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府半日后,南荣王终于忍不住了,问妹妹外甥媳妇到底是哪家闺秀,正阳街那处宅子他也知道,可若真是王城的贵女,那必定不能这般匆忙成婚,他一个做舅舅的不好去打扰新嫁娘,乌纯一每次回来除了夸漂亮说不出旁的话,南荣王想了想还是直接去问了。
他话一出口,恒王脸就黑了,一副不乐意的模样,乌心言叹了口气,一脸为难的对他说“若芙是遥儿跟着商队出去玩的时候路上遇到的,并不是哪家闺秀”
南荣王一听就急了“婚姻大事,怎能如此草率,阿言,遥儿胡来也就罢了,你们怎么也跟着胡来”听他说儿子胡来,恒王眼神冷冷的瞪过去,乌心言按住丈夫无奈的说“我们也是没办法啊,遥儿那孩子你也知道,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们若是不依,他就要带着人去外面单过,再也不回来”说着抹了抹眼角,难过的说“二哥,我就这一个孩子,我能怎么办?若芙那也是个可怜孩子,为了救遥儿伤到现在都没养好,连自己名字都想不起来,你说,我除了依着他们我能怎么办?”
第163章 | 0163 番外二十二 迎娶进门 移不开眼
乌心言说的悲切又无奈,恒王一脸寒意,南荣王这还有什么不懂,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乌心言说“这孩子真是随了你,一根筋!”说着还瞪了恒王一眼,当年这中原汉子花言巧语的哄着妹妹非他不嫁,闹得整个王宫鸡飞狗跳,如今风水轮流转,活该他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本来从他说孟北遥时心里就不痛快的恒王见他又说乌心言脸更黑了,放下手里的茶盏开始赶客“二哥走了一路也辛苦了,早点回去歇着吧,明日婚仪上您还得受累去迎亲,今日可得好好养养精神”
“我,我”南荣王想说自己不去,一个民女能按世子妃之礼娶进来都已经算是她走运,碰上了他那傻乎乎的外甥,还想他去迎亲,门都没有。对他恒王还是很了解的“本来按规矩,该是遥儿的叔叔前去的,但那小子太心急,他的几个叔叔赶不过来,只能劳烦二哥受累走一趟了”,听他这么说南荣王立刻就改了主意,答应了之后还要嫌弃的说“就你们中原人规矩多,幸好我妹妹不用去你们王城,要不然我都不敢想她得遭多少罪!”
他说完就走了,留下恒王心绪翻涌,眼泪差点掉下来,乌心言送走了哥哥,看他一副回不过神的模样,伸手在他眼前挥了两下问“孟君回?你怎么了?”恒王拉着她的手揽了她坐到自己膝上“没什么?就是想起我们成婚那会儿”乌心言顺着他的脊背抚摸了两下安慰他“哎呀,我二哥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嘴硬的很,追姑娘都像讨债,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恒王温柔的摸摸她的脸,面对南荣王时的一身寒霜,早就不知消失到了何处“二哥说的没错,我们中原人确实规矩多,我可不能让我的小公主跟着我去受罪”
“嗯,其实王城也没那么可怕了”乌心言想想很久没去的都城说“除了你父皇总是黑着一张脸,其他人还是挺好的,母后就很疼我啊”先皇当然黑着一张脸了,他最看重的继承人病了一场后,就抛下家里的一切要出去闯荡,老父亲只当他要去历练,二话不说就同意了,结果一放出去人就飞了,放着太子之位不要,一心只想待在那蛮夷之地和异族公主厮混,王城不同意这桩婚事他就要去给人做驸马,逼着先皇捏着鼻子认了这拐跑儿子的儿媳妇,他老人家能有好脸色才奇怪呢。
就这恒王还不放过他“我父皇天生就脸黑,选太子妃的时候皇爷爷皇奶奶愁的头发都白了”额头碰碰怀里的爱妻骄傲的说“不像我,自己就找到了”
乌心言捏捏他的脸笑的比正绽放的花朵还要灿烂“厚脸皮,遥儿就是像了你”恒王不觉得厚脸皮有什么不好,反正他娶到了媳妇,孟北遥也不觉得像他爹有什么不好,反正他也要有媳妇了。
吹吹打打的热闹动静穿过道道大门传到正院的时候,若芙正在梳妆,盘发的喜婆嘴里吉利话不断,一想到待会儿就能见到孟北遥,她的心跳就不由自主的加快。
“小姐,世子带着人往主院来了”有侍女欢天喜地的来报信,屋子里本来就忙的人当下更慌乱了“如意呢?小姐要拿的如意呢?”“喜帕呢?”
在一片慌乱中若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左右端详了一番,如意珍珠耳环轻轻晃动,铜镜里的人眼波流转美艳娇羞。
“世子妃娘娘可真美”端着铜镜的侍女看着玉一样的人连声夸赞“就是,世子若是见了,定要眼睛都移不开”平日里因着体弱只略施薄粉的女子一身红衣盛装,勾唇浅笑间,艳光四射,白玉一般的肌肤上似乎都染上了瑰丽的红光,抬眼间风情万种间又带着隐隐的羞涩,看的人脸红心跳,不敢盯着她细看。
“世子过来了”
“快快快,盖头,盖头”若芙视线被遮挡住,紧张的握紧手里的玉如意,她好像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参见世子!恭喜世子,祝世子和世子妃百年好合,恩爱长久”一连串的道喜声之间是孟北遥清朗愉悦的声音,若芙只是听到就忍不住的红了耳尖。
红色的绣蟒下摆出现在视野里,她听到了孟北遥温柔的声音“若芙,跟我回家吧”
“嗯”若芙刚点了头,整个身体就腾空了,手忙脚乱的按住头上的喜帕,露在袖摆外的皓腕柔荑比她手里的白玉如意还要耀眼,纤纤玉指娇弱的搭在孟北遥的肩头,整个人被笼罩住,只有绣鞋上的珍珠随着孟北遥的动作来回晃动。
“起轿”随着礼官的一声吆喝,孟北遥翻身上马,春风得意的冲两边说吉利话的人拱手道谢,跟在八抬大轿后面的嫁妆一路蔓延,直到他们进了王府,都还没抬完。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坐在上首的恒王夫妻俩笑的合不拢嘴,南荣王怎么看都看不出勉强,心里怀疑是不是被这老狐狸给骗了。看小辈们簇拥着一对新人往清风院走,他也想跟着去看看,对他很了解的南荣王妃一把将人按住,眼神示意他,一把年纪了,可有点长辈的样子吧。
清风院里,孟北遥拿起侍女托盘上的金秤挑起新娘子的盖头,若芙抬眼抿着嘴羞涩的冲他笑,娇柔妩媚,明艳动人,孟北遥的眼神一下子就直了,不自觉的吞咽口水,眼里的侵略性将人吓得不敢和她对视,真美,今日的若芙真美,比他遇到她那日还要美。
身旁的喜娘轻声提醒“世子,世子,得喝交杯酒了”她的声音惊动了看呆的人,一个个起哄起孟北遥来“世子都移不开眼了,就这么喜欢啊”
在一片起哄声中,两只手臂交缠,俊朗的侧脸和美艳的脸庞靠近,金杯里的酒水入口,若芙差点被呛到,正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失礼的时候,甜甜的香气靠近,孟北遥手里正拿着糖喂到她嘴边,“世子可真疼媳妇啊”“就是,世子妃好福气啊”涂了鲜艳口脂的红唇缓缓张开,小心的把糖吃进嘴里,嘴巴合上时,无意间蹭到他的手指,若芙觉得自己的唇被他揉了一下,脸上的红霞更重了,比身上的红嫁衣还要惹眼。
乌心言早有交代,谁都不许闹新娘,因此喝了交杯酒后,来看新娘的人就都被请了出去,孟北遥还要去外面敬酒,偷偷的在羞红的脸上留下一个吻,嘱咐了一番房里的人照顾好世子妃后,才在身边人的催促下依依不舍的去了前院。
“世子妃,可要打水?”都知道她的身子不好,谁也不敢让她坐在这儿干等着,头上的赤金鸳鸯冠取下,浓黑的长发披散下来,若芙觉得自己浑身都轻了,她也很想穿着嫁衣带着凤冠等他,可真的太重了,重到她的头都有些痛,只能先取下。
梳洗过后,热腾腾的饭食就端了上来,因着仪式一整日都没吃多少的若芙闻到香味,嘴里的口水就忍不住了,石榴给她夹菜“外面可能还得闹一会儿,王妃特意交代了让您先吃点”听她这么说,若芙也没再推辞,小口小口的吃碗里热乎乎的汤面,鲜嫩的母鸡和山珍煲了大半日,又甜又鲜,是平日里若芙喜欢的口味,可不知怎得,今日吃起来,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吃了没多少就放下了筷子。
周围伺候的人都是自她进府就跟着的,看看剩下的饭菜,石榴担心的问“是不是不合您的胃口,奴婢吩咐厨房再加两道菜?”若芙觉得胸口有些恶心,轻抚了两下后摇摇头说不用了,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看燃烧的龙凤喜烛,眼神有些恍惚。
外院被人围着的孟北遥应付了一波又一波来敬酒的人,想走都没有空隙,只能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喝到最后眼神都迷离了,半边身子压在小厮身上跟人吹嘘他的新娘子又多好“我跟你说啊,嗝,我那世子妃嗝,好好嗝,漂亮嗝,漂亮呵呵呵”手里空着的酒杯又被满上“世子呃好福气,好福气,来,来再来一杯!”
孟北遥打了个酒嗝,端着酒杯的手晃了两下,倒在小厮身上闭上了眼“各位公子,世子不胜酒力,怕是不能陪各位了,您几位吃好喝好啊”小厮代主子致了歉,扶着烂醉如泥的主子往外走,踏出前院,绕过花园,醉的不省人事的人立马就醒了,孟北遥摇摇脑袋,也不用小厮扶着了,大步流星的往清风院走,春宵一刻值千金,和一帮臭男人一起喝酒也太浪费光阴了。
一走进清风院,恭贺声一声连着一声,他好心情的掏出袖子里的金锭子往外撒,多说点,他爱听。这一番动静之下,刚被劝着躺下的若芙听到,拥着被子坐起身,眼睛眨了两下,涂了鲜艳豆蔻的玉指紧张的握紧红色的喜被,他进来了。
“世子妃呢?”她听到了他的声音,心口莫名的剧烈跳动起来“都下去吧”手指握的更紧了,隔着轻薄的纱幔若芙看到了他靠近的身影,嘴巴动了几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孟北遥打了酒嗝撩开床帐,嘿嘿嘿的冲她傻笑“若芙,嗝,你,你今日真美,哈哈哈”
第164章 | 0164 番外二十三 吸咬嫩逼 射大肚子
他一说话本就浓重的酒气更重了,若芙刚扬起小脸,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胸口翻涌的恶心给堵住“唔”酒气之下反应没有平时灵敏的人凑过来就要搂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嗝,我让人请林跃过来看看?”若芙一手捂着嘴,一手推他“唔,你,你离我远些”本来喜气洋洋的人脸上浮现出一丝委屈,左右嗅了两下,往后退了两步“我,我,我这就去梳洗”
“来人啊,备水”浓重的酒气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变淡,若芙干呕了两声,披了外袍,被石榴扶去了外间,侍女们开窗的,点熏香的换被孟北遥碰过的寝具的忙的脚不沾地,坐在外间的若芙捂着胸口喘了好几声,眉头皱了起来“今日这是怎得了?”守在身旁的石榴倒了清茶递到她手里“许是您今日累着了”因着紧张,她昨晚根本就没合眼,伤后的身子吃不消也算是情理之中,若芙一点都没有怀疑,嘴里含了一颗杏脯,酸酸甜甜的味道压过了胸口的恶心感,她的脸色终于好了点。
沐浴完的孟北遥再回到卧房的时候,新娘子和酒气一起消失了,他顺着声音一路找去外头,看到坐着打哈欠的小新娘嘴角勾起,“世子妃”打了一半的哈欠顿住,若芙娇娇的冲他笑,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娇羞的红晕“世子”
梳洗过后的人走近一把将她抱起,俊脸贴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蹭“来闻闻,还难受不难受了?”
身上染了酸甜气息的若芙轻嗅了两下,讨好的冲他笑笑,娇红的小脸贴近蹭蹭,香香的,不难受了,孟北遥拿了桌子上的杏脯喂她“真娇气,小娇气包”白白的贝齿咬住杏脯酸酸的味道在口腔里散开,若芙眯起眼睛软软的反驳“我,我才没有”
高挺的鼻梁蹭蹭红红的鼻头,孟北遥抱着她卧房走,边走边笑,笑的若芙脸上越来越红,咬着嘴里的杏脯搂紧了他的臂膀,走至床榻前,将人放下,欺身压了上去“小新娘,让我好好看看你”
赤裸的不假掩饰的满是欲色的眼睛从额前往上扫,满足的勾起嘴角,从今往后,谁也不能将人从他身边抢走了。若芙刚想说自己不是故意要卸了妆换了婚服时,张开的小嘴就被一把噙住,灵又激动的长舌在畅通无阻的顶入她的口腔,小小的杏脯在两人嘴里翻腾,赤红的舌尖被长舌卷着吸舔,齿痕时不时的磨过“嘤~嗯~”“真甜”“怎么这么嫩,嗯?是不是故意勾我呢?”温热的大手解开寝衣的盘扣,顺着肩头往下抚摸,红色寝衣下白里透着粉的肌肤被他摸得细细轻颤,绵软丰盈的嫩乳被结实的胸膛抵着厮磨,褐色的小点和娇嫩的红石榴碰上,乳晕上的红晕越扩越大。
“刺啦”一身,半掩半露的娇躯彻底落入了宽大温柔的手心,孟北遥眼下嘴里的杏脯,揉着颤抖的小腰靠近自己,火热的唇舌顺着修长的脖颈往下,对着红艳的小点又舔又吸“真美,连痣都长的这么美,嫩嫩的”被他揉的连声娇喘的若芙眨眨眼睛,吮吮红肿的舌气息不稳的说“啊~呃~不,不行哈.....啊~”没了药物压制的血气席卷而来,浑身烫的都要化了的若芙仅留残存的意识,医师说了,血气彻底消散之前,两人不能再同房,啊,不行,好热,好麻好痒,呜呜,怎么这么痒,呜呜伸进去了,哈,流水儿的嫩逼被发现了,呜呜。
指节分明的手指陷进红肿的淫肉里揉搓,塞入穴里治病的药丸除了压制翻涌的血气,还让她本就敏感的逼穴更加经不起撩拨,在孟北遥的手抚上去的那一瞬间就不行了,逼口紧紧的缩着揉进来的指尖,深处的淫肉越收越近,红蒂被拧,过电的快感之下,平坦的小腹顶起,贴着满是浓密毛发的腹肌磨了两下,就哆嗦着喷了
“骚娘子”孟北遥被鼻头的甜腥气吸引,红着眼睛身子往下移,两天白嫩的大腿架到肩膀上,捧着透着粉的娇臀揉了两把,揉的小新娘扭着腰往外喷水,头一低,发浪的逼口被一口含住“啊啊啊啊,不行呜呜,不行哈,疼,呜呜,不要,不要咬”
还未从被吃了穴的刺激中回过神,若芙就感觉到了他的牙齿叼住了逼口的嫩肉,揉一把就能出手的小逼哪受过这种之际,紧张吸紧的同时,水流的欢了,两条小腿在孟北遥颈后交叠又分开,白里透红的脚趾紧紧的缩着,那里,那里怎么能被吃,呜呜不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