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恺一愣,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你说什么?”

他一字一顿地开口,“你再说一遍?”

项俞眼睛通红,不知是那口酒气辣的,还是他真的急成这样,“哥,我能做事,我不想让你靠打拳养着我。”

“我想照顾你。”

“老子他妈的不用你!”项恺大怒,他不是什么慈眉善目的人,但是对待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弟弟,用尽了耐心,因为自己经历过那些不堪的现实,所以保护着项俞,不让他碰到任何不好的。项俞也很听话,从来不会惹自己不开心,但是他怎么敢动这种心思?

“不上学?不上学你想干什么?在这贫民窟里你能干什么?”

“小俞,我们住的不是城里,不是人人都有机会的地方,这里的人一多半为帮派做事,拿得都是挨枪子要命的钱,剩下的老弱病残只能任人宰割。”

“哥如今都混成这样,你他妈不上学,不离开这里……”

是也想让人作贱吗?

项俞扑倒哥哥面前,捧着他的手,“哥,我能做,我什么都能做,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哥……”

操!要不是因为在家里,要不是对面的人是自己的亲弟弟,项恺已经抄桌子了,“滚!滚回你的房间!”

项俞固执地盯着项恺的眼睛,难掩眸中受伤的神色,项恺直视弟弟的目光,他读到一丝看不懂的情绪,项俞怎么会突然这么想?

是因为这次绑架吗?

一顿晚饭吃得不欢而散,项恺回到房里例行给身上的伤口抹药,尤其是那里……难以启齿的地方又红又肿,逼口被鞋尖戳得擦破了皮,还有软趴趴沉甸甸的肉棒碰一下也火辣辣的疼。

他涂好药躺下,没一会儿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项恺侧头望过去,项俞安静地站在那

项恺利落地坐起来,套了件背心,自己被吸吮过度的乳头还泛着红,带着一枚枚渗血的齿痕不能被弟弟看到。

“哥。”项俞抱着枕头,委屈地盯着项恺像是只在冬夜里流浪街头的小奶狗,他缩着肩膀冷得发抖,“哥,我能跟你睡吗?”

“这几天我一直被关在车库里,又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我害怕。”

项恺撩开被子,“过来。”

项俞噔噔噔地跑过去,钻进哥哥的被窝,瞬间温暖包裹着自己的身体,项恺的手掌在他光滑的背上搓了搓,“冷吗?”来六巴4午<76;4久午,蹲全夲

“不冷了。”项俞的脑袋埋在被窝里,露出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项恺。

项恺宽厚的手掌遮住他的眼睛,“看什么,快睡吧。”

项俞嗯了一声,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哥,我还记得我小的时候你就是这样哄我,我还趴在你的胸膛上睡觉呢。”

项恺被他惹笑了,饭桌上的不悦消失得一干二净,“胡说,你当时才一两岁能记得什么,是你听妈妈说的吧?”

项俞不经意地往项恺的身边蹭,“我就是记得。”

“好,快睡觉。”

“嗯。”项俞点头,闭上眼睛呼吸着令自己最安心最熟悉的气息,直到睡在身旁的人发出平稳均匀的呼吸声。

深夜,项俞睁开眼睛试探地轻声开口:“哥?”

“哥?”

他小心翼翼地撑起身,幽深的眸子在黑夜里尤其明亮,此时凝视着哥哥的脸庞流露出一种从未在哥哥面前有过的贪婪的目光。

彩蛋内容:

滴答滴答高宇寰凌乱地趴在地板上的啤酒滩里,下半身沾满水渍。他来不及喘息,双手被举过头顶,再次被皮带束缚起来。

“你……”高宇寰的嗓音浑厚,心想老子还没来揍你,你他妈还绑老子?

项俞朝他晃了晃手机,界面正是高宇寰的公司论坛,视频已经准备就绪只差上传,“想让你的员工都看你撅着屁股喷酒的画面吗?”

“哦,他们可能不会觉得那是啤酒,怎么看都像是高老大失禁,射尿啊。”

高宇寰吞了口唾沫,这小逼崽子还真他妈什么都敢做,“你他妈的,你个变态!”

“没有你变态?”项俞面无表情地说,手掌攥住高宇寰半硬的肉棒,“还想操我?被啤酒瓶插了后穴反而更硬了?谁更变态一点?”

高宇寰吸了口气,命根子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很不是滋味,如果项俞没有拿啤酒瓶子爆自己的菊花,捧着自己的大鸡巴,自己真想操死他。

“不让你涨点记性,恐怕你还会打我的主意?”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等我松开你,或者被你的手下发现,你就会把我摁在床上操个死去活来?然后再录一段视频威胁我?”

高宇寰皱眉,他竟然都能猜到,这个小孩心机真他妈的深。

项俞起身,走到茶几前寻找自己要用的工具,拿起刀子比划了两下。

高宇寰顿时大惊失色,他难道想阉了自己?高宇寰已经顾不得什么老大的脸面了,如果他真敢做,自己就扯开嗓子喊人。

万幸项俞放下刀,于是选中摆放在那里的牙签盒。

牙签?他要干什么?

项俞一本正经地说,“我在学校上过的生理课,听说男人被虐阳会有快感?”

“我去你妈的!”高宇寰破口大骂,谁家老师会教这些?

项俞取出盒子里的牙签攥在手里,“虽然没有马眼针那么粗,但是却很尖,应该足够让你长个教训了?嗯?”

高宇寰的冷汗都出来,这么尖的东西捅进自己的鸡巴里,那他以后还能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