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彰没有转头,感觉到孟扬好一会儿没说话,似乎观察了一会儿,才摸向他臀缝之间还插得严严实实的肛塞。他以为孟扬是又要像刚才一样弄他,想叫他直接操进来,结果下一秒的刺激就几乎让他就忍不住叫了出来:“啊啊!”
孟扬居然一口气把肛塞拔了出来。
华彰爽得几乎又要直接高潮,屁股都止不住的抖。但他甚至还没能缓更多一会儿,孟扬凶猛灼热的阴茎就抵了上来,他气息都不稳,握着鸡巴在穴口蹭了蹭,就一鼓作气干了进去。
“啊啊嗯好满…”华彰浪叫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用努力支撑住孟扬凶猛的挺入,几天没做的骚洞饿到了极点,这样的插入本应太刺激,却正好能弥合那折磨人的空虚。
孟扬也闷哼出声。他今晚被挑逗的太厉害,好容易忍过射意,根本没办法做到更体贴一些,骚穴被华彰提前扩张准备过,一进入就是高热滑嫩紧致的包裹,舒服得他当即就开始挺腰猛干起来。
太刺激了,华彰顾不上其他,被插的大声浪叫不停。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合着呻吟声在偌大而空旷的建筑里回荡,连不远处的门都还没合上,说不定会有落了东西的员工突然回来看见他们激烈地做爱。
这种担心被人发现的羞耻和刺激让这场性爱变得更加淋漓尽致,见孟扬终于稍微缓解了些欲望,抽插的频率稍微放慢,华彰这才有机会申诉道:“会被人发现的、嗯啊去车里、呃、休息室…!”
孟扬跟着了魔似的,甫一进入就死死地盯着在那些黑色皮革装饰下暴露出来的色情肉洞,看着自己硬烫的肉棒的进出着,在这种荒谬色情的偷情设定下,他真的感觉自己像什么经受不住寂寞人夫勾引的血气方刚的修理工,只想着把身体里的欲火通通发泄在眼前这副过于骚浪的身体上,满足他,侵占他,撕碎他。
他嗓音里都是赤裸裸的欲望:“那就让别人看啊,看看您被我操成了什么骚样,不好吗?”
“我没有…不可以…哈啊…”
“怎么不可以?”得到否定的回答,孟扬只是勾起更加邪气的笑:“只是说说,骚洞都要把我的鸡巴咬断了,真要被人看到,您岂不是直接就爽喷了?”
“哈…嗯…!”华彰呻吟不断,他已经很能从孟扬的床上脏话里感受到乐趣了,身体的反应直白而动情。
孟扬被夹得爽的要死,更肆无忌惮地释放自己阴暗荒谬的妄想:“知道了不是更好吗,到时候你老公也知道了,离了婚,来跟我。我做您老公,嗯?”
本来就够离谱了,听到孟扬还这样自由发挥,华彰一时荒唐到说不出话来。结果不知道碰到孟扬哪根敏感神经,没听到想听的回答,索性停下下身的操干,逼问他:“要我做您老公吗,嗯?”
穴里吃的正好,快感骤停的落差让人难受极了,被填满的饱胀感在这种时候只更撩人想要更多。但华彰有点羞于启齿那些荒唐的话,还在兀自硬撑,只忍不住屁股向后小幅主动吞那根粗大的肉茎。但孟扬不依不饶,那些束缚皮带这时候就成了绝佳工具,他一把抓住华彰腰际的黑色,阻止他的动作:“不说?”
一条可松动的皮绳跟着孟扬的动作被扯出来,他这才注意到这个情趣内衣腰间还有一条牵狗绳似的带子,怔愣了一下。
“肉棒好热…哈啊,动一下…嗯…”华彰有点忍不住,带着点被操爽的鼻音低低求着。
“还不说?”
孟扬已经很熟悉他这种非要受不了了才会彻底放开的习性,也不恼,只是紧攥手里的皮革把肉棒几乎抽出到穴口,果然听到华彰有点急了:“给我!…插进来,里面想要…”
孟扬真是恶劣极了,他都这样求了,他反而整根拔出来。并且顺势攥住那根皮绳牢牢抓在手里不让华彰移动半分。孟扬看着自己那根粗硕壮大青筋偾张的阴茎上已经被淫水泡得水光锃亮,调侃道:“这么湿,真的只是润滑剂吗?还是骚洞里面发洪水了呢?”
“是淫水,给我肉棒…啊…”华彰急得都顾不上羞耻了。
见华彰摇着屁股渴求他,孟扬欲望高涨,继续问道:“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喜欢到大半夜主动穿成这样来挨操,这样还不承认是我的骚老婆?”
“是、哈…我承认…给我,求你了…”
孟扬还不满意,坏心眼地握着肉棒上下用力拨弄、拍打那穴口:“让我做你老公,我就给你。”
这种玩弄方法真是下流极了,激得华彰丢盔弃甲,身体里的淫荡开关完全被打开,变成满脑子只剩做爱的淫娃,什么也顾不上了:“哈啊…好、老公,老公快用肉棒操进来…”
孟扬哈了一声,既满足又有些荒谬,真没想到让华彰叫他老公这个愿望竟如此轻而易举就实现了,在这种时候真是甚至忍不住冒出一丝担心:要是有比他大的鸡巴,华彰是不是也会这样,那个人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啊?
“啊啊啊”
这个称呼让他兴奋又嫉妒,因为这种莫须有的嫉妒,接下来的性爱再一次变得暴虐起来,孟扬没让他久等,猛地把阴茎重新插了进去。被淫水浸得滑腻的茎身一下就操到了底,孟扬一手大力地抓着华彰的髋骨,一手拉紧腰上那条束带,狂野地干了起来,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粗大灼热的阴茎干得又重又深,把里面敏感的地方凌虐似的碾过。
“是个大鸡巴就能让你叫老公吗?嗯?就这么骚,几天没挨操您就痒成这样,大晚上穿成这样出来勾引男人?嗯?”
“嗯哈…没有…!只想勾引你…啊啊好舒服”
出自本能地话讨好了孟扬,但性爱的频率却未因此减缓。
孟扬性致高昂,华彰被他后入不止,前头硬挺的阴茎也跟着抽插的节奏晃动的厉害,因兴奋渗出的前列腺液甩的到处都是。他雪白的臀底都被孟扬撞红了,孟扬力气够大,那种避无可避的完全被人侵占的快感几乎让他理智尽失,他连躲的机会都没有,一直被抓紧了挨操,放浪形骸地呻吟。他不甚清醒的的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种灭顶的快感不会有孟扬之外的人能给他了。
孟扬情难自制,那些荒唐的设定只被他本就不怎么样的床品发挥得更荒唐:“真淫荡,洞里又湿又紧,吸的我好爽…哈…骚货,我和你老公的鸡巴哪个大,嗯?”
华彰终于有点受不了了,过强的刺激让他生理性的眼泪都被激出来,一张脸尽染情欲红晕的痴嗔,和本来清冷禁欲形成强烈反差,任谁看了都能马上看出是被操爽了操开了,他本能地讨好给他带来这种近乎窒息的极乐的男人:“你的大!…嗯啊受不了了,慢一点!…慢一点老公啊…!”
孟扬也用这种狗操的姿势操够了,闻言总算大发慈悲暂时停下。但那种骨子里的专制和霸道仍未退半分,他粗喘着,持续高频率的性爱两人都出了一身又黏又热的汗,顺着肌肤的弧度往下滑。孟扬就着连接的姿势像转过来,交合处已经一片泥泞,因动作发出粘稠的水声。两人视线相接,孟扬的眼神像像交配中的雄兽看着只属于自己的雌兽一样,充满了侵占和欲望。这个体位使得孟扬得以欣赏爱人被自己干翻的淫浪模样,也得以在缓和的节奏中腾出空来疼爱起初急于缓解性欲而暂时冷落的乳头。
孟扬保持连接的姿势,拱起腰去低头舔弄起在皮革带子拘束下格外色情的乳头。嘴只有一张,但手却有两只,都没闲着,一手熟练地捻弄,一手在华彰的身体上流连不止,把整个性爱从狂暴逐渐向温柔过度。
华彰已经是下意识的在这种时候回抱住孟扬,手在他宽阔结实的肩背上无意义地抓挠着,腿也缠上孟扬的腰。他洞里被鸡巴塞得满满的,胸前的肉粒也被湿热柔软的舌头和粗粝的指腹伺候的又痒又舒服。孟扬的额发摩擦着他的下巴、锁骨,他不由得发出舒爽的低吟:“喜欢…啊…阿扬…”
孟扬也沉浸其中,那些暴虐的本能暂时收敛起来,感受着这种不同于激烈性爱的、温柔的、全身心的相互侵占,这时候也还记着刚得到的名分,提醒他:“现在该叫我什么?”
华彰知道孟扬是什么意思。他被那温柔色情的气氛熏的头脑有些昏沉,回应得羞耻又动情,平时那种冷的声线都染上了情欲:“老公…”
“继续叫,老公疼你。”
“老公…老公、啊…舒服…里面好满啊…”
孟扬温柔的回应鼓舞了华彰,对这个新称呼逐渐放下羞耻的感受,越叫越顺口起来。孟扬身心都被极大取悦,开始随着他叫唤的节奏重新侵占他,节奏缓慢,却进的很深,像是对那个带着特殊意义的称呼的回应和回报。
孟扬松开唇边的果实,往上探寻华彰柔软的薄唇,温柔地舔舐,情动至深,温柔地暂时分离,轻轻叫了一声:“老婆…”
华彰因这个称呼而颤抖,他很难形容对于这个称呼产生的那种感受,他一个大男人,觉得不习惯、羞耻、不应该才是正常的,但这个词所暗示的那种关系和孟扬叫出来时的那种浓重爱意,让他身心都满足极了,他还嘴硬道:“…不、不要这样叫。”
孟扬此时已经又有点耐不住性子,熟练地摆腰,粗长的肉棒进进出出,给华彰送去源源不断的快感。听到漾着春意的拒绝,他也不生气,反正华彰的身体总是会先一步诚实地咬紧,告诉他他有多喜欢。
孟扬要做的只是循循善诱,或者用更激烈一点的方式促使华彰直面自己的内心。而由于他骨子里收敛的很好的那些控制欲,他总是更偏向于后者。于是他一手揽紧了华彰的背,一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整个抱了起来。
他们做了无数的爱,在这时抱紧孟扬的脖子、腿缠紧他健硕的腰已经成了华彰的本能。这正合孟扬的意,他就在这个姿势转换的间隙恶劣地顶了两下胯,深得华彰受不住地嗯啊哼叫,他逼问道:“为什么不能叫老婆?”
华彰闭口不答,现在他整个人挂在孟扬身上,灯光足够亮,孟扬看见他通红的耳根和因为紧张抿起的唇角,知道他既在担心掉下去,却又硬撑着默许。
于是孟扬笑了,牢牢托住华彰的腿,就这样站着从下往上顶操起来。他操得霸道,又深又重,用技巧身体力行告诉华彰他的可靠,肌肉都因为动作而绷出性感的线条。汗液、淫水的气息把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粘稠,更不要说那些性感的、散乱而不堪的呻吟和粗喘。
那口淫洞被大肉棒填得严严实实,被插到了平时到不了的地方,华彰的阴茎也牢牢贴紧孟扬的腹部随着动作胡乱地蹭着他的腹肌,舒服到了极点,华彰淫浪狂乱地哭叫:“啊!…哈啊!这样!…顶得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