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1 / 1)

“叫客房服务拿走洗了。”丁禾说着递过来一件浴袍,“穿这个吧。”

“内裤呢?”

“都拿走了。”

居然“被裸奔”了!徐恺乐恨得牙根痒痒,一把扯过浴袍扔到床上,抄起手机打开了外卖软件。

丁禾看他搜索“T恤”“内裤”那些东西,站在他旁边一会说“新衣服没洗哪能直接穿”,一会又问他“外卖只能送到大堂,你怎么取?”。徐恺乐手机一扔想躲他远点,又被丁禾揽着腰亲得没了脾气,最后老老实实地把浴袍穿上了。

真空穿件浴袍,腰间系的那根绳子根本控制不住下摆的开叉,一走路就露肉。徐恺乐走到哪坐在哪都要注意着下摆,可饶是这么小心着也躲不过丁禾的一双狼眼。

那眼神看得他直脸红,刚刚在床上的情形也一直在脑子里闪动,徐恺乐只能不停地喊饿转移那人的注意力。

很快就有服务员把餐送到了房间,两个人摆好坐在沙发上吃。丁禾一直笑着看徐恺乐,就好像他比饭还好吃似的,看得人浑身不自在,只能低着脑袋闷头吃饭。

刚刚那几个小时里两个人的关系跨过了好几道坎,丁禾不光把人吃干抹净还摸清了他的路数,余光瞥着浴袍开口下的旖旎春光满脑子都是些儿童不宜的画面。

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丁禾看着那人的头顶想,徐恺乐在床上的样子跟他的想象差别太大了。他以为他是那种身体很紧、包袱很重的人,可实际上他很软,叫声诱人,被操爽了整个人都是酥的,好像会掉渣似的。而且他的体质特别有意思,本身那么敏感,前高一波接着一波眼看就要受不住了似的,可一旦他射过一次就会变得很耐,连不应期继续操都能忍,太值得开发了。

丁禾想着又暼向浴袍开口下的白腿,心痒得难受,赶紧低头猛吃。

吃完收了餐盒,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消食的工夫丁禾又搂着人黏糊糊地接吻。徐恺乐抵抗不住,被人勾着主动深吻,亲着亲着就起反应了,又被丁禾哄着做了一次。

这次两个人在沙发上做的。一上来徐恺乐就被人按着上半身伏趴在靠背上,双腿跪着,屁股朝外大敞着门户。他以为丁禾喜欢这个姿势就随他了,反正什么都做了、什么都答应了,总得尽力去适应对方的习惯,可他没想到身后那人在穴口摸了几下之后一个柔软湿热的东西贴了上来,脑子瞬间爆炸了。

舌头的触感太过惊艳,徐恺乐过了半天才在瘙痒的快感中缓过神,回过头就看见那人单腿跪在地上双手扒着臀瓣,脸隐藏在自己臀间只露出浓密的黑发。

丁禾说下次要舔,徐恺乐没往心里去,也根本没想到“下次”来得这么快。

跟上一次在淋浴房里一样单腿跪地的姿势,一样用唇舌服务他、取悦他,那是丁禾的态度。徐恺乐懂,也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态度恋爱要谈,问题要解决,一切都要认真对待。

徐恺乐做得特别投入,特别放得开。那种状态里的情绪涌动丁禾感觉得到,他也用同样的情绪回应嘴唇相贴或是十指相扣,不用说,对方都懂。

丁禾第二次实在是不好射,最后徐恺乐受不住求饶了,改用手帮他撸。丁禾怕他使坏先叫了几声“好哥哥”,徐恺乐同意不责他,可之后他还是会在手指撸到龟头时不自觉地绷紧身体。徐恺乐察觉到了,停下动作看着他的眼睛说:“答应你的事儿我一定做到。”

那是丁禾说过的话,现在从对方口中说出来好像是在说眼前的事,又好像在说既然答应试试就会认真对待,是他给他的承诺。

心中情绪翻涌,丁禾捧起他的脸深吻,在那双手的快速撸动里粗喘,没多久就射了。

第一次,那双修长白嫩的手不再是控制他人快感的利器,而是被他打上了“男朋友”的标签。第一次,他作为男朋友和他一起洗澡,一起躺在床上,连抚摸他赤裸的身体的那只手都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

抵着他的额头也有了,搂着他的胳膊也有了,吻着他的嘴唇也有了。

丁禾恨不能把人揉进身体里、融进血液里,又怕他疼、怕他被束缚,只好拼命压抑心中的激动,在他唇上亲了又亲、亲了又亲,直到徐恺乐迷迷糊糊的没什么回应了才抱紧他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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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我来晚了~我的保守还是太不保守了,拖家带口完全没空码字。。。

连滚带爬刚写完我就来发了,感觉这章有空了得重修,凑合看吧先 ||

最后,请假请假请假~至少请到周末~等我玩完这几天回家再码T.T

第68章 约法三章

徐恺乐醒来时蜷缩着身体侧躺着,背后的人一条胳膊搂着他的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他屁股上。他往前挪挪躲开那个东西,丁禾马上追过来重新贴到身上,他回头一看,那人正抿着嘴笑。

徐恺乐不理他,爬起来够过浴袍背对他穿好,然后打电话给客房服务催衣服。不一会服务员把衣服送来了,徐恺乐换好立刻觉得有安全感了,催着丁禾起床。

在餐厅吃完早餐回到房间,丁禾想起还有些问题没问,却难得的不想谈了。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就是不想提了。

从徐恺乐的状态他多少能得出一些结论,也许过一阵看看情况再谈比较好,也许王子和王子就那么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根本不用谈了。

徐恺乐没带什么东西,随便收拾一下包就拉着丁禾坐到沙发上一脸真诚地请他讲讲课。丁禾用酒店的便签边画边讲,便签不够用还叫客房服务送了一趟。

一个多小时下来丁禾画了一大叠,都塞给徐恺乐让他拿回去再看看。徐恺乐收进包里想着回去找个本子整理一下笔记,可等他回到家拿出来整理时突然发现那一叠便签里有一张离题八百里的画,他都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画的。

那张画里的他跪在沙发上,被身后的人操得浑身湿淋淋的,他自己看着都脸红。

徐恺乐在家里转了好几圈最后把画藏进了床头柜的抽屉,想一想又拿起手机给丁禾打电话。他想告诉他以后不要画这种东西给他,放都没地方放,可电话接通他一听见对面含笑的声音又说不出来了。

丁禾工作忙得要死,跟他一起吃完午饭把人送回家就去公司了,接起电话时他正在开车,笑着问“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声音里满是柔情蜜意。

丁禾声音里的情绪提醒徐恺乐了,那画是他的小心思,是情侣之间的情趣。以前他只能画手、画脸,现在确定了新的关系,他终于可以画点不那么健康的东西了。这种变化里包含了太多感情、努力和等待,还有得偿所愿的心情,徐恺乐不想这么快就给人泼冷水,也不能说“我不是想你,打电话是要说别的事”,只能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丁禾清清嗓子煞有介事地说:“徐同学,好好复习功课,吃完晚饭我要检查。”

徐恺乐想起自己上头了叫的那声“D老师”,耳朵根都红了。

“怎么不说话?”丁禾问。

“没事儿,在想晚上吃什么饭。”

“范围可以扩大一点儿,外卖送不到的我去打包。”

“好。”

“想好了告诉我。”

“好。”

“那晚上见了。”

“晚上见。”徐恺乐说完挂断电话,轻轻笑了一下。

关系不一样了,顾虑多了,但同时从对方身上获得的情绪价值也多了,总之感觉还不错。

一个人待在家徐恺乐没事干,想了想决定趁热打铁,拿着丁禾的便签去工作室研究视频剪辑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