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他虎腰连摆,粗壮大腿用力撞击着美人儿的柔嫩娇躯,苇塘边只听得压抑到极处的粗喘哭吟,还有那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响。

水中的鱼儿早已四散逡游,鱼竿孤地飘在水上,忽听男人迸出一声野兽似的低吼,大股大股的沸热浓浆喷灌而入,美人儿一时吞咽不及,竟被射得整张小脸都是,连头发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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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女主被欺负了:呜呜呜禽兽欺负我QAQ

露露被欺负了:脑公吃醋了脑公好帅【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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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满嘴淫话(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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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秦露一张柔嫩檀口,待那射完精后疲软下去的肉棒拔出来后,唇瓣已是红肿起来,一看就教男人狠狠疼爱过。

她的唇边,粘稠的浊液不停往下淌,一道道的糜白水痕蜿蜒而下,因为乳峰间那道诱人的深深沟壑,又都在此处汇集成一处,仿佛她故意用两只奶儿夹着男人的阳精一样。

娇喘吁吁间,傅寒江还能看见她口中尚未咽下去的精水,又见她这副狼狈可怜的模样,此时不免后悔起来。

说来说去,还是怪他不周全。若是早早查明她的身份,再早早将她娶进门,她不就没法被人哄了?

想到此处,他取过帕子随手将还滴着精水的阳根擦了两下,又将秦露扶起,沉声道:

“方才你说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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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却哼了一声,故意娇声娇气道:“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般不堪,随随便便就会把身子给了旁的男人?”

傅寒江听这话有因,心头一动,忙道:“我是怕你年纪小,又不解事,若被人哄骗了……”

话犹未完,她已伸指轻轻按住他的唇,香舌在还沾着白浊的唇上舔了舔,附在男人耳边轻声道;

“我是舔了旁的棍子,是我照着你的鸡巴,偷偷雕出来的木头棍子~”

“那棍子好粗好硬啊,含都含不住……我照着话本上说的法子,每晚都在帐子里练,舔得大龟头都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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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她“啊”的一声,胴体已天旋地转,被男人用力按在了大腿上。傅寒江的鸡巴飞速硬涨起来,硕大的一根杵在胯间,顶着小美人儿湿哒哒的腿缝儿,他狠狠一巴掌拍下来,小家伙就扭动着呻吟:

“又打我的屁股,难道我连木棍子都不能舔了?啊哈……我,我又没有出去发骚……”

可惜这话一说,傅寒江自然打得更狠。而她明知他最恨她说淫话,偏满嘴里胡言乱语着,什么“大坏蛋欺负我就想插我的屄”,什么“雕木棍子还要想着你鸡巴的模样屄屄都要痒死了”,什么“屁股好疼好肿骚屄好想喷水”……如此种种,乱说一气,听得傅寒江又是气又是笑,又觉情难自禁。

想到这小魔星每晚夜深人静时就在香闺中回忆着自己肉棒的模样,再据此亲手雕刻出一根假阳具来,含进小嘴里舔弄

这般淫乱香艳之景,他真是想破脑袋也预料不到,偏偏念头只要转到此处,他便觉浑身气血上涌,恨不得当场就把她给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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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么下去,他怕是真抵敌不住了,谁知道她还有什么花样来折腾他。名为理智的防线一再溃败,今日是她上面那张小嘴,明日或许就是她腿间的媚穴儿,到了后日,便连她的屁眼也……

傅寒江深吸一口气,暗下决心,一定要尽早查明她的身份。

其实在秦露一再回避此事后,他便已经命人暗中跟随她。但每次二人分别,秦露的马车总是会被跟丢,仿佛有人在刻意替她扫除踪迹,隐瞒行踪。

这也让傅寒江愈发肯定她身份非比寻常,绝非区区一个丫鬟,否则,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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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傅中丞,你已经瞄准露露的屁唔唔唔!【被拖走

PS.珠珠满百,三更(●′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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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章?身份暴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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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傅寒江不动声色,把腿上的小家伙教训了一顿后,二人又依偎厮磨良久,方才惜别。

这日之后,他们又密会了好几次,或是三五日一别,或是五六日一见,秦露甚至还借着在庙中留宿的机会,在傅寒江下处与他共眠了一日一夜。

她越来越习惯这个男人的爱抚玩弄,也越来越离不开他带给自己的火热极乐。他精壮的胸膛、有力的长腿、结实的臂膀……他清隽的眉眼、醇厚的声音、甚至是严肃的性情……他的每一处,每一样,都是那样迷人。

她好想和他一直在一起,好想他每晚都将自己拥在怀中,她喜欢挨着他的大腿磨蹭,喜欢把玉臂缠在他的脖子上舔弄他的喉结乳首,再用自己又痒又涨的奶儿去蹭他硬如生铁的阳根。

或许是被男人滋润太过,不仅是奶儿,便连她的小屁股也日渐挺翘起来,秦露悄悄吩咐了绿柳做衣裳时将胸口和臀部的尺寸放宽些许,每次去见傅寒江时,不仅不穿中衣亵衣,外衫下竟直接一丝不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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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带一解,凹凸有致的雪白女体便会冲入男人眼帘,若论身段,论那鼓胀的奶子和浑圆的蜜臀,真没有哪个十五岁的少女会如她这般。

可惜身子愈发媚人的同时,秦露的计划却始终没能成功,她一时情急,甚至打起了给傅寒江下药的主意,又怕他事后恼怒,只能作罢。

且说这日二人又一次密会后,秦露清洗过身子,换上来时的那身衣裳,便登车回家。

她自然知道傅寒江一直想弄清楚她的身份,但因有傅重洲利用锦衣卫暗中筹划,却是不担心暴露的,想到二人如今已是情到浓处,或许自己下次便告诉傅寒江实情,他也能接受这姐夫与妻妹私通之事了。

沉吟片刻,便问绿柳:“绿柳,若有人为你好,对你暂且撒了一个谎,你知道了会不会怪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