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彰不堪其扰地向前倒在了大床上,孟扬也不依不饶的压上来,把阴茎往他臀缝里塞,抵在仍然泥泞不堪的穴口磨着,却不进去。
颈侧不停落下雨点般的亲吻,华彰就意识到这场性事还没有彻底结束。说来奇怪,刚才他还分明觉得又痛又累做不下去了,这会儿却被亲吻和阴茎在大腿内侧细嫩皮肤上摩擦的痒意弄得又觉得有些不够。
或许是孟扬这个人总叫他觉得不够。
孟扬似乎是要体谅他,打算不做了,正在通过这样克制的肌肤接触逐渐发散和平复自己的欲火,华彰能听到他克制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只嘴上还在不依不饶地唤他:“哥,哥…”
孟扬终于再次这么叫他了。
华彰的心仿佛彻底落了地,艰难的吞咽了一下,还是犹豫道:“…做吧…继续。你慢一点…”
孟扬也没回应,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只是顿了顿,然后缓慢而轻柔地挺腰操他的腿,灼热的阴茎每每沉重而缓慢地磨过泥泞不已的穴口,带得整个腿间一片湿滑。
孟扬的手也从柔软的床单和皮肤的缝隙间钻进去,轻轻摩挲揉捏着华彰胸前的鼓起。华彰隐约觉得孟扬似乎真的很爱这样摸他的胸,简直像摸女人乳房似的,但又带着一种珍爱的意味,让他困惑又羞耻。
孟扬对准角度,再次把火热粗硬的鸡巴喂进了华彰流水的骚穴里。
因为姿势的问题,孟扬饱满的龟头屡屡顶着敏感点擦过,爽,但又不够,华彰下面的淫嘴已是日益挑剔,这根本就是吊人胃口的挑逗。
华彰克制不住喉间渴望的呻吟,但仍死死咬着唇不肯要求更多,仿佛那样就驳了才刚说慢一些的面子。
可他不说有什么用?孟扬已经感知到了那口销魂穴的淫荡反应,终于低低笑了一声,问道:“哥,怎么越插越湿了?”
“…”华彰有点羞恼,并不答。
孟扬的怒火过去,那种在床上的劣根性就又有些显现出来:“哥,你被我干湿了。又想要了吗?”
华彰也不再矜持些什么了,自觉把屁股挺起来迎合那粗物的不断挑逗,愈发觉得不够:“…快点吧…”
孟扬满意了,还不照做,又问:“哥想要我怎样操呢?”
华彰被那缓慢的抽插折磨得晕晕乎乎,忍不住道:“要深深的…”
“那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华彰此时还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意味着什么,想要被满足的空虚感不断折磨着他,只能予取予求答应:“好…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哥跪着吧,我想从后面操你,”带着诱惑地,孟扬深深顶了一下:“那样能插的很深很深。”
“啊…!”华彰呻吟都变了调。
华彰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双膝着床跪起来,也没舍得吐出穴里含着的肉棒。
“好了…”华彰有点羞耻地说。
突然,孟扬猛地双手擒住了他的双臂,华彰失去支撑,惊呼出声,再反应过来时,双手已经被孟扬摆成反剪在身后的姿势,孟扬只一只手就牢牢的把控着。他全身的支撑点只剩下双膝和深深结合着的地方,他本能地觉察到危险,又禁不住那种带着期待的诱惑,惊呼道:“阿扬…!这样会摔下去…!”
“相信我,”孟扬因为一手要拉住华彰,整个脊背的线条绷得像一张开弦的弓,性感极了:“而且我就想这样操,就像操我的小母狗一样。”
华彰猛地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为这句粗俗到了极点的话做出什么反应,孟扬就已经开始他宛如征伐一般猛烈的抽插。
作者有话说:
今天也是难以断章的一天...以后再也不要写一章字数超标了呜呜
57 · 57 灭火(4)
【Angry(?)盲盒续集】
“啊、啊!…”
肉棒凶猛进出在因紧张而不断收缩的骚洞里,孟扬看着华彰挺翘的臀肉在他的胯上狠狠撞出臀浪来,华彰大腿黑色束带上连着夹子的小带子也跟着晃个不停,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孟扬伸手去摸,去扯那条带子:“哥好色,穿这种东西来勾引我。”
他不知疲倦地猛力挺动着,里头淫水泡着他,他只恨不得永远埋在这个销魂的地方。他这时候几乎要开始责怪这些天别扭的自己,后悔少干这个骚货不知道几次。
“什、什么?…呜…太快了、嗯啊…”
华彰在上下颠弄的动静中分神一看,并不明白一个正儿八经的衬衫环有什么色的,但猛烈的撞击颠得他话都说不利索,没有任何办法驳斥。
这个角度干得又重又深,他的手背在身后被孟扬抓着,华彰不得不仰着头,腰窝都弯出一个月亮一样的弧度,身前被操得硬挺的阴茎跟无力承受喜怒无常狂风的植物一样,在空气中甩动晃动着,茎头那些因刺激而渗出的淫液也跟着甩动的节奏落得床单星星点点的湿痕。
这操弄只比刚进屋子更猛烈,但华彰这次却没有求饶,一种情投意合的浓烈氛围催化情欲,声音带着哭腔却是爽极了的情动,根本就变成了肉棒的欲奴:“哈啊!...太大了...孟扬…孟扬!”
这个姿势几乎是完全由孟扬主导,十分迎合雄性的支配欲。这样操了几百个来回,孟扬想到什么,在慢下来稍歇时一边舒缓急促的呼吸一边轻笑出声:“哥,您听说过炮架吗?您这样就好像炮架。”
他这样说着的时候,胯间的硕大性器还很暗示性地来回碾磨了两下。
“什、什么炮架…嗯…好舒服…”华彰已经整个被操开,无意识地扭着屁股配合地吞吐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东西。
孟扬见他骚得不行,心痒痒的,抓着他手臂的手又紧了紧,本能地又开始猛干满足他。心血来潮地,他啪地一掌扇在了华彰的屁股上:“哈…张开腿任我操,随便我插,天天不带套内射,这不是炮架是什么?”
华彰哪里被人打过?冷不丁被扇这么一下,惊怒的同时又有些新奇异样感受,被他那番“炮架”的解释臊得满脸通红,逞强要回头呵斥他:“说的什么…!呃!…你怎么敢?!”
任谁见了他那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都会知道那些呵斥不过纸老虎。于是孟扬只更加肆意,如果说刚才那一掌只是心血来潮,那么现在就是得了高位者臣服自己身下的好处之后的兴奋之举:他这回竟又加大了些力度,一边操一边又往华彰肥翘的屁股上扇了好几掌。
“怎么不敢?您今天背着我找人…我要惩罚您。操…好爽。哥得小洞都变得又软又烂了。被我干的这么爽,哥还想要用前面那根东西吗?”
太刺激了,不论是打屁股,还是那些荤话,都让华彰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鼠蹊部涌上熟悉酸意显然预兆着高潮,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面子和反驳?他大声索要最后的解脱:“呃...插快点!...要射了...!”
满足他似乎已经成了孟扬的本能,闻言他也来不及调侃什么了,立刻收敛方才张狂放肆的态度,感受着他爱惨了的那口骚洞高潮前激动的的含吮,配合他的金主情人高频而技巧性地狂抽猛送十几下,把华彰送上了快感的顶峰。
“...射了...!啊啊...”
那挺立在半空中的性器弹跳了两下,从马眼里一股股喷出浓白的、带着腥臊气息的精液,每射一次,就不堪快感的弹动一次。
孟扬咬着后槽牙顶住甬道里高潮时疯狂淫荡的绞弄带来的快感,硬是忍住了射意。他知道在华彰高潮时适时配合那些抽动吸夹慢慢顶弄几下,能让他漂亮的金主尽够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