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在这里?”她说不上来的紧张,浑身都不自在。
“不可以吗?”宋堇宁单手扯开她早就松垮的领带,又摆出一副清纯的样子,眼睛无辜地眨巴两下,开始口无遮拦。
“这辆车底盘很好的......”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震动再大外面的人也看不出来。”
“我不是说这个......”纪津禾看不了他这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别过头努力平复呼吸,对欢爱的认知再次被拖入新高度。
被情欲掌控后,人的底线总会被无限降低。床只是标配,接下来就是浴室,厨房,客厅,阳台,玄关......甚至像现在这样,可以在车里,而穿在身上的也不一定是衣服。
刚和宋堇宁在一起的那几个月,他什么都玩,怎么开心怎么来,也是那时候纪津禾才第一次知道,原来衣服也不全是用来遮住重点部位的,认知里装饰脖颈的细链,也可以直接挂在腰上和腿上,用一丝不挂的身体展示效果更佳。
但如果十八岁的时候有人告诉她,将来有一天她会和一个omega玩到这种地步,她一定会觉得对方疯了。
又怎么可能想到跨越五年的现在,他们还可以更疯狂。
不知道怎么就妥协了,纪津禾低头看着宋堇宁跪在自己腿间,仰起脸用嘴给自己解衣扣,舌头故意去舔那粒指甲盖大小的扣子,像舔某根东西的顶端一样不停打圈,最后舌尖慢慢抵在中央的小圆孔上戳弄。
怎么可以这么灵活......就像为做这种事而生一样......
她根本受不了这样的视觉冲击,闭上眼头猛地后仰,呼吸加重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又滋生出一点逃跑的念头。
“这就受不了了?”宋堇宁低低的笑声传进耳蜗,调情的目的达到了就无所谓地用手去解剩下的衣服。
“怎么办......"他直起身去亲她的脖子,“我还是更喜欢你刚才面对凌箫绮时吃醋的样子......”
“简直把我当成你的私有物一样,搂得那么色情。”
“不然我打电话让她过来围观好了......”他张口就来,“这样你会不会更有感觉?”
变态。
纪津禾真想这么评价他,又觉得说出来只会让他更加兴奋,硬生生把这两个字憋了回去。
“有本事一会儿别哭,怎么每次都又菜又爱玩。”她用了点劲,朝他屁股甩下一巴掌,声音脆得很,比他的呻吟还要响亮。
于是意犹未尽后又是一掌。
“啊!疼......”他哼哼两声,拉着她的手给自己揉屁股,然后狡辩,“我那是假哭,你不懂。”
“omega的眼泪在床上就是兴奋剂啊......你难道不喜欢我边哭边求你肏慢点的样子吗......”圆滚细腻的手感相当好,只是打了两下,那里就爽到颤抖,想也知道穴口大概已经湿了。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看着他死要面子的傲娇样,纪津禾莫名觉得可爱,凑过去吻吻他的脸颊。
结果某人居然真的点点头,指使她:“要,快说谢谢。”
纪津禾没说话,笑了下被他感染上恶趣味,指节悄悄抵在入口处,摸到一片湿濡后果断插入两根。
“啊!”宋堇宁还没准备好,猝不及防被进入,身体应激地后仰,被她眼疾手快地揽住腰往怀里搂才没撞上挡板,只是这么下来,那两根最长的手指直接插到底,一点空隙没留下。
“唔啊......太深了......肚子好胀......”他忍不住夹紧她的手,双腿止不住抽搐,张开嘴急促喘息几下,热气悉数洒在她的腺体上。
alpha除了性器外最敏感的部位被挑逗到,肉眼可见地发红肿胀,隔着几厘米的距离宋堇宁很快闻见信息素的气味,身体一下就软了,脑袋晕乎乎开始进入发情。
上下的位置顷刻转变。
大灰狼蜕化成了小白兔,只能张开腿把最柔软的部分展示出来供人玩弄。
但车选得不错,宋堇宁躺倒在座椅上的那刻不自觉庆幸自己采纳了万柑的提议,后座很宽,不做这种事真的太浪费了。
以后可以多开出来几次,然后再找点别的花样。
“不要我先用嘴帮你吗?”成功把纪津禾拉下情潮,宋堇宁不在乎谁上谁下,一只腿搭在她肩上,另一只踩进她腿间,用最嫩的脚心上下滑动,发情状态下和清醒时没多少区别,只是脑子混沌不少,耐心骤减,最想要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插进来,随便插进哪个入口都好。
“宋堇宁,”纪津禾这时候倒是不急了,沾了水的手指熟稔地抵在他的唇边,看着他主动舔干净,这么多年依旧不明白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嗯?”宋堇宁茫然地收回舌头,歪头望向她。
就是这样,怎么看都清纯的脸,为什么脑子里可以塞满那么多变态的花样。
纪津禾忍不住捂紧那双灵动的眼,俯身轻轻啄吻下面这张能同时带来惊喜和惊吓的嘴,认真评价道:“你表里不一。”
学理科的人真不懂浪漫,宋堇宁拿开她的手,很不满意这个形容词,可看到她陷入情欲的样子又觉得性感得不行,反驳的语气都软下来,气势全无。
“我这叫纯欲......”他舍不得结束这个吻,黏糊糊地缠上纪津禾的脖子,把不满发泄在唇间,交换口津。
“不过你的......嗯......你的那些追求者知道吗......”他喘息两声,松开夹紧她的腿,呻吟湿黏,任她的唇向下,最后含住胸前的凸起。
“知道什么?”纪津禾抬起脸,下一秒被他欲求不满地按下,撒娇似的说另一边也要,再咬重一点……
“啊哈……好舒服……”宋堇宁浑身一哆嗦,抱着她头的力道不自觉加重,脚趾蜷紧,接着刚才的问题说,“知道……唔……知道你喜欢……骚的啊……”
“在大家面前像个好学生一样......表面那么正经......嗯啊.......轻点咬......太重了......”他断断续续,舒服得不知道该先说哪句,“他们会想到......你在肏人的时候这么......啊......不要......不要扯......疼......”
不行了,真的好爽……
宋堇宁失神尖叫,脑海瞬间空白说不出一个字,身下高潮般喷出大股水液,窄小的孔洞随着喘息不断翕动收缩,吸嘬着抵在那里的性器,接吻一般。
......确实骚。
仿佛生下来就是为了挨肏一样。
纪津禾盯向那道无论进出多少次都紧得要命的入口,只是看到它轻轻含吻住顶端,又依依不舍分离的样子,情欲顷刻疯长,看上去冷静清醒,其实理智早就被吃干抹净,下一秒就毫不犹豫地挺入,聆听意料之中的呜咽,把那双大张的腿掰得更开,好更加全面地欣赏它全部吃下肉棒的样子。
那张死死咬住下唇,要哭不哭的脸很漂亮。
下面被撑到泛白的洞口也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