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彦竟看得出神了,他居然在笑?
而且是对自己笑?
林子彦心里软成一滩水,朝着鼓捣手枪的项恺凑过去,“宝贝,亲一个。”
齐医生被他这幅样子蠢到了,检查护士送来的药后就离开了。
林子彦在项恺的侧脸啄了一口,又不满足地想要吻他的唇。
项恺起初并不理他,好像被骚扰的不耐烦了,林子彦又说,“宝贝,再亲一口。”
项恺并没有看他,盯着手枪的枪管,索性朝着林子彦的方向侧了侧脸,主动贴过去让他亲。
林子彦受宠若惊,捏着项恺的下巴,对着他的唇吻上去,项恺睁大眼睛,用力推开林子彦,鸡肉粥撒在床单上,临时餐桌上的盘子、筷子、碗全部滚落在地板上,护理从阳台跑过来瞧着病床上的一片狼藉,项恺怒目圆睁瞪着一脸无辜的林子彦,护理还以为是病人又在攻击亲属。
林子彦搓了搓额前的金发,安抚准备按响警报器的护理,“没事,我们闹着玩呢。”
深夜,病房内的灯光转暗,空气里弥漫着镇静催眠的香薰味道,林子彦从浴室内走出来,只腰间围着条浴巾露出白皙干练的胸膛,挂在肌肤上的一颗颗水珠顺着腰腹优美的肌肉线条没入浴巾。
项恺躺在床上,眸色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渐渐地眼前开始模糊重影,整个人昏昏欲睡地合上沉重的眼皮。
突然身边的床垫下陷,项恺猛地瞪大眼睛,林子彦躺在他的身旁,伸手搂住项恺的腰身。项恺迟钝地活动四肢,被林子彦不轻不重地压着,无法动弹。
“乖,睡觉了。”林子彦轻声在项恺的耳边吐气,手指按摩着他的太阳穴,“睡吧,晚安。”
项恺的身体紧绷着,可林子彦均匀的呼吸洒在他的耳边,病房内安静得只能听到空调系统工作的声音,渐渐地项恺感受到身边没有危险才放松下来,睡意再次席卷而来。
林子彦埋在项恺的后颈,呼吸着项恺身上独特的气息,带着淡淡的药物的苦涩,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林子彦发现项恺的身体在自己的怀里放松下来,心满意足地弯起嘴角。
项恺的呼吸声很浅,林子彦的手掌探到项恺的衣摆,抚摸着块状分明的腹肌,他检查着项恺身上的外伤,划过腰侧向上指腹摩挲着一根根受伤的肋骨,林子彦轻轻撩开被子,瞧着项恺身上的淤青淡了不少。
他撑起身,让项恺在自己身下躺平,项恺的上衣被他撩到胸上露出起伏着的胸膛。·
林子彦一双深邃的眸子盯着项恺鼓噪的胸肌,手掌鬼使神差抚摸上去,熟悉着手感唤起他对这具身体的渴望,林子彦的呼吸逐渐粗重紊乱,俯下身吻着项恺身上的伤痕。
自己真的好久没有触碰到他了,没有吻他,没有好好地亲近他了。
柔软的双唇触碰到这具阳刚的身躯,鼻腔里呼吸到浓郁的奶香,林子彦翻身罩在项恺的身体两侧,一下下亲吻着项恺的肌肤,舌尖在他的肚脐打转,划过他的腹肌缓缓向上,亲吻着项恺的胸肌,湿滑的舌尖勾着他的乳头,双唇包裹着轻轻吸吮。
病房内响起一声声时有时无的啧啧声,林子彦抬起眸子,瞧着项恺安稳的睡颜,嘬着鼓噪的胸肌发出啵的一声,浅褐色的乳头被吸吮地红肿,挺立在空气里挂着淫靡的水光。
林子彦吻着项恺的唇,湿滑的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他的牙关,勾着柔软的舌包裹他的唇瓣,林子彦的心跳加速,浑身的血液汇聚到身下的欲望,隔着浴巾硬邦邦地抵在项恺的双腿间,“哈……”
林子彦迫不及待地想要做下一步,粗暴地扯下腰间的浴巾扔在地板上,手掌探进项恺的裤腰,想要插入那个又湿又热的蜜穴里,好好地疼爱他……
【作家想说的话:】
我回来了!!!开始补文!
流产后同房大出血
林子彦的手掌摸索到项恺的双腿间,修长的手指抚着绵软粗长的肉棒。
“嗯……”熟睡的男人不安稳地闷哼一声,林子彦含着项恺的唇,勾起他的舌在湿热的口腔里翻搅着,手指探到丰满的两瓣肉丘之间,指尖浅浅地刺入许久没有采撷的花穴。
“呃……嗯……”项恺发出浑厚的支吾声,似梦似醒地扭动身体。
林子彦压在他的身上,含着他的舌根吸吮,“宝贝,不怕……”
“让我摸摸,宝贝,放松一点……”林子彦的声音夹杂着暧昧的水声,手指挤开紧闭的小穴,柔软湿滑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林子彦粗重的气息喷在项恺的面庞,“让你舒服,好不好?”
“宝贝……”林子彦的手指往这花穴深处钻,“我想你……”;
病房内一片昏暗,项恺躺在林子彦身下紧锁着眉心,像是沉溺在恐怖的噩梦中无法清醒,刚毅的脸上露出严峻的神色,鼻尖密密麻麻的汗珠。
林子彦呼吸着属于男人阳刚的气息,伸着手指一寸寸往蜜穴里钻,紧致的穴口像是小嘴死死咬住中指的骨节,指腹摩挲着柔软湿滑的穴肉,林子彦缠着项恺的舌根,嗓音沙哑地喃喃:“放松,宝贝,放松……”
蜜穴里涌出一股股温热的粘液,林子彦弯起嘴角,含咬着项恺的唇瓣,舌尖描绘着一道道细腻的唇纹,轻吻着他的唇角。林子彦湿润的双唇辗转到项恺的耳侧,舌尖撩拨着柔软的耳垂,炙热的湿吻落在脖颈处敏感的肌肤上,牙齿咬在项恺的锁骨、肩膀留下一个个不深不浅的齿痕。
林子彦俯下身,舌尖划过项恺脐下蜜色的肌肤留下一行湿漉漉的水痕,林子彦一手探到项恺身下,搂着他精壮的腰贴近自己的胯,手指沾着淫液润滑往花穴深处。
“嗯……呃啊……”项恺喘着粗气,喉结颤抖地上下滚动着,他微微摇头,手掌攥拳搅紧身下的床单。
林子彦托着项恺的腰,手掌分开结实的双腿,指尖进出在花穴中流出来的粘稠感让林子彦觉得有些不对劲,一股股暖流烫得灼伤他的掌心。
“唔……嗯……”项恺的气息愈发紊乱,双腿夹紧蜷缩起来,林子彦渐渐地感受到项恺的身体在止不住的发抖,他迟钝地撑起身,手掌从湿润的花穴中退出来,林子彦抚摸着项恺的侧脸,才发现他出了一头冷汗。
“宝贝?”林子彦的心脏一紧,瞧见自己手上黑红的痕迹,他慌乱地打开台灯,映入眼帘的是手上刺目的红。
“项恺?”林子彦慌乱地看向他,项恺浑身颤抖地蜷缩在病床上,脸色铁青,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紧紧咬着牙关,唇色苍白像是隐忍极大的痛苦。
“宝贝!宝贝!”林子彦轻拍着他的脸颊,焦急地问:“宝贝?你怎么了?”
项恺浑身的肌肉紧绷着,手掌捂着小腹,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嘶吼,林子彦才瞧见他双腿间,身下的床单上落下触目惊心的红。
林子彦按响床头的呼叫器,抓起床单擦拭着项恺腿间的血渍,“宝贝?”
他瞧着项恺痛苦隐忍的样子,急切地唤着:“项恺?”
“项恺?”林子彦捏着项恺的下巴,又攥住他死死扣着小腹的手腕,瞧见项恺小腹处的肌肤已经被他自己抓的青紫,林子彦扯着他的手臂,“别攥了,宝贝?”
“疼吗?”
“操……”林子彦抓住被子盖在项恺赤裸的下半身,自己又围上浴巾,“宝贝,醒醒?”
“跟我说话好不好?”六捌;肆捌‘捌伍壹伍六日日更‘
项恺疼得神志不清,林子彦懊悔地擦着手掌上的鲜血,怎么会这么严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