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如何。”孟扬笑得有点勉强,分明是故作镇定。

华彰给他的所谓任性的权利不过是在床上,他就要得意忘形。这一瞬间孟扬才记起自己处在什么位置,居然胆敢提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他眼眸低垂,眼睫颤动着,看起来意外地脆弱。

完了。

华彰想。他脑海中某根弦就这样断掉,就在这时隐隐约约意识到他根本见不得孟扬不开心。

他慌忙哄道:“没有找!”

孟扬愣愣地抬头听着。

先前只想着要金钱交易时,华彰对他都是霸道而直白,也不会在乎说出口的话,是否伤人。但现在,在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影响之下,一些直白的心里话反而说不出口。

华彰不愿在他的注视之下无所遁形,视线移开,这种叫人羞耻的话说出来只能用狠戾作为伪装,他的告白简直都像是在生气:“要是别人可以,我那天晚上又何必再来找你。孟扬,我在做的事都是因为…你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脑海里想起小孟凌高高兴兴的样子,孟扬这才记起华彰做这些本来全无必要。他懊恼地悔悟自己究竟问了什么蠢问题,一腔爱意又重新滚烫起来,笨拙地解释道:“对不起、是我太笨了…您甚至为阿凌的事那样费心,我还问这种问题…”

他见华彰眉眼舒展开,这才放心了些,轻轻抵上华彰的额头,目光灼灼盯着他。

这样看着,他又有点想贪心了:“哥可以直接告诉我吗,我还是想听您说...”

他怕华彰不知道他确切想听的,还提示道:“就是没有找别人、只喜欢和我做…之类的。”

华彰隐隐察觉从他告诉孟扬可以对他任性开始,孟扬就愈发会讨巧了。他活了三十年,连对家人都少有这般真实袒露心迹的情况,现在要对一个小自己七岁的青年说这种哄人的话,真是臊得没边了。但他实在招架不住那种粘稠的、索求的眼神,只好主动吻了上去,不让孟扬看清他难为情的表情:

“只要你…孟扬。只是你我都要招架不住了,怎么养得了再多几个。”

孟扬喜逐颜开,心满意足地回吻了上去。

绵长的吻又把空气变得粘稠起来,孟扬还没射,手这就又要作恶一样地悉悉索索摸起来。

华彰被他摸得打着激灵,气息也开始不稳起来,但实在再不乐意这么黏黏糊糊的了:“...陪小凌玩了一天,现在怎么连个澡都不能洗。”

孟扬目光闪烁了一下,在他脸上又亲了几口,这才答应道:“…好。那我和您一起洗。”

华彰总有种隐秘的担心,但再不抓住机会,只怕这一晚都要黏黏糊糊地过去。

……

显然,他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他哪有什么洗澡的机会?这具身子就是干爽不了一点。

孟扬粘着人进了浴室里头就开始得寸进尺,才刚给浴缸放住热水,人就过来贴过来找抓紧机会淋洗的华彰,在花洒下就把人抵上墙操了进去。

“哈啊…!嗯…”

事实证明健身房练出来的力量实在是不敌实打实干活锻造出的力量,华彰被半强迫地架起一条腿,还不得不另一脚稍微踮起来一些挨操。他一边爽得指尖都打着颤,一边反省他直接告诉孟扬可以对他任性是个错误。

华彰今晚的直率,尤其是那句只要他,实在是让孟扬不得不反应过度。孟扬一手垫在华彰脑袋后聊做缓冲,手臂架着他的腿,手掌撑在墙上,啪啪啪地大力猛干,用这个姿势操得又深又重,做爱的时候又爱盯人,凶的要命。

华彰本来还打算硬着头皮任他为所欲为,结果还是有些受不住:“...慢!慢点!太大了,受不了...”

“哥又骗人。骚穴一直在吸肉棒呢,好紧啊,它分明在闹着还要还要。”

“别说这种话...呃嗯!...”

华彰已经知道孟扬情到浓时总爱说些下流话,但他察觉他准许孟扬任性后,孟扬开始明目张胆地放肆起来。

但华彰每一次被臊得不行的时候仍是忍不住想:是坏习惯,得让他改啊。

孟扬盯着华彰红透的耳垂,也不拆穿华彰的口是心非,却真的放缓了动作给华彰休息,转而低头去用嘴唇去摩挲舔弄他形状色泽都很漂亮的耳垂,温热的脖颈。他心心念念胸口被冷落的那对漂亮肉球,琢磨着一会儿要换什么姿势去疼爱他们。

华彰昏昏沉沉伏在他的肩头,疲惫和舒服同时充斥他,已然是被操开了的模样。他的阴茎紧抵着两人腹部,也硬的要命,火热的茎身也被他的动作带得一直在孟扬的肌肤上磨蹭不止,前端渗出的淫水把两个人的腹部弄得湿漉漉的。

孟扬低头看他,喜欢得不行。他顾及着要让华彰休息,只好继续说骚话过过嘴瘾:“怎么前面后面都流了那么多水啊,哥,您真的很喜欢被我操。”

华彰休息够了,这会儿穴里那种缓慢的碾磨逐渐就有点不够了,麻痒的渴望驱使他害臊着也要回应:“嗯...嗯呃、喜欢,喜欢…”

“哥好娇气。操重了说受不了,操轻了又像这样发浪勾引人,”孟扬让华彰的手臂整个环在他脖子上,说一不二:“抱紧我。”

说罢他用有力的大手去托华彰的屁股,就着连结的姿势索性把他腿别在腰上,整个抱起。

华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本能地攀紧了孟扬的脖颈。孟扬抱着他大步走到浴室里的洗手台前,才把华彰放上去,鸡巴这就滑出来了。那口淫穴吃鸡巴吃的正好,哪里忍得了这个,当即双腿大开着把整个会阴都往孟扬的胯间凑:“别…别拔出去…!”

孟扬轻轻笑了,可他非但不急着满足他,反而一手固定华彰的髋骨不再让他乱动,另一手对他前边肖想了很久却没机会好好疼爱的奶头玩弄了起来,这才是他要把人抓来洗手台的初衷。

他低下头,一边用手指捻揉拨动,一边低下头用舌头舔舐打圈,动作又轻又色情,华彰上面痒,下面也痒,只好手往后撑着洗手台的大理石桌面,整个胸膛颤抖不止,却不躲。他这样孟扬就渐渐有点不知轻重起来,轻舔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吮吸,手指拨弄的频率也愈发高起来,连偶尔的轻咬都开始有点没轻没重。

“啊、不要咬...孟扬...!哈嗯...”

他玩得开心,华彰却是被撩拨得不行,持续过电般的麻痒搞得他一直忍不住轻哼。既要挺起了胸膛给孟扬胡闹,又似乎克制不住要往后躲避的本能,被孟扬玩得腿间直挺挺的性器也跟着打颤摇动,铃口溢出好多清亮的粘液。恍惚间他总感到荒唐,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怎么会被一个小年轻玩乳头玩得欲罢不能。

他不知道孟扬要玩到什么时候,低头一看,那本来就樱粉色的凸起都被玩得有点肿,他的皮肤白,这会儿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加了几个牙印。

不能再让孟扬胡闹下去了,只能让他转移注意力。于是华彰忍不住求道:“别只玩乳头了、孟扬…哈啊…插进来再玩…”

孟扬满意极了,终于停止对那那两颗饱经蹂躏的乳头的残害,粗俗地用沉甸甸的阴茎在华彰的穴口和会阴处拍打了几下,给那些新流出来的淫水糊的腿间到处都是,激出华彰一串欲罢不能的呻吟。

“哥又被我操成荡妇了呢…”孟扬不忍了,抓着华彰的髋骨往外拖了拖,让他屁股半悬空架在边缘。他扛起华彰的一条腿高高架起在自己肩头,另一腿挂在他肘间,扶着粗大火热的阴茎再度抵上那口淫洞:“这就满足您。”

华彰只期待地吞咽了一下,便被粗大的肉棒整个贯穿。

“哈啊”

被吊太久了,华彰发出满足到极点的长吟,什么矜骄自持通通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骚浪至极地叫道:“给我!...还要...!”

有了洗手台的支撑,孟扬更好发力,只需要固定住不让华彰往后挪,便可以放开了动作。于是他甫一入洞就打桩机似地飞快捣干,近前面近一个小时的抽插让整个骚洞状态极好,又紧又湿,吮着他吸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