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耿直地笑道:“高董不是让我照顾你吗?”他对项恺说,“我叫江列,来照顾林大少爷的。”

林子彦皱了皱眉,不过他突然想到什么,仰头盯着项恺。

项恺点头,什么都没说,对着林子彦开口,“你的伤口医生检查了,怎么样?”

林子彦的眸色难掩失望,委屈地刚要开口就咳嗽起来,“咳咳,医生说不碍事的,你别担心?”

项恺板着脸,这样的伤自己想着能有七八日就该好了,不过可能是林子彦从小细皮嫩肉的娇贵,和自己受过伤的情况不一样。

林子彦拉着他坐在自己的床上,“宝贝,你晚上想吃什么啊,我让秘书送过来。”

项恺盯着江列不习惯在外人面前和林子彦这么亲密,“我回一趟C区,你们吃吧。”

“不行!”林子彦急了,坐起来抱着项恺,“你回去干什么?你是不是不打算要我和孩子了?”

项恺为难,“不是!”

“你放开。”

“不放!”林子彦抱着项恺撒娇,“你就是要走了!”

项恺碍着林子彦的伤,没法用力挣开他。

“咳咳,那个……”江列好笑地看着他们,“我去订餐。”

林子彦一双眸子机灵地打转,抱着项恺躺在他的腿上,“别走,我害怕……”

“要不然我陪你一起去,咳咳……”

项恺垂眸,盯着林子彦的眼睛,金发柔顺的散在额前,有些长得快要遮过眉眼,敛了他的锐气,更像是个受了伤的大男孩了,项恺沉了口气,“算了,我也没什么事。”

林子彦顿时笑逐颜开,搂着项恺的脖颈吻上他的唇,项恺睁大双眼,手掌抓住病床边缘,骨节用力得泛白。

两人的唇瓣贴在一起,林子彦并不着急深入,感受着干燥柔软唇瓣,一下下轻轻地啄着,鼻翼间呼吸着项恺阳刚的气息。

项恺渐渐适应这样毫无情欲,温柔的吻,直起腰凝视着他,林子彦弯起嘴角,唇红齿白,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项恺的胸膛起伏,满眼痴迷地映出林子彦勾人的样子,猛地伸出手掌扣住他的后颈,霸道地吻上去,牙齿撕咬红润的唇瓣,林子彦尝着火辣胀痛的滋味,心跳地快要撞出胸膛,搂着项恺的脖颈热情地回吻过去。

黄昏透过落地窗映在林子彦的侧脸,他躺在项恺的腿上,手掌顺着腹肌分明的线条描绘,他若有所思地问:“宝贝,你不认识他吗?”

“谁?”项恺放空地看着天花板。

“就是宇哥带来的那个人啊,你以前不是给宇哥做事吗?”

“不认识。”

“哦……”林子彦瞧着项恺的脸色,喉结上下滚动,动了动唇,“我看他身材不错,宇哥的人都是你们这样的体型啊?”

项恺的目光落在林子彦身上,认真地看着,语气平淡地说:“差不多吧,毕竟他之前做的不是正经买卖,当保镖打手的人,像你这样的肯定不行。”

林子彦越听脸色越难看,“我怎么了!”他扭过头,背对着项恺,气得胸膛隐隐作痛,这次是真的没装。

项恺正经地解释,“要是受了你这样的伤,一星期不回去干活,就该让我们卷铺盖滚蛋了。”

林子彦转身,朝着项恺委屈地喊,“你不疼我!”

项恺不解,“你又胡闹什么?”

“我没胡闹!”

林子彦觉得这段时间相处下来,项恺不过是换一种方式在忍受生活,他那根弦总是紧绷着,凑活着过日子,是为了两个孩子才愿意跟自己组成一个家。

林子彦本来不想贪心,自己能留在项恺身边,能照顾他一辈子就知足了。

可是人就是这样,得寸进尺,贪得无厌,项恺对自己有一点好,林子彦就奢望更多,他也想要项恺像以前一样,打心里喜欢上自己,觉得他们两个人就该在一起。

可是现在自己故意试探他,他都不吃醋!

原形毕露,在镜子前玩弄猛男奶子

晚餐的时候,江列摆放着订来的饭菜,林子彦慢慢悠悠地走到餐桌前,也许是躺得太久了,双腿踉跄一步差点摔倒,江列手疾眼快地扶住他,“林大少爷,你没事吧?”

“没事。”林子彦推开他的手臂,抬起头瞧见项恺从洗手间走出来,反而一把攥住江列的手腕,虚弱地靠在他身上。

江列直戳戳地站在原地。

项恺径直走到餐桌前坐下,盯着林子彦说:“要是伤口太疼,就让他帮你把饭搬到病床上吧。”

林子彦垮着脸,挥开江列的手,愤愤地坐在项恺身旁说:“我想陪你吃!”

江列耸肩,坐在他们对面。

项恺盯着林子彦的眼睛,给他拿了个餐包,“吃吧。”

林子彦攥着餐包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牙齿嚼得吱嘎作响。

“小江,听说你给高老大做事?”项恺切着牛排随口问了一句。

林子彦一愣,激动地瞅着项恺的侧脸。

江列点头,“项哥,你也知道高老大?”

项恺嗯了一声,“我以前给他当保镖,好像没见过你。”

“哦哦,我就是给高老大看库房的,你们跟着老大那么忙肯定看不到我们。”

项恺又问:“C区东海岸的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