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彰愣了愣,这才知道孟扬还有家人。我眼下都这么晚了,为何家里仍是只有他一人?
孟扬见他没动作,有点急了,就要亲自上手帮华彰戴好给自己扩张用的套子。华彰回过神,撤开手,便是用眼神示意他要自己亲自带。
孟扬明白,便没再抢着,微微退了身子乖乖巧巧跪在他腿间,主动扶着他的小腿让他双腿支起,然后分开。
华彰这时面上依然还是能够保持那副冷静自持假面的,他微微仰着下巴,把滑腻的避孕套往修长匀称的指节上套,姿态比起自慰,倒更像是医生戴上医用手套。
然而只是这样孟扬就看得有点呆,他喉结无意识的上下滚动,眼睛也不舍得多眨哪怕一下,盯着他把手往股间伸
华彰闭起眼,自暴自弃把白净匀称的指节插进去时,还在心想他到底为什么要同意做这种事。
孟扬自上而下认真欣赏。
华彰衬衫敞着,曲着的腿大张露出私密的部位,无处安放的左手在凉席上不自觉的绷紧,徒劳要抓住什么。右手绕过已经笔挺、流水的性器,因为姿势绷直了,套着避孕套的两指就这样探入后端还有些紧张穴口。
“呃…!”
即便心里有抗拒,身体的反应到底还是诚实。即使自我探索才刚刚起步,也能出于本能下意识找准舒服的位置顶弄。
“...嗯…”华彰还是有些羞耻,克制着发出舒爽的鼻音,偶尔露出一两声情难自控的呻吟,且频率和声调都在逐渐变高。修长白皙的指节柔缓色情地进出着顶弄甬道里的敏感点,手指上传来被自己的穴吸住的触感,叫他脸热不已。
套子上的润滑不多时就和穴里自发流的水混在一起,搅出粘腻细小叽啾水声,洞口周围的会阴没一会儿就被打湿了。
知道孟扬在看着,他就下意识要躲避和他对视,但那种情欲沉沦间又岂是能自控的?即使他闭着眼睛,仍能感觉到孟扬视线的灼热。挨过一次大肉棒操干后的穴很快就不满足于两只手指,华彰呻吟着忍不住要再加一指,不自觉睁了眼。
孟扬果然在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一副情难自禁欲壑难填的隐忍模样,一手搭在华彰的膝盖上,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撸动着,对着正在自慰的华彰自慰,像是拿他自渎的样子当情欲纾解时的配菜。
视线对上了,孟扬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和直白,仿佛要盯穿他。他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呼吸粗重犹如待出笼的野兽,胯下的巨物更是勃胀到了蔚蔚可观的地步,被前列腺液打湿,粗鲁的动作间有下流的、规律的水声。
他们就这样看着彼此自慰。
华彰被孟扬隐忍动情的样子煽动得厉害,头脑都有些被这种胶质的粘稠气氛影响了。穴里都因此变得更为敏感,舒爽无可复加,阴茎在空中翘得笔挺,连羞耻都要被摒弃到一边。
他就在孟扬的注视下喘息着加入一指,情不自禁问出口:“好看吗?”
“嗬…”孟扬手上动作不停,勃胀成紫红色的肉棒上青筋爆涨。他直勾勾地盯着被华彰两只白净的指节插弄成淫靡红色的穴口,用手刻意把阴茎抵在华彰的大腿上,压迫性十足。
他的声音暗哑得不行:“好看。…比片子里面看的还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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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彰唇角微弯,不知怎的,这种笑在此时那张原本清冷自矜的脸上只显得情色莫名。他越弄越爽,越弄越感觉不够,逐渐变得放荡,腿打得更开,像孟扬紧盯着他一样紧盯着孟扬。手上插得越来越快,快感越来越明显,口中的喘息也错乱而不可控。华彰紧紧蹙着眉,连呻吟都难以自控地高亢逸出。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要
孟扬一言不发地抓住他的手。
作者有话说:
来了!xp之一嗷嗷嗷!互相看着对方玩弄自己的样子玩弄自己!
谁懂啊!就是那种明明就在眼前,就不吃,就不吃,看看谁先忍不住那种推推又拉拉
17 · 17 不然就会被拖回窝里这样那样(1)
【第二个黄色的盲盒续篇】
作者有话说:
内含BL激烈的事情,请…
濒临高潮却遭此限制,华彰几欲崩溃,狼狈不已地立刻要伸另一手去继续摸自己的阴茎,一边还颤抖着骂他:“松开...疯子、让我射…!”
孟扬做惯了汽修工作的有力大手轻而易举擒获华彰狂乱伸向欲望的手,又像第一次一样单手就把华彰两腕牢牢控住。力道之大,根本不用怀疑明天必然会留下束缚的痕迹。
他已经等了很久,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孟扬迅速用空出的另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胯紧贴华彰股间,恶劣地龟头抵在已经被分泌的体液和润滑油弄得滑腻粘稠的穴口,色情地蹭动。
孟扬喘着粗气,声音有得偿所愿的自得、有欲望被绷到极限的狂乱,专制而蛮横地逼问他:“三根手指就够了吗?嗯?要不要换成大鸡巴操你?!”
硬烫而肉麻的触感让华彰如同过电般抖若筛糠,濒临高潮本就是理智最薄弱的时刻,更不要说抵着他的是他更渴望的东西。
他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就神志不清、大叫着求道:“让我射...!插进来...!要大鸡巴操啊!!!”
话音未落,孟扬已经狠狠把粗长火热的肉棒干了进去,一口气插到了底,骚穴饥渴到了极点,一被喂就欢乐地咀嚼着,抽搐收缩达到了高潮,阴茎像小喷泉似的弹动着射出了一股股白浊的精液,溅落在他的、孟扬的胸膛上。
华彰失控地呻吟着,被勒止住的欲望现在有如大坝决堤之后瞬间的涌流,比直接登顶还要爽,他的表情又淫又痴,哪还有先前半分盛气凌人的样子。
“...操...!嗬…鸡巴插进去就射了?...好骚的洞。嘶…太紧了,想要夹断我吗?”
孟扬只觉得阴茎被他的骚洞咬得爽极了,被激得不行。他喝了酒之后本来就没轻没重,霸道得要命,这时说的下流话比之前还要放肆,真是跟最初华彰见到的礼貌而有些拘谨的青年判若两人。他根本就没因为华彰还在高潮就体谅他,甚至还有些粗暴地压下身,一手撑在他身侧,一手捏紧他得臀瓣凶猛地掰开,固定在自己胯间挨操,啪啪啪地猛干,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往里凿。
“您爽吗?华先生。我好想您…我这些天每晚都梦到像这样干您…”
高潮时被这样猛烈抽插,华彰又难受又爽,这才刚开始就被干得断断续续地求饶了:“啊!...不要...!受不了了...别插这么...唔!”
喝了酒的孟扬任性至极,不乐意听见他说不要,没等他说完就低头用吻把他的嘴堵住。勃发胀热的肉棒依然霸道而强硬地在窄紧的肉穴里进进出出,依然次次尽根没入,但抽插的频率还能算是体贴地放缓了一些。
华彰上下边都被堵着,抗议和呻吟只能化作唇舌交缠间的呜咽,伴着津液被搅弄不休的粘稠水声,上边是,下边也是。
孟扬似乎真的很喜欢和他接吻,他的吻仍然算不上有技巧,或者说仍然是不得章法的,但够浓烈,那种急切的索求几乎要把华彰吞没。
那种刚高潮就被继续抽插的不适感硬生生被磨成快感时,华彰求饶的呜咽已经变成欲拒还迎。孟扬敏锐地察觉到了,意犹未尽地结束这个吻,同时径自把肉棒拔了出来。
华彰被那下干脆的拔出带得身体一抖,头脑昏沉地睁开眼,本该是冷静自持的眸子里已满是情欲,瞳孔都有些涣散。
孟扬才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他抱着他翻了个身,变成自己躺下下面,然后引导华彰骑在他身上挪动屁股。挪对了,挪准了,沾满淫液的滑腻肉棒卡进已经泥泞不堪的股缝,随着华彰喘息时身体起伏而不断滑动,又逗得他战栗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