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景安帝这种老狐狸轻而易举的就把人糊弄过去了,留下孟北尧自己一个人在那抓心挠肺的不知如何是好。

要说他一点都没怀疑他父皇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第二日醒来就让人将那侍寝宫女带到了跟前。

那个叫秋荷的宫女一脸含羞带怯的看着他,孟北尧强忍着浑身的抗拒唤人到了跟前,双手虚虚一比,心里就起了疑惑。

他记得很清楚那日身下的女人纤腰款摆间具是媚态,那细腰能被他尽数拢在手心,顶的狠了,甚至会在他手心里扭着抖,勾的他不受控制的顶的更深,好让她抖的更激烈些,含着自己吃的更深些。

陷入自己思绪的太子殿下被自己脑子里的景象刺激的口干舌燥,看着宫道上的命妇问身边的小顺子“近来怎么回事儿?不年不节的怎得这些诰命夫人一个个的往宫里跑”

小顺子凑到他身边小声说“回殿下,皇后娘娘病了,这些夫人们都是进宫来为探望皇后娘娘的”

“皇后病了?什么时候的事儿?你怎么不早说?”孟北尧声音拔高面道责备的看向身边的小顺子。

“也,也就是这几日的事儿,您,您,您近来心情不是不好嘛,奴才不敢打扰您”小顺子看着他黑沉的脸色声音越来越低。

”你,唉”孟北尧指着他的脑袋一副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样子,最终狠狠的甩了下袖子,扭头就走。

“哎,殿下,殿下,您这是去哪啊?”

“去未央宫!”

“哎,好嘞”

魏灵央在回未央宫那日夜里就醒了,当时浑身的酸痛和撕裂感折磨的她恨不得再昏过去,过度使用的嗓子更是连吞咽都困难,每日的喝药用膳都能折磨的她满身大汗,小死一回。

身上的红紫淤青看起来尤为吓人,但都比不上腿心的肿胀带来的折磨,不大的小穴肿的宛如刚出锅的馒头,细小的甬道彻底挤在一起,随着她身体的动作牵扯到里面细微的裂口疼的她顾不上仪态惊呼不止。

最难受的要数每次小解,整个腿心一片红肿高大,再是小心也避免不了被沾染上,直冲脑顶的刺痛,让魏灵央眼泪啪嗒啪嗒不住的往下滴,牙关都在“咯吱咯吱”的打颤。

全程迷迷糊糊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的太和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只记得欲把自己燃烬的大火,还有伏在身上折腾不停,不停的往里顶,要把自己劈裂的黑色影子。

那人就是陛下吗,魏灵央想,那也太吓人了。

魏灵央侍寝了的消息不久就传遍了宫内外,但紧接着她就病了,所有来探望的人都被挡在了未央宫外面,这让不少想要打探消息的人铩羽而归。

也不是魏灵央不愿意出去见人,实在是她没法见人,她醒来的次日在铜镜里见到了自己的脸,被吓得尖叫出声。

里面那个又红又肿的女人一定不是她,一定不是,呜呜,太丑了,祭祖的猪头都要比她靓丽几分,呜呜。

徐嬷嬷和几个兰轮番安慰她会恢复的,只要每日坚持抹药一定会恢复的,见她一直闷闷不乐还请了太医来看,太医的说辞和徐嬷嬷她们的几乎一模一样,魏灵央只能就这么的接受了现实。

她身上的伤处实在是太多了,每日光是抹药就要耗费上许多的时间,今日也不例外,刚用过了午膳,香兰就捧着药来了。

第020章 | 0020 第二十章 在外男跟前大张着双腿半躺着,怎么想都怪羞耻的

肩头上触目惊心的啃咬痕迹这几日已经结了痂,手臂上的淤青也在慢慢变淡,唯独腿心的小穴还是红肿一片,看到香兰进来,魏灵央的脸就控制不住的红了。

当她知道自己的昏睡时候被人把一身的痕迹看了遍,还给那羞人的地方上了药时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让侍女上药,徐嬷嬷几个没办法,只能让她自己来。

几个人默契的没有提起她涨了一肚子的阳精是被侍女们按压着排出来的,要不然真害怕她知道真相后要挖坑把自己埋进去。

那湿漉漉滑唧唧的地方,魏灵央摸上去就忍不住的心跳加速,香兰还在旁边交代“娘娘您得抹仔细了,里面也得抹到,这样才能好得快。

魏灵央胡乱的点头说好,实际上手上没有一点章法,药抹上去了多少不知道,反正每次都把自己摸的娇喘吁吁,指尖红通通的,似乎是将腿心的媚色不小心的带到了人前。

大张着的腿心用薄被虚搭着,芸兰拿着团扇轻轻的往里扇风,以便抹上去的药膏能尽快吸收。

丝丝凉风往腿缝里灌,敏感的肌肤被刺激的冒出来一大片的鸡皮疙瘩,魏灵央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两下。

沾着药膏淫水的手指被香兰细细擦拭,抹上药膏后一片清凉了不少的腿心让她眉心舒展了不少,这些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了。

开了苞的艳穴虽然还肿着,但敏感的过分,又被魏灵央抹药的时候揉了好一会儿,这会儿被凉风吹过,整个腿心都舒服的在抖,还肿着的穴口不甘寂寞的蠕动着,吸着浓厚的药膏往里含。

肿胀的嫩肉被药膏刺激到又疼又麻,两只小巧的玉足不受控制的蜷缩在一起,身边伺候的宫人都习惯了她这幅模样,停下手里的动作等她慢慢平息下来。

就在魏灵央深吸气缓解自己浑身的难耐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徐嬷嬷急切的声音“殿下,殿下,娘娘病了,您不能进去”

魏灵央还以为是顺宁来了,但想到顺宁上午时刚来过,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不对,果不其然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太子殿下,后面是娘娘的寝宫,您不能进去,殿下,请您留步”

“快快,面纱,快”魏灵央慌张喊道,身边的芸兰赶紧去给她拿面纱,香兰起身小心翼翼的在她身上又盖了一层薄被。

等到孟北尧冲进来,魏灵央将将把自己收拾妥当,面带白纱的她浑身虚弱,看起来一副随时要撑不住的模样,唯有淡红的眼尾透着不经意的媚态。

孟北尧进来的时候率先看到的就是那双泫然欲泣的双眼,他脚下顿了顿,未理身后的徐嬷嬷,大步往前走到了魏灵央的床榻前,香兰赶紧搬了软凳过来,他点点头从善如流的坐下了。

“听闻娘娘病了,北尧来迟了,还望娘娘赎罪”孟北尧不着痕迹的扫视了一番半倚着的魏灵央语带歉意的开口。

魏灵央被他看的后背发毛,紧张的握紧手指,温软的声音里带着沙哑的说“谢殿下好意,我,呃,本宫好多了,无甚大碍”

斟酌着开口的魏灵央在心里想着怎么把他赶走,在外男跟前大张着双腿半躺着,怎么想都怪羞耻的。

哪怕眼前的人并不知道,魏灵央也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关,胀痛的腿心传来一阵阵的麻感,她隐隐感觉到有水液正在顺着甬道往下流。

心里暗叫一声不好,面纱下的唇紧紧的咬在一起,唯恐自己失态的魏灵央下意识的夹紧了下身的肿穴。

这一下红肿的穴肉狠狠的厮磨在一起,酸痛涨麻一下子在她下腹炸开,就连后背都冒了不少细汗,如果不是孟北尧还在跟前,她恐怕就要喘叫出声了。

“好端端的,娘娘怎得病了?可是下面的人伺候的不上心?”孟北尧关切的问道。

魏灵央一边忍着下半身的折磨一边还要抽出精力回话,不一会儿眼尾的红晕就更重了,声音里也带上了颤意,听的孟北尧像是心口被发丝撩过一般,痒痒的。

这时旁边的徐嬷嬷再次开了口“殿下,娘娘身子还未完全康复,太医交代了要静养,您人也看过了,是不是?”魏灵央也眼巴巴的看着他,眼里赶他走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这就让孟北尧心里有些不好受了,因此他慢条斯理的理理袖子说“父皇忙于朝政,无暇顾及娘娘,我身为父皇的儿子自然得替他老人家照顾好娘娘,再者了,我一个做小辈的,给娘娘侍疾也是应该的,来人啊,去请给娘娘诊治的太医”

“不用了!”魏灵央赶紧直起身子去拦他,伸出的手臂上还残存着淤青的痕迹。

“呜”起身的动作牵扯到腿心,撕裂般的刺痛让她不由自主的软了腰,紧紧咬住下唇才将嘴里的呻吟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