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分子翻到季航口袋里的护照,和同伴耳语几句指着被撕掉的地方,武装分子扯着他往外拖,高宇寰松开手,残忍地目视着季航不断挣扎,双腿拼命地蹬着积雪,他的嘴里喊叫着:“哥!哥!救我!”
高宇寰紧锁着眉心,自己经历过数不清的生死关头,也不是没做过害人的事,如果是以前牺牲一个身边的人解救自己,高宇寰会二话不说地把他推出去送死,自己花钱养着他们够这些人吃喝几辈子了。可现在不知道是因为项俞的那句话点醒自己,不能再用以前那一套了,还是这几天真的和季航处出感情来了,这个才成年的孩子还不知道社会险恶就被自己给卖了。
操,高宇寰还是不忍心地站起身,手掌扣住武装分子的肩膀,“你他妈找错人了,看不出老子才是高宇寰?”
远处的狙击手死死地盯着这幕,眸底凝出一股死水,搭在扳机上的手指被冻得通红,不自然地微微动弹了一下。
高宇寰撂倒了拉扯季航的武装分子,季航慌张地紧紧抱住他,“妈的……”高宇寰推开他,这哪是亲亲我我、情情爱爱的时候啊!
武装分子们见他反抗,倒是没着急开枪,毕竟冰天雪地的,他们这么多人找个猴耍也不错。三四个人把高宇寰围住,你一拳我一脚,高宇寰的身材力量不比他们差,没怎么吃亏,但也挨了两拳,眼看武装分子被他撂倒两个,有人朝着他举起枪托重重地砸在高宇寰的后脑。
“嗯……”高宇寰闷哼一声,身体重重地倒在雪地上。
“哥!!”季航朝他扑过去,武装分子翻出高宇寰口袋里的护照和季航的那个比对,举起枪对准两人的脑袋。
砰
站在高宇寰身前的武装分子,胸前赫然出现一个血窟窿。
伪装在周围等待信号枪的士兵先一愣,见狙击手率先开枪,转瞬朝着武装分子发起攻击。
接二连三的武装分子倒下,被绑架的乘客躲着子弹四处逃跑。零散*81更多
昏迷的高宇寰趴在雪地上,士兵跑过来抬起他回去救治。
枪声逐渐平息,躺在帐篷里的男人浑浑噩噩地醒过来,睁开眼睛盯着陌生的环境,高宇寰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裂开一样疼,伸手摸了摸后脑触碰到贴着的纱布,他吸了一口冷气,缓缓地坐起身。
高宇寰走出帐篷,外面仍然是一片冰天雪,周围坐着烤篝火的士兵们,纷纷瞧了高宇寰一眼又继续和战友们聊天。高宇寰走到一片空地前,明白自己得救了,但不清楚他们是哪只队伍,不知道自己的人过来了吗。
他准备回去联系副手,转身瞧见一个穿戴着军用装备的士兵朝他走过来。
高宇寰莫名地心底发毛,不知对方是什么来历,哪来的这么强大的压迫感。
路过的士兵和那个人打招呼,男人只是回复了个战术手势,朝着高宇寰一步步的逼近,他将自己的狙击枪扔给战友,脱掉电热手套,摘下护目镜、防弹头盔……
高宇寰傻了,项俞?!!
怎么是他!
项俞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盯着高宇寰,一步步踩在雪地上,脱下自己的战术装备,防弹背包随手扔在雪地上。
高宇寰怔怔地瞅着他,就像是看时装走秀,项俞一路走过来,把自己身上的武器卸了个一干二净。高宇寰觉得项俞疯了,这冰天雪地的,他要干什么?
项俞叼着雪地迷彩服的领口,伸手扯开拉,露出干练的身材。眼看他走到面前,高宇寰下意识地后退,结果一脚踏空从雪坡滚下去,“我操?”
高宇寰狼狈地滚下山坡,项俞眯起厉眸,迅速地朝他扑过去,他抱住高宇寰的肩膀,两人滚到一处士兵刚刚挖好的雪坑。
项俞压在高宇寰身上一言不发,伸手撕扯高宇寰身上的西装。高宇寰的脑袋又晕又疼,胡乱地挥着手臂不肯就范,“你他妈干什么!”
“项俞,我操你妈的!你想干什么!”
项俞扯开高宇寰的西装外套铺在雪地上,钳住高宇寰的手腕举过头顶,目光落在高宇寰僵硬的脸上,直白地告诉他,“干你!”
高宇寰吞咽着口水,抬起腿狠狠地踹过去,“去你妈的!你是不是傻逼!冰天雪地的你疯了是不是?!!”
项俞摁住他的大腿,一把撕开高宇寰的西装裤,凶狠地褪下内裤,咬牙切齿地说:“是!”
“我想你想得疯了!”
高宇寰知道项俞生气了,他的情绪向来隐藏的很好,就像是特殊的感应,但他为什么生气,高宇寰不得而知。
项俞掐住高宇寰挣扎的腰身,随手抓了一把身旁的雪往高宇寰的臀缝里塞,“啊啊!”
高宇寰大叫一声,被雪花冰得透心凉,刚刚才经历过劫机,现在又被项俞压在雪地里强奸,高宇寰顿时觉得自己活得太他妈真实了,太他妈值了。
冰冷的雪花塞进柔嫩的菊穴瞬间被体温融化,冻得通红的穴口失禁一样淌着水,项俞直接塞进两根手指扩张,“啊……嗯……”高宇寰拱起腰,只能隐隐感受到钝痛,菊穴已经被冰得麻木,高宇寰的手掌无助地抓着积雪,骨节青白。
私密的菊穴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遭到侵犯,刺激着他的心理防线,结实的大腿根、臀瓣绷紧,皮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垂在腿间的肉棒缓缓地充血勃起。
“我操你妈!项俞!你这个傻逼!变态!”高宇寰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受,刚刚死里逃生又掉进狼窝,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
插在菊穴里的两根手指就像是灵蛇翻搅窜动,许久未开扩的甬道紧致的过分,像是皮筋箍着项俞的指腹,他一只手掰开高宇寰的大腿,两根手指撑着柔韧的穴口,指尖摩挲着穴口又塞进一根手指。
“啊!”高宇寰的大腿根痉挛,还没等自己适应那三根手指,又一根手指硬生生地插进去,“呃!啊啊!”这次高宇寰是真实的感受到了撕裂的痛,僵硬地绷直腰,双腿颤抖地支撑着,一动都不敢动。
“啊!疼!”
“我操你妈!疼!!”
项俞沉着地声音从他的耳边传来,“你别乱动,就不会有事。”
高宇寰紧锁着眉头,“滚蛋!你他妈强奸老子!还不让老子反抗!”
项俞冷冷地盯着他,这么寒冷的天气,项俞的额头竟然开始冒汗,手掌摁住高宇寰的小腹,一寸寸地把自己的五根手指全部捅到他敏感的穴口,冰水顺着尾骨止不住地往下淌,整个手掌像是条巨蟒钻进菊穴深处。
“……”高宇寰瞪大眼睛,张着嘴巴已经发不出声音,被雪塞进的菊穴挨过了冰冷,现在反而觉得异常发热。项俞的五根手指摩擦过撑到极限的穴口,已经无法用酸涩胀痛形容,这种药被填满贯穿的滋味,让高宇寰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活生生的捅死了。
“不行!别进去了!我操你妈!啊!”高宇寰大叫着,“项俞!项俞!”
他快不行了……
高宇寰的脚趾无助地蜷缩,双腿大敞,压在身上的项俞冷漠的像是个行刑人,将自己凌迟处死,高宇寰的身体重重地倒在项俞刚刚铺好的西装上,眼睛涨得通红,手掌扒着项俞的手臂,力气大得掐出淤血,“出去吧!操!”
“我求你了!我他妈求你了!”
项俞的呼吸急促,冷漠的眸底蕴藏着一股风暴,他一向狠心,手掌在柔软脆弱的肠壁内攥成拳头重重地碾压在致命的敏感点上,“啊!!!”
生理的水汽溢出眼眶,津液渗出唇角,高宇寰仰起沾着雪花的后脑,痛得双眼翻白,那隐约的爽快消失得一干二净,高宇寰恨不得现在就去死,“操……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