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项恺应了一声。

林子彦惊喜地眼睛冒着星光,“宝贝,我太喜欢你了。”

“你可不能忘了今天的话!”

项恺不理他,继续专注地在文件上写写画画。

晚上,护理陪同项恺走进浴室洗漱,林子彦躺在床上玩游戏,抬起眸子盯着浴室紧闭的房门,玻璃窗被水雾遮得虚虚实实,忍不住开始心猿意马。

他缓缓撑起身,踩着拖鞋朝浴室走过去。

浴室里护理刚刚调好水温,房门被推开,林子彦走进来,他瞧见项恺坐在按摩浴缸里露出健硕的肩膀,洁白的泡沫衬得他蜜色的肌肉尤其性感,林子彦眸色一沉,与项恺对视一眼,吩咐护理说:“你出去吧,我帮他洗。”

护理点头,走出浴室。

林子彦走到浴缸旁,弯下腰平视着项恺的眼睛,他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挂着水珠,林子彦的眸底噙着狡黠的笑,“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项恺不语,盯着他站在自己面前脱下宽松的T恤和休闲裤,林子彦露出缠着绷带的肩膀,浴室的灯光映得他的皮肤白得刺眼。

林子彦的嘴角挂着玩味地浅笑,精明的眼睛一直盯着项恺的反应,索性在他的光明正大地表演“脱衣秀”。

林子彦大方的赤裸的踏进足以容纳多人的按摩浴缸,项恺一双寒眸直勾勾地盯着他,林子彦踩起的水花溅在项恺的脸上,他才过回神,眼神炯炯地瞅着林子彦不经意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不一样……”

浑厚的嗓音像是低音炮在浴室回荡,林子彦诧异,没有听懂他说哪里不一样,追随着项恺的目光垂下头才明白他在说什么。群一一令三起9溜吧21看后续

林子彦又想起项恺现在像个孩子一样什么都不懂,所以自己的身体与其他人不同会让他感到好奇,若是以前项恺是打死都不会表现出来的。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林子彦的小腿,项恺的话却涌进他的内心,让他感到酸涩,忍不住去怜惜这个看上去刚毅到刀枪不入的男人。

林子彦贴着项恺的背缓缓坐下,浴缸里的水刚好没过他的腰,不会沾到肩膀的伤口,林子彦温柔地说:“是哪里不一样?”

项恺低着头不说话,林子彦的手臂环过他的腰身,掌心贴着项恺的小腹一寸寸往下滑,项恺猛地擒住他的手腕,错愕地扭头瞪着他,林子彦温润的嗓音从耳边传来,“是这里吗?”

项恺浑身的肌肉僵硬,死死攥着林子彦的手腕一言不发。

林子彦紧贴着项恺,赤裸的胸膛温暖着项恺更加宽阔的背脊,轻声地开口说:“你猜我见到你的身体时第一眼想到的是什么?”

林子彦瞧着项恺的眼睛,真挚地说:“是天国的天使。”

项恺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易捕捉的疑惑。

林子彦耐心地解释,“据说天国的天使拥有和你一样的身体。”林子彦想项恺现在还不明白什么是雌雄同体,“他们是上帝的战士,是完整的,完美的。”

“你,就像是天使。”林子彦亲吻项恺的侧脸,项恺无动于衷,紧紧地抓着他。

林子彦浅笑,“你不信我说的吗?”

他拿起手机,搜索《沉睡的海尔玛弗狄忒》图片给项恺看,一张张古希腊雕塑摆在项恺面前,雕塑中的“女人”体态优雅,曲线动人,可双腿间赫然是赤裸的男性特征。

项恺目光炯炯地盯着图片,林子彦感受项恺手掌渐渐松动,拥着他温柔地说:“这是古希腊神话中的神明海尔玛弗狄忒,上帝将男性和女性的优点同时溶于他,成了人人艳羡的馈赠,海尔玛弗狄忒感到异常骄傲。”

林子彦凝视着项恺幽深的黑瞳,“宝贝,在我眼里你比他还要完美。”

项恺安静地坐在浴缸里,林子彦环着他感受在潺潺的水流下身体变得敏感,紧贴着项恺的肌肤渐渐升温,项恺的肌肉在温水中放松下来,软软的,极有手感。

林子彦垂眸,炙热的视线游走在项恺的背肌,欣赏他精壮的腰身,赤裸裸地流连在色气的腰眼和挺翘的臀肉。

林子彦的喉结发痒,上下滚动着,身下的欲望逐渐复苏,抵在项恺的臀尖微微摩擦。

蹭地一下,项恺站起身,带起的水花溅在林子彦的脸上,他抬起头,盯着项恺面不改色地走出浴室

林子彦摸了摸鼻尖,自己又吓到他了吗?明明还没有做什么啊?

林子彦瞧着自己直挺挺的肉棒露出水面,狡猾地笑道,“这是对神明的崇拜嘛。”

不过齐清刚警告自己禁止房事,项恺现在又什么都不懂,如果自己再对他做这种事是有点禽兽了,万一留下什么阴影就更不好了,可是自己的需求也要解决,林子彦有点后悔进来戏弄项恺了,他拿着手机发了个消息。

没一会儿浴室的房门被敲响,白天时照顾林子彦的男护士推开门走进来,他露出暧昧的笑容,朝着浴缸一步步地走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睡觉!

明天睡醒继续发,这次不鸽了

老板和拳手边看GV边做爱,操到拳手用鸡巴潮吹

林子彦握着手枪在项恺的菊穴里抽插带出的淫液挂在冰冷的枪管上,再重重捣入菊穴深处,穴口被粗糙的金属摩擦得通红充血。

“嗯……”项恺挺翘的臀瓣夹得紧紧的,菊穴被坚硬的死物操干,枪口挤入狭窄的甬道顶开一层层的软肉不断搅紧那根死物,体内的温度无法捂热枪管,依然是冰冷的捣入穴心,搅动着小腹内一阵阵酸涩。

林子彦握着手枪往记忆里的那一处敏感点戳弄,项恺哑着嗓子哼了一声,后背崩得更紧了,敏感的前列腺被枪口重重地撞上去,刺激得他眼眶发烫,大腿根痉挛地抖动,再忍受不住林子彦的玩弄,破口大骂,“你……啊……他妈是太监吗?”

“还是鸡巴硬不起来非要用这些东西操!”

林子彦闻言一愣,漂亮的眸子眯起来满是戏谑的笑意。

“妈的!”项恺恨不得咬断牙根,身体因为怒火烧得通红,偏偏体内的手枪冰得自己一阵阵地激灵。

林子彦俯下身胸膛贴着项恺的背脊,靠近他的耳根,“宝贝,自己取出属于你的礼物吧。”

林子彦松开手掌,项恺的身体瘫软地往下倒,菊穴里塞着把湿漉漉的手枪。他的手摸到身后,手掌握着枪柄将枪管一寸寸从体内抽出来。

“啊……”充血的菊穴暂时没办法闭合,露出殷红的媚肉,项恺的大腿颤栗着,一丝淫液顺着逼口垂下。

项恺拔出枪,大喘了几口气,猛的转身举着手枪对准林子彦,枪管上挂着的淫液弄湿他的掌心,枪口闪着透明的水光,一丝丝晶莹的淫水滴答滴答地落在地板上。]

林子彦微微惊讶,虽然不怕,但是项恺总是动不动就想要自己命的架势,让他感到很不舒服。难道项恺就没有一丁点喜欢自己吗?就恨不得弄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