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妈的……”高宇寰的脚趾都蜷缩起来,绷直后背,小穴死死地咬着项俞的手指。

项俞低头,瞅着浅色的小穴被自己又塞了一根手指撑开诱人的粉色,呼吸渐渐粗重。

高宇寰伸手揪他的短发,扯着他抬起头,“看你妈逼什么呢!”

项俞轻笑,满脸单纯地说:“看你的逼。”

“操……”高宇寰躺在床上,脸色涨得通红,从来没有羞耻心的他第一次被项俞刺激得浑身发烫,项俞好像在军队真的变了很多。

他还在出神,项俞抽出手指,扶着自己胀到青紫的肉棒抵在微张的小穴口,凶狠地操进去。

“……”高宇寰弓起身,仰着头张开嘴巴,声音硬生生在喉咙,憋得满脸通红眼神无措地望着天花板。

项俞搂着他的腰,抽出硕大的龟头又重重地肏进去,“啊……嗯啊……”高宇寰出了声,浑厚的嗓音断断续续地喘,项俞挺着肉棒一下下用力地把紧致的穴口操弄地软得一塌糊涂,高宇寰张开双腿,大腿根都在打颤。

花白的臀肉被撞击得通红,高宇寰被顶弄地前后耸动,后背摩擦着床单,胸膛却紧贴着项俞的身体密不透风,高宇寰能感受到项俞强劲有力的心跳,浑身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快要被他融化。

“哈……”他微张开双唇,呼进的空气都带着暧昧的温度,项俞抱着他的腰,压在高宇寰身上突然快速地律动着腰,“啊啊……”高宇寰的脑袋浑浑噩噩的,汗水挥洒在床单上,粗大的鸡巴捅穿自己的肉穴,被填满的快感汇聚在小腹,鸡蛋大的龟头重重地顶着柔软的肠壁,穴口被撑满摩擦得通红。

高宇寰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快要昏过去,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像是电流蔓延至全身,分开的虚挂在项俞两侧,身体禁脔似得颤栗,他瞪着迷离着双眼,左右摇头。

啪啪地拍打声在房间内响起,项俞捏着高宇寰的下颚,直到高宇寰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只有我能让你这么爽,干得你这么舒服。”

“去你妈的……”高宇寰怒吼,“啊……嗯啊啊……”

项俞的手掌摁着他的小腹,硬挺的鸡巴撞击着他敏感的穴心,“啊……操……”高宇寰弓起腰身,手臂攀着项俞的肩膀,盯着他那张俊秀的脸,高宇寰恶狠狠地想着,可惜了,真的可惜了。

高宇寰掐着项俞的手臂,迎合着他的撞击,手指搅紧身下的床单,感受着项俞伏在自己身上喷出的热气,“哈……好舒服……好紧……”

“别废话……”高宇寰承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潮,被项俞折起双腿大敞着承受他的操弄,高宇寰挣扎着几乎对折的身体,“放……放开……”

他垂眸就能看到两人交合的那里,菊穴被操得红肿,高宇寰抬起手臂挡上自己的眼睛,哑着嗓子低吼,项俞不依不饶的抓着他的手腕,十指交叉扣在高宇寰耳侧。

“我想我们一直这样……一直这样在一起……”项俞发狠地操着高宇寰,赌咒似的喃喃。

床垫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高宇寰的意识开始涣散,记不得现在到底是几点,他的体力消失殆尽,扒着项俞的肩膀坐在他腿上的姿势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项俞的汗水滴在高宇寰的身上,两人当做明天就是末日那样做爱,恨不得把对方做死在床上。

高宇寰活这么大从未服过软,认过输,他不肯,被项俞接二连三向上挺腰的动作顶的支离破碎,大鸡巴恨不得捅穿他的腹肌,高宇寰掐着项俞的肌肉,指甲划伤他的后背……

“啊……”高宇寰脱力地向后倒在床垫上,项俞拖拽着他的腰,一下下快速地在他的体内冲刺,高宇寰的腰身腾空,“啊啊……”

两人低吼着同时射了出来,一道白浊溅在项俞的小腹,高宇寰瘫软得卸了力气,身体一阵阵的颤动,小腹被灌得满满的,浊液溢出红肿的穴口……

过了一会儿,高宇寰靠在床头,身上盖着被单遮掩着私密的部位,项俞站在地板上穿着作战靴,开口说:“我明天去C区见你。”

高宇寰眯起眸子,吐了个烟圈,“你不回军队?”

项俞顿住,转身脸色不变,走到高宇寰身前,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

“滚你妈的,少膈应我。”高宇寰毫不留情地推开他。

项俞的动作僵硬,瞅着他认真地说:“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亲你?”

高宇寰捻灭烟头,“你也说了是以前。”

项俞的手指划过高宇寰红润的唇瓣,点了点头,离开房间前扭头深深地凝着他,幽暗的眸子里卷起一阵风暴。

高宇寰听到关门声,强忍着腰疼坐起来,拿出手机联系手下。

天空飘着零星小雨,一辆轿车停在酒店楼下,男人穿着长款纯黑色风衣,保镖撑着雨伞护送他钻进车厢。

被捕入狱,死刑

凌晨,项俞回到军队集合地点,穿戴好一身作战装备,擦着手里的狙击枪,武装车缓缓驶过来,长官走到他面前,“准备好了吗?”

项俞沉着脸,手掌紧紧地攥着枪管,想起第一次见到高宇寰时,他逆着光站在仓库里,放低身段朝自己伸出双手,耐心地哄着:小弟弟别怕啊?

他说哥哥就是想接你过来玩玩,现在高宇寰不会再对自己露出那样的笑,哪怕是不怀好意的,他只会不屑地轻视自己,高宇寰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项俞的眸色阴郁,点了点头,和长官对拳朝着武装车走过去。

C区仍然一如往常,直到武装车驶入街道,在街边溜达的帮派眼线连汇报都来不及,像是闻到危险的老鼠四处逃窜。

车门打开,全副武装的作战兵种跳下车,举着手枪打在混混的腿上、肩膀和后背……

一时枪声四起,家家户户关上窗户避之不及。

戴着作战面罩的士兵追上逃跑的混混,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男人哀嚎一声,身体跪倒在地,士兵利落地反剪过混混的手臂,响起清脆的骨节错位声,混混惨叫着被戴上简易手铐扔上车。

行动进行着每一个帮派分子都成了目标,士兵踹开帮派据点的大门,守在里面的打手朝他拔出手枪,士兵举起枪对准打手的脑门,挨个点名,一个两个三个的脑袋上出现子弹大小的窟窿。

里面的老大终于坐不住惊恐地闯出来,看到士兵取下面罩,露出那张熟悉的脸。

“项俞?!”

项俞吐了口气,一步步朝他走过去。

老大的枪口对准他的脑袋,“你这么做不厚道吧?”

项俞走过去攥住他的枪口移到一旁,手掌扣住他的脖颈,“对不起。”

“李哥,这是你从我的手里拿走的,现在你要还回来了?”

李峰怒视着项俞,士兵闯进来,举着手枪对准他,“放下武器!”

“放下武器!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