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以后可能只有删评禁言这条路走了

因为我总觉得一旦我开始了这种权利 就会被我的情绪操控 以后可能就会有第一个被禁言 第二个被禁言 第三个被禁言

我真的不想 而且我也是个极其懒惰的人 我想做的也只是写文 我不是很会处理这些事 实在对不起大家

拳手和老板的幸福春天开始了

周秘书长和律师走出去,病房里只剩下项恺和林子彦两人,安静地能听到沉沉的呼吸声。

林子彦动过手术失了血,伤了气,护士扶着精疲力尽的他躺在病床上。

项恺不懂林子彦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是他专门做给自己看?可律师经手的遗嘱已经产生法律效力,两个孩子有他的血缘,遗产留给他们合情合理,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自己也根本不会继承,更不会拿着沾着林子彦血的钱。

项恺站在林子彦面前冷冷地问:“为什么这么做?”

林子彦虚弱地笑,眯着一双狭长的眸子,真挚渴望地凝视着他,“你就是不相信吗?”

“不相信我真的爱上你了?”

“我想把一切都给你,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项恺睨着林子彦,窗外的阳光洒在他的金发和苍白的肌肤上,耀眼又牵扯的心底刺痛,项恺坐在病床边,手掌紧紧攥着拳头。

他是不相信,真的会有人会爱上自己?他就是一个活在臭水沟里的人,什么脏的苦的痛的他都能扛住,但是甜的?太不真实了。

“你是不是欺负我?”林子彦声带发抖,嗓音喑哑地开口。

项恺扭头,不解地皱起眉头。

林子彦呼吸急促,咳了一声,五官疼得扭曲,“我好想抱抱你,你就是欺负我现在没法起来抱你。”

项恺出神地盯着他。

林子彦艰难地动弹着指尖,勾住项恺骨节粗糙的手指,他深邃地眸低泛起水光,蠕动着唇瓣颤抖地说:“别不要我了?”

项恺冷沉着脸,一言不发,他的指尖轻触自己,十指连心,余波震撼到心底深处,无法像表面那般平静。

“我只想要你一个答案?”林子彦哽咽,“我们一家人会在一起的,对不对?”

项恺紧锁的眉头松动又蹙在一起,受不了林子彦激光一般炙热的视线,好像自己赤裸着被他看穿。

林子彦击中项恺的要害,他说别不要他,他也是家人。

无论如何,林子彦做到了让孩子留下来,甚至可以放弃自己的命,项恺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项恺敛起眸子移开目光,收回被林子彦握住的手,僵着身子背对着他。

林子彦盯着自己落空的手掌,绝望地闭上眼睛,藏在病服下缠满绷带的胸膛激烈地起伏。

忽得,他感到身前的压力,熟悉的气息铺面袭来,林子彦骤然睁开双眼,项恺近在咫尺的面庞贴在他耳边沉声开口:“等你和孩子完全好起来,我们再谈……”

林子彦瞪着一双浅瞳,双目通红布着血丝,眼眶涨得酸涩,水汽凝聚在眼尾滑落。来依依3·7*6;巴尔*1

项恺终于说了出来,觉得压在心里的那块巨石也消失不见,瞬间觉得轻松多了,“还有那只老虎他们还没见过,你是他们的爸爸,带着他们去看看它吧。”

这是项恺第一次承认林子彦也是孩子的父亲。

项恺环住林子彦的身体,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想要的拥抱。

林子彦嗓音沙哑,喃喃着:“别不要我……别再走了……别让我找不到你了……”

“我心都碎了……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写这章高高兴兴

但是我再说一遍

不喜欢这本文的可以不看 你我再也不见

但别再暗戳戳地举报了

君子乐得为君子 小人枉自为小人

何必呢?

纯情攻:我给你生了对双胞胎,你以后可不可以对我好点

高宇寰穿着松松垮垮的衬衫,脖颈、肩膀布满红痕和齿印,他赶了把时髦玩下衣失踪,光着屁股坐在储物室冰冷的地板上,不耐烦地抬腿踹了一脚项俞,“给老子点根烟。”

项俞黑曜石般的眸子闪过道流光,惊讶地看向他,摸索着高宇寰西装裤的口袋里翻出香烟。

嗤打火机燃起火苗,暧昧的暖光映在高宇寰的侧脸,硬朗的五官挂着高潮后来不及消下去的红晕,湿润的唇瓣残留激吻后的水光,只是瞬间储物室再度昏暗下去。

“给。”项俞点燃香烟递给他。

高宇寰靠在货架上开始吞云吐雾,舒服地眯起一双犀利的鹰眸,苦中作乐地享受“事后一支烟”的快感。

项俞坐在旁边专注地看着他,就这么安安静静地一直盯着,不厌其烦,是在军队时培养出的耐心。项俞回想自己被关进禁闭室,面对四周光秃秃的墙壁,眼前浮现出的是高宇寰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细致入微的表情。

他吸了口烟,仰起头露出性感的喉结,肌肤上烙印着红肿的吻痕,任何人都会被项俞盯得发毛,那双幽深的双瞳就像是毒蛇锁定的猎物时释放出危险的信号,高宇寰忽略那道炙热的视线,吸完烟弹开烟头。

一抹红光掉在地板上溅起火花,旋即消之殆尽。

高宇寰拿着自己的裤子往身上套,修长健硕的体型在狭窄的储物间里舒展不开,双手扣着腰带,项俞贴在他身前,喷出的气息洒在高宇寰的耳边,低声说:“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