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隅力气不算小,可老男人被肏到两条腿都麻了一样的没知觉。这么个大男人金隅就算是力气再大也没办法一个人搞定。最后只能借着娃娃脸帮把手才把男人弄进了浴室搬进浴缸。娃娃脸又是几句碎碎叨叨的冷嘲热讽才离开了浴室去换新床单。金隅先拿着花洒给自己粗略冲了一把然后就把所有的耐心都放到了老男人身上。

和娃娃脸那个喜欢越难搞越好的家伙的神经病不一样,金隅脑子简单到就觉得现在挺听话又被肏到没力气任由摆布的老男人挺好,摸屁股也行,揉奶尖也行就只是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哼哼两声也不会拿什么话呛他,虽然那种犟劲的眼神勾得人热烘烘的但是这种服服帖帖的也足够应付这么个头脑简单的蠢蛋了。金隅咂咂嘴,手上把着老男人一条长腿往浴缸边上一挂,另一手掰着男人半边屁股肉露出着穴口。他把花洒搁在穴口前面,温热的水流冲着穴口上冲,看老男人被水流刺激得下意识身体一震的反应金隅嘿嘿笑了笑。手指头就跟着钻进了穴里引出那点淅淅沥沥的精水。

那穴口服服帖帖地就着金隅又塞进去的手指被撑开了红肿着的穴口,让水流无阻地浇进穴里。那儿毕竟被弄得敏感透了,就算是温热的水都是极刺激的,更别提水流的冲击力了。老男人缩了缩屁股,腰上酸软的肌肉一阵抽搐地紧缩。“诶别骚,老子好好给你洗干净里头。”金隅眼一眯,阴阳怪气地用闲下来的那只手拍了拍因为挂在浴缸上的一条腿而半悬着的半边屁股。“……啧、真他妈爽得你啊……”金隅咕哝一句,手指收拢又往深里捅了捅。

“唔……”老男人吊着哑了的嗓子哼哼,这会儿总算是被折腾得张开了眼。他看看又蠢蠢欲动起来的小年轻,极度疲倦地念叨:“你他妈要想在浴缸里肏死我搞出人命你就试试看……”金隅咂了下嘴,手上动作利索地在男人穴里来来回回抽送,搞得老男人头皮发麻。“你他妈……”老男人有气无力地抬了下脑袋,憋出半句脏话就几乎用了他全身的力气了。

金隅瞥了眼男人又开始微微抽搐起来的腿根哂笑:“老子他妈又没用鸡巴捅你,好心给你把精液弄出来你自个儿被手指肏一肏穴就骚起来了怪谁?”可金隅那根鸡巴老老实实地精神勃起了,直愣愣地竖在那儿。金隅那点坏主意不少,他看看老男人一副的确是没办法再用屁股伺候的疲累样子只好弄点新花样出来。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些黏腻的汁水但倒已经清干净了精液。“妈的……”金隅对着那湿淋淋的艳红穴口啐了一口咽了两口口水才免得自己真插进去了。

不过玩法又不止这一个。他勾着嘴角伸手又把男人挂在浴缸边沿上的长腿捞了回来。盯着皱着眉头的老男人居心叵测地笑。金隅一双手顺着大腿摸到小腿,摸够了才捏住男人一双骨节突出的脚踝按到自己那根鸡巴上。“……操!”他哼了一声,男人脚上有不薄的老茧,磨在鸡巴上爽得他脑仁疼,但也有像脚心或者是趾间那种嫩得柔软的地方。老男人腿上没力气,腿又的确是长,这会儿只能委委屈屈地曲起膝盖,又没力气合上两腿到最后就成了大腿外扩敞开着屁股又小腿内弯合着脚板,脚心包着鸡巴的不要脸的姿势。金隅眼睛盯着男人臀肉缝间那个被挤得合起的小骚穴舔着嘴唇,活像是正奸着男人那个骚洞一样挺着腰。“我操!唔……妈的……”

“你他妈……有病!”老男人颤着嘴皮子哼道。但他也是个怕痒的,这会儿脚底心贴着热乎乎的鸡巴不停被碾磨着那点麻痒一下子就窜到了背上。“嗬啊……”老男人微微弹动了下腰,脚心被磨得发烫,又沾上了金隅那点淌出来的汁液。

“操……哈啊、老子还没玩过男人的脚呢……这感觉有点意思……”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边调整姿势用鸡巴磨着男人的脚心或是趾间。老男人眼睛睁也不是闭也不是,这会儿从他那儿看过去金隅那根鸡巴不停从两脚脚心之间抽来插去,闭上眼脚心上的感觉就更加明显,活生生把他弄得全身发颤。“哟……哈哈你这老婊子被玩玩脚一下就服帖了嘛……”金隅眯着眼将马眼里头那点流出来的腺液一点一点都给抹进了老男人的趾缝里头,弄得一双脚黏黏糊糊又因为摩擦而通红。

老男人感觉得到趾间那点恶心的黏糊,他蜷曲起脚趾发出微弱的低呜。这种单方面的自给自足算是充分让他体会了一把羞耻感。老男人脸颊通红,胸口一阵剧烈起伏,又像是喘不过气来似的呼吸急促。他连话都吭不出了,只能闷着声任由金隅为所欲为。

他脚心被磨得通红,脚趾发麻。金隅弄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把他两只脚给松开,射出来的精液被故意射在他脚上,黏腻的感觉让老男人恶心得想下一秒就立刻洗干净。但是金隅搞了一炮这会儿红光满面慢条斯理地把他两条腿都挂上浴缸边沿,身子往前倾下不少。又重新拿起花洒给老男人冲洗着胸口。“咱们脚最后洗。”金隅笑一笑,分明就是成心想看老男人通红着脸羞耻到连那点嘴硬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

而这个毛头小子那点打算,很成功。

被肏到没有力气的老男人几乎没有办法不去注意脚底那点黏稠的玩意儿顺着流淌的感觉。

“……妈的你还真玩儿得一点都不累啊?小心之后想玩儿你那根东西都没法用!”把外头收拾好了的娃娃脸回手把挂着的浴巾朝着他们扔了过来,盖了一头一脸。金隅折腾了挺长时间这会儿就算是浴缸里水都差不多凉透了,那张脸还是亢奋的红。娃娃脸伸手把老男人从浴缸里头抱了出来,无奈的确是身高还是不达标,对方一拽出来就带出哗啦水声,身上皮肤冰凉。但怎么看对方的屁股也就离开浴缸壁沿不到五公分的高度。金隅抹了把湿漉漉的头发,伸手把老男人双腿一勾,手掌扣在男人脚踝,另一手舀上水浇上男人沾满精液的脚掌。

妈的!老男人微微抽动了一下肩膀,引得娃娃脸也低下了脑袋。索性托着他胳膊的力道一沉老男人屁股一凉知道自己坐在浴缸沿边。他背靠着娃娃脸,两条腿被抓在金隅手上。金隅手上力道时轻时重地揉捏着,粗糙的指纹刮过皮肤。“躲什么?……”金隅笑了一声,湿漉的手指挤进老男人被精液弄得黏腻不堪的趾间,脚心早先被磨软了,这会儿再被手指揉捏着就痒起来。老男人缩着腿,脚趾都紧张得勾紧了。

娃娃脸掐着老男人下巴先是用手指按了按对方自己咬得发肿的嘴唇:“刚才亲过没有?吃过鸡巴没有?”老男人迟缓并诚实地摇了摇头,也大概知道了对方的意思这会儿仰起脑袋十分顺从地让对方的略微温度凉薄的嘴唇贴了上来。大概这样的温柔劲儿没缓过两秒,娃娃脸的牙齿就啃了上来,然后无论有没有反抗的意识娃娃脸还是极强硬地捏着老男人的腮帮子掐着牙关无法合上将舌头探了进去。他舌头不光说话厉害,光是接吻也是有点狠劲。老男人前半辈子没少打过啵,这会儿也被啃得喘不过来气一样的呼吸粗重起来。舌头被缠得几近僵硬得卷不起来,娃娃脸稍微收回了深吻,离开时还掐着老男人的嘴巴上去抿了嘴那被绕得红艳的舌尖。“亲嘴都不会了?”娃娃脸话一说完给了老男人能喘口气的时间就又缠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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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隅揉着老男人蜷曲起来的脚趾,一边还不怎么安分地沿着脚踝往上摸,倒也就摸到小腿肚上揉捏聚不起力而并不僵硬的腿肚来。他把脚趾间隙都揉了个干净,原来射上去的精液全都洗干净了,徒留下被揉搓得发红的脚心。看看娃娃脸和老男人打啵打得开心,金隅手上一扯,把老男人的脚踝捉到了靠近嘴边的高度。

这会儿娃娃脸亲得正开心呢,老男人被亲得方寸大乱就露了本性,抗拒地用舌头抵着不愿和他胡搅。这会儿正亲嘴教训着呢就感觉手上托着的力道一重,老男人贴着浴缸壁又坐了回去,嘴巴上还淌着没咽下的口水一脸骚样。娃娃脸看了眼老男人半勃着的鸡巴扯了下嘴角,他弓下身,嘴巴贴着老男人的耳朵说悄悄话:“你再射一次今儿的份就结束了,怎么样?”这是个商量的口气,但老男人知道这会儿不服软不行,否则他真第一天就能被肏到脱肛。他又被掐起了下巴。“……自己摸摸。”娃娃脸笑着抛下一句,就又玩起了亲嘴。

老男人垂着眼,眼皮颤抖。但还是伸手盖在了自己半勃起的性器上。那里被搞得已经没劲了,这会儿摸上去都有些刺痛,射空了的囊袋摸一摸都是胀痛胀痛的。金隅这会儿正咬着老男人的小腿,原本挺糙的一条小腿硬是被咬得红红紫紫的刺眼。老男人吞咽着娃娃脸和他搅在一起的唾液,发出无法呼吸的鼻哼与轻微的喘息。这他妈算什么事儿啊……他闭了闭眼,颓败地伸手摸向自己红肿的穴口。

那里也疼,刺刺地疼。

娃娃脸在被吮到麻木的嘴唇上贴了两下,小声地哄:“乖,自己弄。”男人这鸡巴光靠撸肯定是没法出精的了,方才在床上肏得连尿都流干了哪里还会有什么精液能射出来。要从鸡巴里头射出东西来就只能刺激前列腺了不是?娃娃脸看着老男人的表情,兴奋得喉结几番滚动。老男人倔啊,但也知道什么时候该服软,就这点招人得紧啊……娃娃脸从老男人腋下绕过的两条手臂搂上了胸脯。“……快点,爷给你揉揉骚奶子。”他等不及了,又倾过去咬了口老男人的下巴。

操!老男人心里骂了一声,但是还是借着浴缸里头残存的那点水把手指送进了自己的肿穴里。他手指一进去,金隅狼似的紧紧咬在他屁股上的视线就变了,那咬在他小腿上的力道都重了不少。老男人吃痛地叫唤了一声,但声音里头的那劲也不像是纯粹疼的,反倒像是赤裸裸的勾引似的。“……再把腿张大点啊?”娃娃脸在老男人热熟的耳边劝哄。

妈的都是群小杂种……老男人歪着脑袋,将手指送得更深。他大概知道自己能被肏爽的点在哪儿,在差不多的时候就勾起手指压上了自己的前列腺。无止尽的尿意让他发着抖耸起了屁股,臀尖发颤抖落着上头带起的细碎的水珠。老男人不早前才刚被两根鸡巴肏过,这会儿一根手指就算摸到了自己的骚处也解不了渴,他舔着嘴唇就想着再塞根手指进去。

可耳边热烘的低语却拉住了他的举动。“不准,就用一根手指……自己玩到射看看。”娃娃脸手上捏了捏男人红熟的奶尖,又往饱满紧实的胸肌上掐了两把。“不要紧,用点劲狠狠用手指肏进去……爷掐你奶头多大劲你就用多大力气肏你的骚穴知道么?”老男人咽下了几乎脱口而出的脏话,紧拧着眉头不吭声算是默认。

“你另一只手闲着呢吧,把腿扶好张大。”

娃娃脸捏住老男人一边的乳蒂掐了起来,疼痛让老骚货嘶嘶抽气。他的中指几乎陷在穴里,手掌包住了前面半勃的鸡巴和一对卵袋。他自己往外掰着腿根,露出吮着指头的肿骚穴。随着手指对前列腺的按压而不停拱着胯,发出变得粗重起来的喘息声。娃娃脸一下松下了力道,原本跟着痛感而折磨自己骚穴的老男人也下意识地松下了劲道,硬是缓下了高潮。他胡乱地屈起手指在变得湿濡起来的穴里捣弄了两下,可到底还是没有即将高潮的快感。

“玩不出骚劲了是么……老婊子。”娃娃脸嗤笑一声,“来哄哄爷,高兴了爷就好好帮你照顾照顾你这俩骚奶头……”

金隅这会儿正在老男人小腿肚上种草莓印呢,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处之前被肏得肿得可怜也红得熟透的骚穴。果不其然那根不老实的鸡巴又对着能伺候舒服的穴儿硬起来了。娃娃脸简直对金隅无语了,可这点乐趣还得玩下去。而老男人这会儿也没闲心去管金隅,只自顾自弄舒坦那处又被自己撩骚了的后穴。

“快点……捏、不……掐、用力掐这儿!啊、这儿欠男人教训啊……求你……求求您……”

老男人挺起胸脯,把硬得跟小石子似的乳蒂贴上娃娃脸湿热的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快点快点求您了……骚货快尿了……快掐掐奶子!骚货想被揉着骚奶高潮啊啊……”老男人粗哑地叫嚷着,说实话半点媚劲都无,就是那点撩人的骚。那送进黑心小杂种手心里的胸脯顿时间被捏得死紧,连带着乳晕与周圈的肉都被掐紧了。

“骚婊子!”娃娃脸骂了一句,手上掐的力道极重,到最后疼痛拉扯着老骚货的呻吟变了调。老男人粗鲁地将手压在自己的鸡巴上,借着下腹与掌心之间的压迫不停揉搓自己的阴茎,而埋在穴里的手指也随着搓弄而抽送起来。

“啊啊!手指……!要……不要……!”高潮的快感与光靠一根手指就刺激得后穴高潮的羞耻感让老男人语无伦次地颤抖起来。湿濡的液体从指缝间渗出来,比起精液稀薄很多,腥臊得厉害。金隅趁着这会儿老男人的高潮骚劲,对着那处吞吐不停的穴口自己撸出了一发。

“妈的!吃进去!”他低吼着,伸手覆上老男人的手背把手指抽出了些,沾着穴口上被溅上去的精液再插进去。手指刮着精液被收缩的穴口一点一点地吃了进去。“浪货!再继续!不准停!”金隅一巴掌打在男人屁股上几乎咆哮一般命令道。

娃娃脸从后头伸出手盖住了老男人的手背,手指抵进老男人的指缝间扣紧压住了。“……爷来帮帮你。”那满怀恶意的声音落下之后,老男人就被肏着手不停地揉搓起自己射出了大股前列腺液的鸡巴。

“不行了!唔啊射不出了射不出了啊!”老男人嘶哑地叫嚷着,结实的腰身如同最后一搏般挣扎扭动着挺起。娃娃脸看着从开合不停的马眼口喷出来的淫水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唔唔啊!”老男人的后穴一阵蠕缩,紧紧地绞住了手指传递出空虚的瘙痒。但是鸡巴却诚实地高潮了,痉挛的下腹迸出了腹筋,紧绷的肌肉几乎硬化。

“…………老婊子。”

“你他妈潮吹了哦,用你这根鸡巴。”

“潮吹了哦。”

老男人迷蒙地恍惚了一阵,颤抖着闭上了眼极其倔强地咽下了哭声。

6. 第十六章

正打算暂歇旗鼓的时候,又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在浴室门口停了下来。“搞过头了?”白河涟打量了一下别着脑袋浑身发红的老男人,又看了看两个举着鸡巴发情着的同伙,一对狭长的眼眯得只剩细线了。他个搞药品的一看就知道那老骚货这会儿是被玩透了,再玩下去得不到好,这下只能悻悻然地提着手上的袋子回到床边,嘴上一边轻飘着说道:“收拾收拾带床上来,我这儿有点好东西呢。你们之前要是等等,估计这会儿还能玩点更有意思的……得!现在就只能给稍微撩两下,吃不上咯。”这黄头发的稀奇古怪的药不少,现在这被人玩通透的身子要说的话也有他下了不少手脚的成分。果然金隅就被撩起来了,他拿了莲蓬头把被糟蹋得没了力气的老男人给胡乱冲刷了两遍,又没多少怜惜劲地用手指掰开那肿穴用水流冲出了那点被塞进去的精液。

“哼,猴急什么呢。”娃娃脸看了眼被折腾得又是一阵显而易见的隐忍表情的老男人,伸手把对方从浴缸里捞了出来。“行了,把人架出去吧。这老东西这会儿腿都软了。”金隅把那身伺候得他舒爽的皮肉给洗干净了,才老老实实地架起老男人另一边臂膀和金隅一道把人带出了浴室。白河涟已经等在铺了干净被单的床上了,那副架势让抬着眼皮扫到一眼的老男人心里生出退意,他的直觉这会儿强烈地告诉他这事情讨不到好,再被搞下去自己这条命就能被折腾得丢在那张床上。大概是看出了老男人的不情愿,床上坐着的白河涟正在他带来的袋子里头翻找检查着什么。

“放心,今儿不肏你了。就给你做个预防准备。”

妈的!老男人觉得太阳穴都在抽痛,大概是身体水分流失得太过了,这会儿有些口干舌燥的渴水。他被两个刚弄过他的崽子架着又送回了床上,被捏着脖子嘴对嘴地哺了几口水稍微缓了缓喉咙的干涩。“……不能再搞了……我受不了…………”他嗓子哑得不行,可还是趁着这会儿有些忌惮地提醒。这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逗乐了娃娃脸,他好心地把老男人半托起来,捧着他的脑袋扶着矿泉水瓶给喂了两口水,没有借着这会儿存心作弄。

“行了,搞不死你。以后有的是机会。”娃娃脸哼着,低头咬了口老男人被水润过了的嘴唇。他也估摸着差不多浴室玩完一轮这老骚货也该吃不消了,这会儿也就想看看白河涟又搞来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儿罢了。“待会儿如果金隅那小子想肏你爷就帮你教训他嗯?你这老东西真他妈……”勾人。娃娃脸捏了捏怀里老家伙的脸,口气像是在哄自己家的小情人似的。这会儿禁不起老男人明摆着反感的表情,低头又稀罕地亲了亲。

金隅倒的确是个不长心的,觉得这会儿老男人听话得很,如果肏得不尽兴那就是没意思。听那娃娃脸这会儿哄骗的话,叽歪着叫嚣自己也是个有脑子的。可那一对眼珠子跟粘在老男人那身皮肉上似的怎么看都觉得下一秒就得扑上来舔一遍。白河涟没太搭理两个被勾了魂的狐朋狗友,从袋子里头拿出了准备好的东西,一眼看上去都是些未拆封的医疗用品似的。

娃娃脸这会儿捏着男人的耳垂玩,瞥了一眼黄头发的手上东西药剂、导管、针管、一次性针头。“干吗?打针啊?”老男人看到那塑胶袋里头的针头了,这会儿心脏跳得像是能从喉咙口里掉出来,但慌极了他就连话都没了,一张嘴闭得死紧只是直勾勾地看着白河涟手上跟玩具似的摆弄得没完没了的东西。

那动作大概是老手了,老男人还没看一会儿呢就已经装好了针头开始往里抽进药水了。大概就几毫升左右,透明水质,但怎么看怎么邪门。白河涟瞥了一眼老男人的神情,大概是觉得逗弄这老家伙有意思似的,没多解释不说,还模模糊糊地问了一句:“怕打针啊?”

妈的怕个屁打针,怕的是你又弄什么幺蛾子的东西。老男人嘴上没说话,识趣地闭上眼扭过脸不去看那画面。就算是怕,现在这么个任人摆布的样子由得了自己拒绝么?自己现在大概就是个会叫会动还好肏的部件,安安生生地撅着屁股挨过这段日子才是应该做的。这当中能做的就只剩下忍耐了。老男人感觉到了自己被玩儿得彻底蔫儿了的鸡巴被人托了起来,联想着闭眼前的画面控制不住地就想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画面。被搓了两把鸡巴的老男人睁开眼,紧皱着眉头没吭声。“放心,能插你的就只会是让你爽的。”白河涟开了个双关的黄腔,听得老男人眉头一跳,又暗自按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