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哥...哥。一大早的...怎么这样勾引我?...不要吸了,想射了...啊...”
这个叫醒服务很成功,孟扬爽得直倒吸气,身子都绷紧了,终于醒了个彻底。他本能地憋着不要就此缴械,要伸手往快感传来的地方摸去阻止对方。
“啷啷。”
金属链条碰撞的响声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脆,孟扬发现他的手并没有任何办法再多挪动一些
他被铐住了。
孟扬不信邪又尝试了一遍。
“啷啷!”链条碰撞的声音更嚣张了,似乎在嘲笑他受制于人。
孟扬惊疑不定:“哥?!”
最后一点睡意也散尽,孟扬现在终于完完全全意识到了现在他的被动境地:他不仅被人蒙住了眼睛,还被大概是领带的东西蒙住了。
是谁在这么折磨他已经不言而喻了。
还有什么比早上被被爱人一个火热的口交叫醒,但却不能看见对方淫乱吮吸自己鸡巴的脸更折磨的事情呢?
于是孟扬急眼了,手不能动,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其他部分,发现至少腿是可以活动的,于是胡乱蹭和蹬挣扎起来:“哥,为什么要绑我的手?让我看...我看不见、为什么要蒙我...”
孟扬语调渐渐弱了,因为他的小腿蹭到了和桑蚕丝被单的光滑质地质地完全不同的东西。再试探性地抵上去摩擦,那触感是也是滑的、但有着织料的细密纹路,似乎很薄,因为他的皮肤只轻轻碰上就感觉到了隔着布料传来的对方皮肤的温度...
由于他近来脑子中对这东西的执念本来就愈发加深,现在自然明白了这是什么是他心心念念的丝袜!
然后孟扬下半身的湿黏爽利瞬间消失了,身上覆着的被单也跟着滑尽,他不知什么时候被剥得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接着他听见他爱人一如往常凉玉般的声线,已经染了些不自觉的媚意:“怎么,这不是老公要的生日礼物吗?”
“我...”
孟扬心脏剧烈跳动起来,昨天的记忆不断地冒出,他记起华彰答应了他什么都给。他那时脑子浆糊似的,只记得不能出声,要把愿望写在手机上。于是他专注地一字一句在输入框里写下心愿,聊天背景里头是在水族馆他偷偷和打着电话的华彰留下的第一张合照,画面里的男人西装革履,好生禁欲不可侵犯。
他眯起眼睛看画面上的男人,脑子里生出的念头愈发贪婪。他还记着不能显得自己醉了,所以甚至用上了序号符,看起来规规整整:
1. 要被哥口醒
2. 穿黑丝勾引我
3. 要用上床头柜里的情趣手铐
4. 一整天要叫我老公
5. ...bi
孟扬没想起来最后一条他打的是什么,究竟有没有打完,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愿望已然在实现,但是他他妈看不见!!!
孟扬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又开始啷啷地徒劳尝试着挣开铐着他的东西,又是抗议又是恳求:“可是我没说要蒙眼睛,这是我的生日礼物,可是我看不见、不算数!哥,给我解开...嗷!”
孟扬轻呼出声,什么皮革质地的东西抽了他一下,声音很响,但是不算很疼。
“...太吵了,求人是这种态度吗,”华彰顿了顿,似乎是后头的话仍然还是很难开口:“老公。”
哪有这样的!不是说好要勾引他吗,怎么还打人?他分明记着他没有写过这种愿望...
然后他脑子里突然蹦出了刚才卡碟没能成功载入的记忆,最后一个心愿他想输入的是:别拘束自己,放开了玩我。
但是好巧不巧,他那时已经困意上涌,实在没办法支撑写完最后一个心愿,手指也在屏幕上打了飘。最后他抵不住酒意和困意闭上眼睛之前,看到第五条心愿仅只被他打下一个字:
bian...鞭。
???
所以这一抽就是这么来的吗?!
孟扬一时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硬要说的话,他的生日愿望确实实现了,只是被铐的人搞反了、阴差阳错还加了个蒙眼和皮鞭!
这时孟扬终于顿悟他被蒙眼的原因,他很清楚他爱人的薄脸皮:华彰还是没能放开自己,要不然也不会既要满足他的心愿,又要顾着羞耻所以蒙住他的眼睛。
可孟扬又不得不承认,这样什么也看不见的情况似乎更是刺激,每一次触碰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他不知道华彰接下来会做什么,所以不自觉地期待着、紧张着,这种感受类似于渴望又类似于害怕,酥麻如电流流经全身。
或许偶尔交出主动权一次也不错,反正今天才刚开始,他可以慢慢玩。
孟扬花了5秒消化了他现在的处境,就收起了方才的闹腾,慢慢换上了适时适度的一些恳求姿态:“我错了...是我着急。可是我真的好想看,求求哥,至少给我解开眼睛上的,好不好?”
可没想到,这招也不作数,华彰又是一鞭子抽在他的手臂上,冷冷喝出的字词还有点生涩,但意外地很合他的气质:“放肆。”
孟扬懵了,这怎么跟什么SM捆绑调教一样?华彰是不是又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毕竟被绑起来这样调教可不是他的心愿。
孟扬不知道是,昨晚他昏过去后,华彰回来看到他手机里写的离谱愿望,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终于还是对最后那个“鞭”字、还有抽屉里手铐产生了一些美好的误会和联想,默默在网上找了一家24小时情趣用品迅速下单了一条孟扬没有备齐的、SM专业皮鞭。
在等待配送的时间里,他认命似地、隐晦地询问董秘书:已有书籍似乎没有字母相关的内容。董秘书没有多话,火速传来新的一些参考书目,华彰看了才一会儿,就对里头种种看着就很邪恶的物品名频频皱眉。
他搞不懂孟扬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嗜好,所幸孟扬许下的愿还仅只是一条小小的皮鞭,倒也不至于让人无法接受。
想通应当如何应对当前形势之后,孟扬对华彰的这声斥责就接受良好起来,甚至可以说,他有点甘之如饴。太新鲜了,他没想过华彰那种上位者的气质用在情事上会这样带感。
孟扬好想现在暴起把他压在身下,好好地搞他、操他,叫他不能这样颐指气使剥夺自己的主动权。
可和他隐藏起来的野心相反地,孟扬用那种恭顺的的语气开口,尽管他本根藏不住话里头猎人狩猎一样危险意味:“嗯...我不闹了,您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嗯?老婆。”
他说这话的时候,腿已经开始主动在华彰的腿上轻轻磨。华彰腿上丝袜的质地让他兴奋,那种破坏欲愈发堆叠。他已经控制不住幻想华彰穿着他给他买的黑丝袜的样子。
既然华彰不愿意解开他眼睛上蒙着的布条,他还得想想别的办法。
那个称呼叫华彰愣了两秒,但大抵是记着今天孟扬生日,竟然也没像往常一样反驳他。华彰默认了似的、又接着按照他临时学到的什么调教方法,皮鞭抵着孟扬的阴茎,凉凉开了口:“现在开始,只有两个方式回答,点头和摇头。不许张口说话,也不许射…清楚了吗?...老公。”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