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怕的场景像是绘声绘色一般浮现在老男人眼前,他被唬住了,虚弱地制止:“你、你别说了……你别…………”他稍微活动起手指,想把穴里那些精液都给弄出来。正哆嗦着腿根带出一股精液来,另有所图的小混蛋就捏住了老男人的手腕,用老男人自己的手指在穴里胡乱搅弄起来。“你……干什么?呃!别……别!”老男人早已经没了气力,他虚张声势地喊了两嗓子,但很快被白河涟玩弄他鸡巴的行径弄得没了脾气。“你、你别搞了……不要了……”他哭腔泛上来,腰却颤抖着耸动起来。
那双手就马马虎虎地捏着龟头那地方撸动着,最后用手心粗鲁地搓弄。老男人嘶哑地叫喊,他扭动着想摆脱那点快感。但是被强硬地迫使着在自己穴里抽送的手指却总是撩过前列腺,而濒临射精的性器则被不断刺激。两方的快感让他几乎大脑一片空白,等再恢复意识的时候,下半身仿佛过了电似的麻痹着,又泡着湿淋淋的触感。这会儿,白河涟靠过来,拿走了他怀里的枕头,去舔吮老男人的肿胀的乳尖含糊地问:“怎么样?鸡巴和骚穴一起失禁的感觉?”埋首正舔他奶子的白河涟吃吃地笑起来,手上还搓弄着老男人喷潮后半硬着的鸡巴。等了半天没有老男人的反应,白河涟从男人胸前抬起头,才发觉这人早就失神过去,他盘算着给老男人配点补身体的药,一边凑着伸长脖子去亲了亲老男人湿漉漉的眼角。扣扣*群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追更?本文
白河涟叹了口气,把松软的枕头一把压在男人湿漉漉的下腹上,挤压着老男人那根淫荡的鸡巴。“来,老婊子,给你肏肏枕头。”他嬉笑着用手指去刺激男人早已经敏感到极点的前列腺。老男人闷哼出几声,淅淅沥沥的汁水从穴里头淌出来,而同时老男人也微微抖腰,射出了几波精液。“老婊子,肏枕头都肏射了……来,抱好你的精液枕头。”他拍了拍男人失神的脸颊,把沾满精液的枕头复而塞回男人怀里,一边将精神起来的鸡巴又插进了泛出春潮的穴里。
“说了,会肏死你的。”
老男人昏迷的意识,在听到对方轻声的呢喃后终于陷入黑暗。
20. 第二十章
老男人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饿醒的。这回不知道是发了什么哪门子的善心,竟然给他善后清理了身体。可依然没好心地给他穿上衣服,就这么光着身子塞进了被窝里。以至于这一会儿老男人醒过来的时候又冷又饿,连打了几个喷嚏。“……什么东西?”他瞧见了床头柜上的纸条和一台手持录像机。那杀千刀的小混蛋的字儿写得实在没眼看,狂放的横竖撇捺全成了一个个连起的圈鬼画符一样谁知道是什么意思。“字如其人……啧真他妈奇葩。”老男人也就这会儿够胆子嘟囔,下一秒撇撇嘴又把录像机抓进了手里。
这玩意儿有些眼熟,他心里想着,开了机器之后入耳的就是一阵嘈杂。随即那个小屏幕里头的画面晃动了几下,转而定格在白河涟的脸上。“……醒了啊?”屏幕里头的人浪里浪荡地问了一句,语气里头算计的味道刺得老男人只觉得后脖颈窜上一股凉气。“你瞧瞧,我没弄多长时间呢,你就这样了,我还怎么玩啊?”画面转向完全昏睡过去的他,由着白河涟这里掐一把那里揉一下地摆弄。
“妈的神经病!”老男人骂了一句,把录像机直接往床上扔,又没胆子把东西直接砸坏了怕到时候给人抓了把柄又得折腾好一阵。他从衣橱里头拿了套普普通通的背心长裤出来,兀自无视了旁边那些花里胡哨的情趣衣服。等稍微吃了点那些小畜生来时总会捎过来的一些零食啥的垫垫肚子,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就听见窸窸窣窣的水声从录像机器里头传出来。老男人被声儿引了过去,又揣着丁点大的好奇心又手贱地把录像机拿了起来。
这会儿冷不丁无防备的也是被小屏幕上的画面刺激得心脏都像要跳不动似的了。那会儿他实在是没意识,怎么的也没法拒绝地被套上了那衣橱里头刺眼的情趣内衣。说是内衣也不过就是几块布料拼凑起来毫无遮挡能力的废物而已,老男人瞪着屏幕,看着白河涟给自己穿上了女用的比基尼,带着白色的蕾丝花边怎么看怎么叫人毛骨悚然。“嘶……真厉害啊这视觉刺激……”去你妈的视觉刺激这么喜欢怎么不自己穿啊?!老男人咬着牙往衣橱的方向走,怒气冲冲地给人乱七八糟的一阵乱翻,那些变态的东西一股脑的全扔到地上,收拾收拾从阳台往外丢了出去。
再回来的时候,白河涟不知道怎么把他弄进了浴缸,在那边自娱自乐。按道理说,他都无知无觉说实在的这样跟肏尸体有啥区别?除了他还能喘气以外。老男人看着白河涟伸手调整了一下镜头,那目光仿佛透过了机器直盯着他似的。被那视线一下子沾住了似的,老男人一下忘了把手上的录像机扔开,于是就看着心满意足的小混蛋把他的腿朝着镜头的方向拉开了。纤薄的布料依然没办法起什么作用。精液渗了出来,画面也变得情色起来。“真厉害啊,说不定没弄干净,真的会怀孕呢?”白河涟嬉笑的声音从画面外传出来,听得老男人忍不住缩紧了臀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感。“……不过这次不会,我都给你弄干净了……瞧瞧。”这家伙又开始没轻没重地弄起没什么意识的老男人,那点淫荡话听着只觉刺耳。
老男人把录像关了,眼不见心不烦地给扔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王八蛋龟崽子!他咬着后槽牙气得不行,这会儿脑袋里头咕噜咕噜的跟烧开了似的一片空白啥事情都不想干了。等气累了,就迷迷糊糊地阖上眼睡过去了。
脖子上来来回回的鸟啄一样骚扰把老男人闹醒过来,他烦躁地皱着眉头往胸口一瞧,就就瞧见一脑袋埋着拱来拱去的。身上凉丝丝的感觉给他弄得半会儿没回神,等回过味来,老男人气得头皮都快炸开了,这之前从阳台扔出去的那些个垃圾玩意儿其中一件这会儿已经又搁自己身上,那条勒肉的小码三角裤都已经给他屁股兜了一半勒得他蛋疼。他扯了扯胸前的板寸头半会儿都没给人弄开,气急了就一个耳刮子甩过去给人拍到边上去了。还没等看清楚是哪个小王八羔子呢,老男人就骂起来:“你们他妈有毛病是不是?穿这什么鸡巴玩意儿?!”他把勒着胸的奶罩给扯了,刚打算把内裤给撕烂的时候就被人跟狼狗似的扑回了床上。
“老骚货你他妈别跟我装!老子都瞧见了,姓白的跟你就这么玩的还不兴我也来一回?”老男人借着点微弱的光眯着眼才瞧清楚这会儿是哪根鸡巴玩意儿颠颠着跑来了,这小畜生还不依不饶起来:“怎么的,这些衣服玩过了就扔了?这么喜新厌旧的是不是改天老子得给你买点新款的回来?”这话摆明的就是调侃,说完了就往气得呼吸都喘不过来的老男人嘴上啃了两口。姓白的那家伙不是个东西,自己享受完了,还给人发小视频,不要脸的程度可见一斑。可金隅也的确想那滋味儿,硬是没忍住,翘了班带着手机往厕所一钻门一锁打算靠着这个来两炮再说。没想到视频比想象来得刺激,姓白的会花样,不知道怎么的就哄着这老骚货把那特勾引人的小内衣穿上了,带白花的配着老男人那身臊红的骚肉特别让人心痒痒。
他们四个在微信上有个聊天群,等金隅借着视频撸完一炮了的时候再看那边白河涟和杨啸已经语音聊上了。他也没兴致参与,直接往上一拉把视频又点开了。可再怎么着也还是心里痒痒,只好等一加完了班就收拾着往老骚货这儿冲,还没到门口就瞧见房子旁边撒了一地五颜六色的布片,细看一眼就是那些他们备着就等哪天能给人套上玩玩的衣服。他被勾起了色心,挑了几件干净的就进了屋。这会儿大半夜了快凌晨,老男人睡得挺酣,金隅就轻手轻脚偷偷摸摸地给人打算给人把衣服换了,还没换到一半,就经不住上头的精虫,对着人脖子就啃了起来,最后把这老骚货给闹醒了。
“我……我那会儿……”老男人嘴巴张张合合最后还是没骨气开口跟人说那会儿是被那姓白的小混蛋给肏得昏了什么都不知道才给弄成那副德行的。这实在是太不要脸了,老男人涨红着脸:“我他妈给你们肏,没说可以跟你们玩这种变态游戏!”他屁股被勒得快麻了,这会儿想扯那条小三角裤就被一把制止了,金隅这小畜生往老男人肩窝上亲了亲,另只手去摸老男人被勒得圆鼓肥厚的屁股肉。
“……行了行了老骚货,老子就干一回。”金隅就是憋着这一炮回来的,非干上不可。那架势看得老男人什么话都骂不出来了,他觉得没必要了。“快点,快点……”金隅催促着,一双眼睛在夜里都在发亮似的。老男人知道对方在催促什么,这会儿稍微抬个头主动亲了上去。还不出三秒小畜生就打回了原形摁着老男人的后脑勺就反客为主地亲起来,手指把那条小内裤的边沿往外扯了扯,露出那个招人疼的小骚穴。金隅脱裤子的时候顺带着把手机也给掏出来了,在那里用手指戳来戳去的不知道捣鼓什么。
老男人觉着有些不妙,颤着声问他干什么呢。
金隅笑得挺邪气,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老男人:“没,姓白的弄了个小视频,老子也弄一个撩撩他们。”老男人清楚听见了开始摄像的系统音,这会儿直觉地卷起身子把脸挡住了。
嘴里还瓮声瓮气地骂道:“都他妈……畜生!有病!”
这会儿心情还算不错性欲尤其亢奋的小畜生用镜头从上到下地把穿着条蓝白条纹的小内裤的老男人给拍了进去,一条不过十秒的小视频立刻跳出成为了群里的最新消息,他在信息栏里头敲了几个字。
*-老子要肏蓝白小内裤的老骚货了,直播给你们瞧瞧^ ^*
到底也算是干这一行的,对准老男人的镜头都端得稳稳当当,收录进视频的还携带着老男人气急败坏的谩骂。金隅那点心痒痒的嘀咕也跟着被录了下来:“老骚货,你忍忍,老子这正拍着呢……可没法儿给你亲嘴了……待会儿你可叫得骚点儿,嘿嘿……”想着那骚得不行的叫床声,脑子里头塞了精虫的金隅可忍不住了,他用勃起的鸡巴挤着老男人被蓝白小内裤包着的臀缝:“哟……啧真他妈刺激了……”
“你他妈把屌撇开!”老男人被气得脸上发烫,又直觉地不想瞧见那个对准自己的摄像头只能埋着脑袋骂,看着倒有点欲拒还迎似的。金隅就吃这一套,这会儿去摸老男人的大腿根,像是哄心上人的花心少爷,嘴上抹蜜一样什么好话都说了。“……我、我都折腾了一天了,你能不能让人歇歇?明天再搞不成嘛?”生觉刚才那话说得太合人胃口了,老男人放软了语气,有些软绵绵地劝。他被磨得不耐烦了,屁股隔着内裤那层布被鸡巴蹭得发烫,这孙子说的屁话都不能信一个字儿,等搞上了,非得弄到天亮不可。老男人伸手去挡手机镜头,一边把小畜生往外推。
金隅哪儿这么好打发,在干这种事儿的时候脑子可比工作的时候转得快得多了,他换了个商量的口气,也不往那老骚货的屁股上蹭了。“这样,老子今儿绝对不进去,这也加班弄到现在了就憋着这一炮呢!你弄完咱们就纯盖被儿睡觉!”这小畜生信誓旦旦的,可眼珠子都快烧红了,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一炮解决得了的。“来嘛,快点……把屁股抬起来,嗯?”他软言软语地哄,“自己把你那骚屁股扶好!”老男人没法儿了,只能用手扶着屁股,看向正扯开裤腰的金隅,那根东西已经打过几次照面了,可这会儿一看还是臊得很。他转过头不去看了,就感觉那根热乎乎的肉棒隔着内裤熨开了又挤着臀缝。“怎么?还害臊给谁看呢?”眼看着得逞了,金隅又得意起来,用空下来的手拍了拍老男人的大腿:“害什么臊!把腿勾上来!”老男人看了一眼,像是在打量一个臭不要脸的玩意儿,但还是乖得把腿勾上了小畜生的腰。
那根招人恨的东西贴着他屁股,像是八百年没干过事儿的雏炮似的磨得老男人臀缝都烧疼起来,可这人还是兴致勃勃地拿着手机对准着焦距。“老骚货,咱们今天来玩儿点有意思的好不好……”金隅那蠢蠢欲动的畜生样就叫人不寒而栗,那嗓子憋得像只发春的猫似的,听得老男人一股股不好的预感往上窜。
“你他妈不能说话不算话!我他妈今天已经被搞得够呛了,你要想干就干脆把我搞死在这破床上算了!”老男人直觉以为金隅是憋不住那根鸡巴了,这会儿也顾不得怎么装腔作势了,就曲着腿想把身上的家伙蹬开。
被蹬着肚皮的金隅也不恼,就觉着这老骚货发起脾气来一套一套的还挺带滋味儿,被勾得心里七上八下的。他还有点抱着神秘兮兮的说话腔调,慢条斯理地哄了哄:“诶老子今天说不肏你那骚穴就不会干,老子想搞点别的给他们看看……”这倒是说不准是为什么了,金隅这脑子里头性欲占大半,剩下的那点也都投资在了工作上。这会儿大概就是为了像搞得自己在老男人这儿别具一格的不一样似的,他脑子一时半会儿想不清楚,就着实都想着怎么让着老骚货老老实实答应给自己玩了。金隅这会儿还真的忍住了,那根鸡巴几次都想直接往那处骚得多汁儿的穴里插。
老男人似乎找到了迂回的理由,对方有什么条件似的,从这小畜生嘴里说出来的大半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自己也总不能吃亏了。他抿了抿唇,有些慎重地先试探了一句:“那你得答应我些事儿……”金隅是这群人里头最好糊弄了的,老男人这么相处着也看出来了。所以这小畜生才是最好的突破口,如果成功了……说不定他就可以逃出生天了。老男人想到那一点希望倒有些紧张得匀不过来呼吸,等压了几口气,看金隅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老男人顿了一顿,自己考虑了清楚之后才冲着金隅笑了一下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算了……等干完了你想干的事儿,我再跟你说……”
“哟……你可别耍什么花样,不然到时候可少不了一顿教训。”金隅这么说了,可还是因为得逞了心意而兴奋得声音都是飘的。蓦地,他眼皮一抬直勾勾地看着床上的老骚货,等看得人都发毛了才那么得意又兴奋地笑了一下:“跟你说,老骚货你待会儿可别后悔……”那语气听得老男人有些惴惴,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可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更何况为了自个儿的打算他现在只能暂时忍忍……
金隅往裤子的后兜里掏出一盒东西,包装还没拆一看就是途中兴起临时买回来的。前两回这小畜生临时起意的结果都不怎么好,光是令老男人想起来都脸色一白。他直觉今晚难过,倒有些后悔刚开始没让金隅直接干上一炮了事了。
“这就和锁精棒差不多,不过多点花样。老子实在好奇就买了……”金隅眼神都在发光,单手就粗鲁暴力地把包装给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用圆扣像是钥匙圈似的圈在一起的几根十厘米左右长短,棉签杆粗细的硅胶棒,那还有不同形状的,其中一个还是鱼肚样的在棒子中间鼓出一圈,但所有的都突着细细密密的小凸起物,这一眼看得老男人脸上血色都褪尽了,他有些瑟缩了,老男人愣着表情看向金隅努了努嘴唇,张口欲言。可金隅不给他反悔的机会,也没理由让这到嘴的鸭子肉跑了,急躁得粗了声音威胁:“你他妈别想反悔!老子就要搞你那根骚鸡巴!”
给老男人开苞的那晚他还记得,肖云也玩过这根骚鸡巴。金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记得那点玩男人的小手段,可这会儿就是也想尝尝那滋味。他还记得那会儿这硬骨头的老骚货是怎么服服帖帖的被玩到听话的,那副又怕又勉强屈服的模样他也想尝尝。这会儿就是个好机会,他把那串细棒子放到了老男人的手里,兴奋得控制不住脸上那点淫猥的笑意。“不过老子得给你拍下来,所以老骚货……老子就不帮着你了,你自己称心放开了玩儿你那根骚鸡巴……”
老男人握着那串东西像是捏着烫手山芋,他脸上神情变了几变才按捺下来自己的情绪。他手有些抖,却顺从地往自己的腹下伸。他挑了根其中最普通的,却被金隅喝住了:“挑那根葫芦样儿的。”老男人有些不情愿了,那一会儿都没做出反应。但跟着又是想通了,去捏起那根形状看着就渗人的细棒。“……哦对了,老骚货你等等。”金隅忽地又想起一茬儿,胡乱摸了一番口袋才掏出一小瓶透明的液体来。
“姓白的那儿顺来的,这样儿你也能舒服点……”他暧昧地一笑,心思绝没有那么单纯。瓶子的开口是个细长的尖嘴,这会儿金隅就拨开了老男人那条小内裤,去看对方被勒在内裤里头的骚鸡巴。那儿还没勃起,软乎乎肉嘟嘟地蜷在腹下,他暂时放下了手机,去摸老男人的龟头,把瓶子的尖嘴浅浅地插进了尿道口里,瓶子是塑料的,稍微一挤软软的瓶身那里头的液体就全数灌进了尿道。
那尿道里头冰凉又令人不适的逆流感让老男人有些瑟缩,他有些搞不懂这群小兔崽子层出不穷的新花样了,可每每唯一不变的就是他越发的忌惮。但这会儿他只能顺从,这会儿硬是有些打趣地笑起来:“怎么?这会儿还想着给用润滑剂了?”金隅哼笑了一声,其中不明不白的含义太多了,再想想这小畜生说的这玩意儿是从姓白的那个神经病那儿搞来的东西……越来越坏的预感让他的脸色不太好看,可下腹逐渐不正常起来的热度却很快让他没法儿再想那么多事情了。那话儿像是完全脱离了他的意识一样,这会儿硬挺地勃起着。
金隅把手机捧了回来,一边捏着老男人的腿根在那骚屁股上磨蹭。“行了!来,老子要开始录了!来,给说说你现在要干吗了?”金隅亢奋得不行,那根东西顶得老男人一阵一阵地颤。可这时候他也考虑不到那些了,只颤着手,像是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似的去摸自己那根硬得有些不正常的东西。“老骚货怎么这会儿连话都不会说了,”金隅嗤笑了声,像是嫌弃又觉得有意思,就着空闲的手伸过去捏了把老骚货那边儿翘着的小奶蒂儿,“来,跟你男人念!”
“老骚货现在得听他男人的话,自个儿肏自己的骚鸡巴咯!”
老男人涨红了脸,实在是说不出口那下三滥的话,就磕磕巴巴地含糊混了几个字,一边把手上那根东西忐忑又小心翼翼地扶着自己的马眼插进去。上一回被这么干的时候实在是给他疼得不行,可这次那东西一塞进去还没一厘米长短,尿道里头那种细细麻麻的奇怪感觉就窜上来。“你给我……你给我弄了什么……”老男人一下头皮都麻了,手僵在那儿连半寸都不敢往里塞了,那感觉实在是没尝过,他有些怕这次玩过之后会真的改变什么,那种感觉太不对劲了,这会儿上不上下不下的处境硬是被金隅给毁了,他按着老骚货的手,一寸一寸地把那根折磨尿道的东西都给他插了进去。“啊……!”老男人惊叫了一声,声儿却像是以往被他们肏熟了之后的淫叫。那神情也不对了,恍恍惚惚的连视线都涣散了。“你干什么了……你……”老男人轻声嘟囔着,这会儿连自己鸡巴都不敢碰了,只感觉金隅那下三滥的小畜生正在揉他屁股。“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给你肏……我不要弄这个……”他有些受不住了,自言自语着想把那根折磨人的东西抽出来。
可金隅不许,他着了道了。这会儿捏着老骚货的手恨恨道:“你个老骚货!这都是说好的事儿!你现在该干什么你知道吧?你给我好好肏你这骚鸡巴!”他把插在尿道里的硅胶棒大进大出地抽插了几下,甚至听见这骚鸡巴被玩得也出了水声。
“不……不要!别……怎么会这样的?……”老男人被这两下搞得一下破了声,有些无措地抖着身体,却因为那种违和的快感而刹不住手。他伸手上下搓揉起自己的鸡巴,一边有些颤颤巍巍地侵犯起自己的尿道。“唔嗯……奇怪啊……骚鸡巴、噢……骚鸡巴要被干透了……!”
金隅嘶嘶地喘着粗气,就先截了这么一段视频发进了聊天群里。
*-老骚货在强奸他的骚鸡巴呢^ ^*
老男人勾着正下流地乱摸自己屁股的小年轻的腰,手上却有些哆嗦地在搞自己的鸡巴。他细微地扭动着胯,有些发痴地正用手上的细棒奸着自己的尿道。那地方比起后面被肏熟的穴还来得敏感,没半会儿老男人就肏上瘾了,他那根骚鸡巴抽搐着。“不行了……要……要出来了……”他抖着嘴皮,有些哽咽地嘀咕。情欲的温度烧得老男人浑身皮肉都发红,大脑罢工似的恍惚起来。他夹着金隅的腰,扭着屁股去蹭那根急色的鸡巴。那感觉太强烈了,以至于老骚货连手指都僵了的动弹不得。只有那欠肏的饥渴的屁股正一抖一抖地期望着被干。“啊……啊呜……”他哀哀地叫着,声音又细又软,真被搞成了只发情的母猫似的。
“老!骚!货!”金隅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头挤出来的,他手背上青筋暴起,使劲地掐了把老男人那摇来晃去的骚屁股。老男人吃痛了,这才稍微清醒了一点,他哆哆嗦嗦似的放开了手,那根骚鸡巴就猛地一跳,甩出了那根细长的棒子,一抽一抽地往外淌精水。金隅红着眼睛,觉得大腿肌肉都忍得有些抽筋了,可这老骚货还没眼力见儿,拿这玩得骚湿起来的婊子穴来磨他,金隅瞪着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在说话前先磨了磨自己发痒的两排牙齿。他现在就想不玩了,想扑上去咬这老骚货翘得老高的奶尖儿,把他肏得这骚屁股彻底坏了!色欲攻心的小畜生舔了舔自己发痒的犬齿,一边报复这老骚货似的下了重手去掐手心里头抖颤的屁股肉。
老男人被掐得喘起来,呻吟浪荡又欠虐,那条小内裤都兜不住男人这一屁股的骚味儿溢出来。“你他妈故意的是吧?嗯?你个老婊子就是想挨肏了是不是?”金隅咕哝了一句,有点咬牙切齿的。“老子得玩死你个老骚货!”他拿手掌去掴那骚鸡巴,自己取了那儿被甩开的硅胶棒,毫不客气地直接给捅进了尿道里,那里头不知道攒了多少骚汁水,也不知道是被这老骚货自个儿给玩开了,顺顺利利地就给插进了底。
“我不要玩那儿了!你……滚……!”老男人噎了一下,小腿肚子只打颤。他目光有些飘忽,胡乱地抓着被单扭动。“我……啊……!!”他声音猛地拔高了,顿时间像条活泛的鱼一样剧烈地挣扎起来。金隅情急之下连手机都不要了,那股子淫血冲上了大脑,没多想他就手一甩把手机给扔了出去,两只手一道卡住了男人乱摇的胯。那根东西被金隅塞得太深了,这一时半会儿只甩出来半截。“不……我不要了,不要……”老骚货叫唤得像个要被强奸了的黄花闺女,声音又绵而委屈,听得金隅耳朵根都酥了。
可他口气没那么好,甚至是有些气急败坏了:“你他妈的老婊子!你说要玩儿的这会儿就不算话了?老子告诉你,你他妈今天只能玩你这骚鸡巴!你不给玩,老子就帮你玩这骚鸡巴!”他声音高亢,像是着了魔似的。等咽了口水,他才稍微缓回来些人性,口气也软了半分:“你看看你,玩儿两下就扭得抓都抓不住,你等等,老子这就想个办法!”他笑得有些诡异,这会儿暴躁地把那条自己给亲自套上的小内裤给扒了下来。
他敷衍地拿手弄了弄那处穴,就硬是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和给这老骚货最开始开苞的时候一模一样。“……呃!……你,他妈个小畜生……你、说……你说不会……”老男人被往下拽了拽,屁股紧贴着这小畜生的下腹。这下是完全吃了哑巴亏,是要被玩得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