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华先生,”华彰正经,孟扬也仿佛很正经。野心在疯长,他在竭力克制,他紧盯着华彰的侧脸,顿了顿,还是有点冲动地开口试探:“您能换成跪趴着的姿势吗?那样会比较方便上药。”
说出口孟扬就有点后悔,要知道他为了确认,要求的事几乎就等于是要华彰撅起屁股主动求操了。先前只是在清醒状态下语言粗俗,他都挨了一巴掌,对于这种冒犯到了极点的要求,华彰怎么可能真的做呢?
华彰闻言好一会儿没说话,然后竟然真的、缓慢地翻了个身,表情好像真的只是为了上药一样正经,跪趴时翘起的屁股却又白又翘,整个私处暴露在空中,反差感地放荡:“好,开始吧。”
孟扬只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都往下半身冲,说真的,在华彰之前,他从未觉得自己在床事上有如此大的征服欲和破坏欲。亏得刚才他几乎又要被他的表情唬住,以为他是真的是还有什么不舒服,真的要往深一点的地方上药。
不,不对。他真的是不舒服,是几天没被大鸡巴插进去好好操一顿所以不舒服。
“先扩张一下吧,避免一会而又受伤...”
孟扬默默压抑着因为刺激而稍微开始紊乱的呼吸,他欣赏着眼前香艳的待用美餐,耐心地一指一指加入仔细扩张,心里盘算着该怎么不动声色地配合华彰的这出戏、又要在什么时候拆穿才不会让这个傲慢的男人发怒。只是这样他就感觉下半身涨的要命,脱下裤子的时候,阴茎已经硬挺得直接从劣质的内裤里弹出来,真是活力十足。
这时孟扬仍觉得短短两分钟里发生的事离谱到匪夷所思,但他并不想指出这一点。
他问:“华先生,你家有套子吗?”
华彰沉默。这间公寓主要是工作日时候居住,回国之前前女友就已经提了分手,回来之后更是基本大半时间在公司,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套子。
可断在这时候就太折磨人了,欲望和理智正在天平两端对立着。理智小人摇着头,死板地一再重复着不应该;欲望小人轻蔑地拿出身体牢牢记着的、那天晚上孟扬在他体内射精的那种搏动和精液打在穴里深处的刺激感,又甩出孟扬那张清清白白的体检单。
哪边的砝码更重,已经不言而喻了。
他匆匆找了个借口:“套子留不住药的。”
孟扬尽量默不作声地深吸一口气。
他们两个谁都知道刚才孟扬已经用手把药送了进去,其实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过只是把药往里推,这和套子留不留得住药有什么关系呢?
没有。
但一个主动纵容,一个自愿受惑。
孟扬就一言不发地把怒涨勃发到极点的阴茎抵上去,用龟头蹭了蹭,眼神跟中了邪似的死死盯着那处因为期待而翕张的小洞,难以给胸口的悸动命名。
他不剩什么理智了,声音却莫名地克制,仿佛那下面压制着翻涌的欲望,像交配时要牢牢把握主动权的雄兽,手扣住华彰的髋骨,一边说一边就插了进去:“那么,华先生。我现在进去了...”
缓慢不容推拒地被填满了,华彰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长的、舒爽的低吟。
“啊啊”
孟扬握住他腰的指节忍不住收紧,上面凸起的青筋充分展示了手的主人正在竭力忍耐戳破窗户纸直接痛快开肏的欲望。
说真的,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么骚?孟扬喉间卡着下流的脏话,知道自己忍不了多久。
没了套子的隔阂,他清楚地感觉到那些骚媚淫荡的软肉饥渴地吸上来,又热又紧,还很娇嫩。那天晚上喝多了不记得,这下简直跟第一次无套操穴没什么两样,孟扬爽得头皮发麻,有种体验过无套就再回不去带套的上瘾感。
但他还没忘插进来的理由,也没忘记他坏心眼的目的,真的好像只是换了个上药工具一样挺臀克制地抽送,过了一会儿装模作样问:“华先生,这样上药里面会痛吗?”
空虚被填满的短暂满足很快就过去,那样大的肉棒插进去了,却在受了几天挑逗的淫穴里动作得如此缓慢,根本解不了渴。上药的借口是华彰找的,本以为插进来了就会顺理成章地演变成性爱,没曾想孟扬反而装起了正经。
华彰有些气恼,又不好拉下脸承认:“嗯...不会,就这样弄吧。”
啊,还在装呢?
孟扬没接话,悄悄换了角度刻意往华彰的敏感点稍微加了点速研磨几下,果然看到华彰雪白的屁股颤抖着翘起,整个会阴都不自觉间配合地往他胯间贴。
孟扬知道差不多了,闭着眼悄悄了吸一口气,确认自己能忍住了,这才松开华彰的腰,克制着欲望一股作气退出来,装作一本正经道:“好了,上完药了。”
华彰哪里受得住这样刻意的勾引,只是干脆利落拔出的那一下就刺激得要命,失去肉棒堵塞的小嘴饥渴的吞口水,他就着这个姿势仰着头偏过脸。那双眼睛里带着情动的水光,既有欲望的迷离也有不满的嗔怒。
见鬼,孟扬真是见不得华彰这种模样,难忍的要命,更何况刚才那种无套抽插的快感还在催促着他赶紧回到那个销魂洞里去。他当即就又忍不住握着鸡巴抵上去色情地蹭弄,要插不插,真是有点装不下去了:“嗯...怎么了华先生,是还要继续上药吗?您要说,我才知道怎么做您才开心啊...”
华彰算是明白孟扬就是故意的,意识到先前的隐忍根本毫无意义,他索性放开了,声音都高了两个度,又有点像虚张声势:“…插进来,好好操我,听懂了吗?”
作者有话说:
非常离谱但是我觉得很涩的一个脑洞就是
25 · 25 准入权
【第三个黄色的盲盒续集】
作者有话说:
内含BL激烈的事情,请纯洁的灵魂…
孟扬连回应的时间都不想浪费,终于得以完全放任自己的欲望,按着他的屁股毫不怜惜地挺腰把性器干脆利落一次贯穿到底。
“呃哈...!”华彰就是再饥渴,有些吃不消这样一次喂满,强烈的刺激让他短暂地大脑一片空白,堪堪缓过来才发着抖抗议:“别...一下子进那么深!”
孟扬哪里听他的,那些隐忍克制着欲望的勾引和挑逗根本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回到那处淫洞里时孟扬只比先前更兴奋,当即就开始不管不顾地挺动起来,声音低沉,夹着欲望的沙哑和喘息:“您骗人。不是就想要把药弄进深深的地方才闹着要吃鸡巴吗...您应该很舒服才是啊?”
“哈啊、嗯…”
华彰被操得接不上话。他既不知道要如何理会这种粗话,也不想理会这种粗话他现在还是太清醒了。
说真的,他隐隐感到孟扬在床上的脏话有越来越下流的趋势。
华彰越无暇顾及,孟扬那阵疯劲就愈发嚣张,眼看着自己的鸡巴在艳红的穴口进进出出,感受着里头饥渴的吮吸和抽搐,忍不住不轻不重地一巴掌拍在那弹翘的屁股瓣上,低声叹谓:“华先生,我想到您喜欢被操,但您也太喜欢被操了吧?怎么能用上药这种理由呢,真的好色啊...”
华彰被刺激地剧烈地颤抖起来。孟扬说的话极其直接地提醒他,这种烂俗的上药借口是他亲自找的。这样一来,屁股里含着的肉棒就好像真的是什么药杵一样,一下一下地捣弄得又实又重,他被捣得软烂,药膏混着淫液就是药汁,越捣越多。
华彰被肏得呻吟不止,声音都透着被揭穿的羞耻感:“别说了...”
华彰驳斥的样子只让孟扬回想到他被彻底肏开时候淫浪渴求自己的模样,真是不满他的口是心非。
于是孟扬干得更卖力,可是没了套子的阻隔,那些淫荡的软肉就一直缠绞着他,孟扬干得眼睛都有些发红,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谁在煽动谁,只空气中的情欲气息翻涌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