,请求宽大处理,项恺淡淡地开口:“我可以允许他们每个月来看望你一次,这个是底线。”
林燎沉声喝道:“你是怎么和长辈说话呢?”
林子彦忍不住打断舅舅,宇哥的脾气和舅舅很像,林子彦料到他不会说好听的,却听项恺对林燎冷冷地说:“你们是谁的长辈?孩子是我的,姓的是项。”
如果不是林家特殊,高宇寰的姓氏就是随母性,恐怕这一句就要把老爷子气出个好歹。
林子彦抿唇,凝着项恺严肃的侧脸,就像是在枪林弹雨的背景下,男人临危不惧地坐在谈判桌上,不惧对方的身份地位,无视对方提出的筹码,态度强硬,捍卫自己要保护的家人。林子彦也幻想过自己会为了一个人对抗整个家族的少男梦,此时心里像是小鹿乱撞,这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吗?
林老爷子开口道:“姓什么不重要,我们家族注重的是血缘。”
“让我们坦诚一些,既然你和子彦在一起,无论你们是什么关系,将来结婚还是离婚,你必须清楚,你的孩子流着林子彦的血,我们一定要得到孩子的抚养权。”
“当然,你得到的奖励或是补偿会是绝无仅有的。”
林子彦眨着深邃的眸子,得意地瞅向项恺,自己已经明确地告诉过外祖父,他和项恺会结婚,永远在一起,绝无分开的可能。
项恺眸色一沉,“我和他是什么关系,我自己很清楚,我不会和林子彦结婚,更不会离婚,孩子的抚养权会一直在我这里,所以你们是要明抢吗?”
原本坐在一旁看戏的林子彦瞬间石化,满脑袋飘着同一条弹幕:我不会和林子彦结婚……我不会和林子彦结婚……我不会和林子彦结婚……
渣攻二度茶话会,弟弟再次爬床
天气阴沉,浓云里翻滚着闷雷,项俞抱着高宇寰走下直升机,如果怀里的男人是清醒的,一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高宇寰最在乎自己的面子,怎么能丢这种脸。
停机坪上,直升机的螺旋桨掀起强风,林燎站在项俞面前,盯着儿子苍白的面庞,不苟言笑的脸上因揪心牵扯着眉头拧起一团疙瘩,他抬起手吩咐保镖接过高宇寰。
项俞的眸色平静,抱着高宇寰的手臂逐渐收紧。
保镖走过去,项俞一动不动,根本不可能让任何人把高宇寰从自己的怀里带走。林燎鄙夷地盯着他,沉声开口:“士兵,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去领你应得的报酬吧。”
项俞犀利的眸子微微收缩,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林燎额头的青筋暴起,自己的儿子在他的怀里,不明白眼前的青年是何用意。
“舅舅。”林子彦走过去,瞧了瞧高宇寰,又不屑地瞥了一眼项俞,转身劝说林燎,“这里的风太大,宇哥的病情刚有好转,外祖父等着见孙子呢,咱们还是尽快回去吧。”
林子彦对着项俞一本正经地说:“你跟我们回去,我需要了解情况。”
林燎冷哼一声,“你能在这些人的嘴里听到什么?一群没脑子的大头兵!”
“舅舅,我想问问Papa的消息。”林子彦哄着林燎坐上车,随手关上车门。
林子彦冷漠地扫了项俞一眼,“你跟我过来。”
项俞抱着高宇寰钻进林子彦的车里,惊讶地开口,“哥。”
项恺抬起头透过后视镜盯着项俞凝视高宇寰的样子,他的手指摩挲着高宇寰侧脸,目光从未在高宇寰的身上离开。
林子彦坐在副驾驶上,捏着项恺的下巴吻了一口,他不喜欢项恺这么专注地盯着除自己以外的男人。项恺回神,林子彦俏皮地朝他眨了眨眼睛,“宝贝,辛苦你了?”
项恺踩下油门,轿车渐渐驶远。
车内的气氛尴尬到零度,项恺专注地开车,林子彦若有所思地望向车窗外,项俞的手掌探进高宇寰的领口,感受他的体温又在不断攀升。
轿车停在林家的住宅外,保镖站在门口侯着,项俞抱着高宇寰走下车,项恺刚想跟过去,被林子彦欺身压在驾驶位,项恺不解地盯着他,“你干什么?”
林子彦恶劣地咧开唇角,语气不善地开口:“宝贝,我们还没好好谈谈呢?”
项恺不明所说,又怎么了?
卧室,高宇寰睡得很沉,好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呼吸间嗅到浅浅的清爽气息,舒服得喉咙里发出咕噜的呜咽声。
项俞用湿巾擦着他发热后黏腻的身体,细致到每一根脚趾都帮他清理干净,项俞坐在高宇寰的床旁,伸出手指勾勒着他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唇瓣。
第二天的清晨,高宇寰才清醒过来,抬起酸涩的眼皮,身体的记忆停留在寒冷的雪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酸痛的四肢陷入柔软的床垫,支撑着僵硬的腰身,“啊……”他舒服地喟叹一声,盯着周围熟悉的环境,原来自己已经回家了。
项俞端着餐盘推开房门,高宇寰听到动静扭头瞧过去,布满血丝的眸子映着项俞的身影,大脑里播放影片般回忆起两人在雪山时发生的事。
“你醒了?”项俞松了口气。
高宇寰微微眯起眼睑,盯着项俞端着碗米粥朝自己走过来,冷冷地开口:“把衣服脱了。”
项俞顿住脚步,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就好像士兵天生要服从命令,他放下手里的碗,面无表情地一件件脱掉自己的上衣,高宇寰撑起身靠在床头,目光落在项俞白皙的胸膛,盯着那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疤痕。
大脑清醒后被项俞告白时仅有的一丝得意也消失得一干二净,高宇寰嗓音沙哑沉声道:“卖惨、装可怜地讨好我,你想让我留下你啊?”
“项俞,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根本不需要杀死绑架我的武装分子,也许你有一点愤怒,因为他觊觎了你盯上的那块肉,可是你还是能完美的完成你的任务。”高宇寰讽刺地说,“你为什么选择这种过激的方式,你想受到惩罚,你不想回去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