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孟扬看见了,居然没有觉得他这样不伦不类,赞美的声音真挚到了有些痴执的地步。
华彰这才自在了些。
既然领带已松,再去遮盖孟扬的眼睛也没什么意义。华彰转移话题,这时想起来要算账了:“我有说可以把鞭子松开吗?”
“我…”
“分明说了不许射。”华彰抬起子,仍然保持着跨在孟扬胯间的姿势,居高临下看着他。
孟扬手被束着,仍然还是没什么主动权。他唯一能行使的就是看的权利,根本不舍得眨眼,还在用露骨直接的眼神逡巡华彰的身子,嘴上认怂:“...对不起,被哥磨射太爽了,我一时忘了形。”
华彰眯了眯眼睛:“那你说说,要怎么办。怎么这样难教。”
孟扬看着华彰依旧昂扬着的欲望,感受着胯间那种催情的湿黏,脑中灵光一现,对于争取主动权有了新的灵感。
他主动道:“请您惩罚我吧,让我给您舔舔,好吗?”
华彰有些迟疑,按照他的计划,现在确实应当是松开孟扬的手,让孟扬获得一些自由,再接着尽兴的时候。可孟扬在他眼前被绑缚、被迫收起平日里那种侵占气势讨好他的模样莫名地叫他上头,他有些舍不得就这么放开孟扬。
孟扬不知道他的想法,只以为华彰仍未弄懂他的意思,于是说得更直白要诱惑他,甚至用上了刚才华彰骂他的话:“刚才把您的屁股都射脏了...坐我脸上吧,我会给您都舔干净的。”
听懂的瞬间,华彰漂亮的眉狠狠抽了抽。
孟扬给他舔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也已经从这种有些怪异的癖好里头得了相当多的趣,可坐脸这种姿势实在是...
孟扬不给他犹豫的机会,仰着下巴嘴唇张开,舌头吐出来些,很露骨佯作舔弄:“想舔...想舔老婆。老婆射我嘴里...”
华彰被他叫的浑身一酥,那个称呼在他们情动深处没少出现,但如此清醒时仍叫他浑身不自在。
可孟扬的舌头实在见了鬼的红艳,华彰还是被诱惑到了,向他伸出手指。
孟扬适时地舔了上去,舌头轻巧地在华彰的指节上舔舐,一边舔一边用那种满是侵略性和压抑住的野性眼神盯着华彰,仿佛是为了推销接下来的服务而先给的试用体验。
华彰看他被绑着手居然还能这样游刃有余地勾引人,只觉得自己落了下风,失了主导者的面子。
他压住手指的皮肤上那些湿意带来的酥麻快感,稳着声线示意:“太放肆了。”
孟扬可太懂得讨巧了,他这就松开了口,嘴唇贴在华彰手背上亲了亲,适当在语气中加了些恭顺,灵机一动换了个称呼:“对不起,是我错了,请惩罚我吧,主人。”
华彰因为这个新奇的称呼微微一僵。
华彰不是真的SM爱好者,没有那么重的支配欲,所以在昨晚临时“学习” 内容里,他一度认为这个称呼实在过火。可想法是一回事,实际体验是一回事,孟扬这么轻轻一声,居然意外地让他对昨天晚上还在一边学习一边诟病过于病态的情趣改了观。
华彰调整姿势,摒弃了羞耻,就大大方方一腿折跪,一腿叉开架好在孟扬头两侧。他直起腰,一手在身侧堪堪支撑,另一手手指穿过孟扬的发间,整个阴部完完全全暴露在孟扬面前。
“舔。”华彰命令道。
孟扬先前射出的精液、前列腺液的腥膻气味,混合着华彰皮肤好闻的味道充斥孟扬的鼻腔。这个体位比他想的还要色,他真的爱惨了他哥保持着这种傲慢姿态把自己打开来给他看。他亲手开发、日夜疼爱的小洞近在咫尺,可隔着一层薄丝袜。
孟扬伸舌头舔了上去。
火热湿润的软舌隔着薄薄纱料抵上来时,华彰才打着激灵意识到丝袜还没有褪掉。可眼下孟扬并没有要求,他就也把要不要脱掉的问题咽了回去,专心致志地享受起敏感地带当下被挑弄出的每一寸快感。
孟扬的舌尖顺着丝袜的表面扫过华彰的会阴皮肤,太轻了,很痒,华彰发着抖轻吟出声,忍不住揪紧了孟扬的头发。
孟扬没抱怨,很知道如何让人更焦灼,在往前和往后之间游移了一会,才终于决定似地向华彰股间更深的地方去。可那地方被丝袜隔着,他只能舌头往上顶,堪堪压到那已经湿透的穴口,就无法再前进。如此反复几遭,痒意和渴望就把华彰压倒,忍不住自己配合着往下坐,让那小穴能被软舌疼爱更多,可仍是不能尽兴。
孟扬的鼻梁都陷进他的股缝间,灼热急切的气息喷在他敏感的会阴上,叫华彰发了抖。
“舔不到骚穴呢,主人。”孟扬还是没忍住要说些放肆的话。
华彰没驳斥他,整个人陷在情欲里,不够、不够、怎么都觉得不够。
华彰简直要忍不住自己主动提把丝袜脱掉,可孟扬就在此时调转了方向。
他顺势往上舔到了华彰被绷紧的丝袜包裹起来的阴囊,嘴唇磨蹭吮吸、舌头刮擦轻顶,鼻梁也跟着拱。
那地方敏感,可显然不够小穴和阴茎被服侍来得快乐。给孟扬做腿交磨鸡巴的时候华彰欲望就一直在堆叠了,他毕竟是个男人,下头有一张会这样服侍人的嘴,自然更想要被弄到要害之处。华彰今早一直还没射过,这会儿见孟扬的舌头往这边走,更是蠢蠢欲动拱胯要孟扬舔他的性器。
孟扬见计划进行得顺利,在华彰看不见的地方弯着眼睛笑。他挪动腰背,把头靠上来些,隔着丝袜舔弄起华彰的阴茎。
华彰的东西不小,被丝袜勒在里头怎么都显得很委屈。孟扬看似体贴,实则有些坏心,他假装卖力地舔,可又很吃力,向上舔不完茎头,向下舔不到囊袋。
“上面也舔不到,下面也舔不到,好为难啊...主人。”孟扬佯作苦恼,开始坏心地用心血来潮想到的限定称谓挑逗华彰。
“闭嘴,好好舔。”
华彰有些气恼,给孟扬舔得要发骚。他自上而下地看着孟扬的发顶和隐约露出的额和鼻梁,躁得很,觉得热,只想要更多。于是一言不发地揪紧孟扬的发根往自己的胯间压,喉间不断低吟。
华彰的手在身后撑稳了,主动扭腰把隔着丝袜的硬热的男根抵在孟扬的唇上重重地蹭,要消解欲望。可丝袜早就湿透了,里外都滑,只堪堪爽了两下,他的肉茎又在丝袜里偏到一旁。
华彰听到孟扬笑了一声,好似在调侃他的性急。他刚要开口教训,却感到孟扬头往他腹间抵,低头看见孟扬亲昵地蹭他的阴茎,眉头挑得很是邪气,眼睛里亮晶晶。
孟扬看着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蕾丝吊带袜很漂亮,但保守款有它的不可替代之处,知道是什么吗...主人?”
没等华彰回答,华彰感到孟扬的温热的皮肤又紧紧抵在他胯间。紧接着,一声突兀的裂帛声传来,华彰慌乱往下看,是孟扬很“懂事”地把束缚他的丝袜裆部咬破了。
孟扬那一咬拉了个大口,碎裂的丝袜抽了丝,溃不成军地绷开,露出他玉色的皮肤。欲求不满的男茎也因此得以摆脱束缚弹了出来,看起来格外不体面,但画面不知为何实在很冲击。
“孟扬!”华彰气急败坏地喊他。
“因为只有保守款可以撕啊,主人。”孟扬不理他,抬眼给了个小狗做完坏事的得意神情,就低头把他的阴茎深深吸了进去。
这下华彰也斥责不出什么了,瞬间的快感巨大到他长吟出声,生理性的泪水都被硬生生刺激出来:“哈啊”
孟扬就着这个姿势给他深喉,自然行动不便。可华彰已经憋了很久,方才穴也没能被好好舔,鸡巴也没能被好好舔,这会儿进了这样湿热的口腔,怎么肯就这么放过他。
刚被含住的巨大快感回落,很快又不够了,孟扬吃力的吞吐让华彰不上不下,他难耐地按紧孟扬的头,自己摆胯在孟扬嘴里抽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