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非叼住他的耳骨:“尿出来我就放过你。”

路行不动了,小声问:“真的吗……”

许砚非不答话了,手里捋着颜色浅嫩的干净的柱体,揉搓下面两个囊袋,腰胯一下一下的往上顶,路行在他怀里颠簸,呼吸愈加急促,一身的情色痕迹,有吻痕有牙印,或深或浅,找不出一块好皮肉,神色发懵,盯着镜子里和许砚非的交合处,那里被撞击的水液横溅,“咕叽咕叽”吞吐之声好不色情。

快感在许砚非的抽动中堆积到了高峰了,路行射出一股稀薄的白浊,许砚非放下了按着他的腰沉沉肏了进去,顶着里面的敏感软肉撞击不停,或是研磨打转,酸麻之感传到阴茎,路行手指扣在洗手台上,射不出东西了,但是阴茎还硬着,被人榨精似得捋着,虽然他又被抱起来对着镜子,那么狠狠一扣。

“啊!”

黄色,腥臊的,热气腾腾的一泡晨尿就这么射在了镜子上,映在路行眼里,就像是射在了自己身上,他还没回神,许砚非也拔出了性器,磨着他的屁股,抵在穴口那就这么射了出来,他的下身真正的一塌糊涂。

我的……天呐。

许砚非夸赞他:“小路真棒。”

路行捂住脸,很棒的选择昏过去,不想再面对这个世界。

他俩在那间屋子里搅合的时候,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变化,比如苏现的模拟报告出来了,比如他选择去到国外,在妈妈的身边生活直到分化,比如苏诚为他办理了休学手续,比如丁写玉也办了休学开始跟在丁御的身边做事,比如钟明洛在酒吧喝酒抱着林晗痛哭的样子被误传为AA禁忌之恋,害的他又被他爸揍了通屁股。

总之,历时七天的发情期结束后,路行带着一身的属于许砚非的alpha信息素,正式分化为了一个omega。

【作家想說的話:】

我终于炖完肉了哈哈哈哈,回忆篇结束,马上可以写正常时间线的了。

所以我明天请个假哈(太累了,也顺便梳理一下)

就酱!写写大家对我的支持(鞠躬)

差错

第22章第二十二章不要再让他难过了(过渡章,一点点肉渣))

【价格:1.7862】

午夜凌晨,红灯初上,亮黄色的超跑划破暗幕登场于“莺歌”门前,一只细钻璀璨的高跟铿锵迈出车门磕上水滑地板,小腿于其上崩出美的惊心的弧度,随后是孔雀彩翎般的礼服裙摆,掐腰设计勾勒盈盈一握,上围丰满,呼之欲出,脖颈配一条同样闪耀的钻石项链,称的美人愈发光彩夺目林家大小姐林晗垮细带香包,撩一把浪漫长卷发,身姿摇曳地走进权贵世家的名利场,浮华梦。

她和相熟友人迎面遇到,友人拉住她的手,神神秘秘地附耳凑过些许,眼神指了个方向,道:“洛少搁里面买醉呢,有个不识好歹地粘了上去,被甩脸子还当调情呢,把人惹毛了才知道厉害…也不知道今个又是个什么事,脾气大的很,放往常也不算多大的事一会儿也就过去了,现下却有点咄咄逼人,咱也劝不住,场面挺难看的,到底是我摆的局,弄成这样是我对不住洛少,晗姐帮着说点好话,我以后一定记着这个情!”

林晗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多大的事,还承上人情了,要说还是你别往心里去,他就那样,不跟他计较啊。”

那人也笑着“是是是”个不停,林晗手指抚过他的下颚,留下一阵余香,回神时她已走向事件中心,大概那么一打量就在正黑着脸发脾气的爷旁边落了座。

“什么事啊?气成这样。”林晗好笑地看着钟明洛:“他欠你钱了?”

说着被她斜眼横扫过去,打眼见着一粉面俏艳的,能称得上一句佳人,可惜一身精心装束被不知哪来的污渍毁了大半,看钟明洛面前的空酒杯,应该是用酒泼了人家一身,这个Omega的媚眼儿算是抛错了人,只见他又挂着两滴要落不落的鳄鱼眼泪,神态凄楚,仿佛天大的祸难要临头,于林晗目光撞上便委屈眨眼,算是把那两滴泪给挤了下来。

林晗是典型的三观跟着五官走,她摸了摸下巴,啧啧啧作声:“也就钟三儿你不知道怜香惜玉,好好一美人把人家整的梨花带雨的,来来来,来姐这边坐坐。”

“林晗。”钟明洛沉下了声,连名带姓的,内含警告。

林晗撂下膀子往后面这么一搭,收敛了些不正经,随手挥了挥:“行,看样子是把你惹的不轻…”她又偏侧过头,环视一圈,皱着眉不耐烦道:“热闹看够了吧,谁带过来赶紧带走,下次别什么货色都往这带,不然也给老娘滚蛋!”

一beta模样的中年男性,抹了把额头冷汗,唯唯诺诺地走了出来,暗中看了眼钟明洛的脸色,没敢立刻有动作,直到林晗向他一瞪眼“怎么?真想滚着出去!”他才忙不慌的把那惹了事的小祖宗拉住往外带。

那不愧是敢招惹钟明洛的,临走前还向林晗投来了一个多情暧昧的眼神,看的林晗眉头一挑,乐了。

“个小浪蹄子!”

她不怀好意地怼了钟明洛一胳膊肘:“你是嫌不够骚还是嫌太骚了。”

钟明洛忍无可忍道:“我警告你,你说话给我小心点!他骚不骚跟我有什么关系?恶心谁呢!”

“得了吧,什么时候还轮到你来教我语言的艺术了。”林晗翻了个白眼:“活久见了。”

钟明洛看起来真的是烦的不能行了,他那副皮相,别说是不知他本性的就是知道他是个什么德性的被他迷惑的也不再少数,以往钟少爷对狂蜂浪蝶都是见怪不怪,好歹年少时也是有过强加连后宫的男A,也不知今日怎么就跟贞洁烈女了似的,碰了他一下跟削了他一块肉般,“污言秽语”都听不得了。

林晗知道钟明洛有时会很反常,这种反常被她誉为直A癌的矫情病范了,并大多数情况下与某人有关,于是她直奔主题:“我们露露又怎么了吗?他是要离家出走,还是又三天不理你了,还是顺着你说话是敷衍你不顺着你又是不重视你跟你唱反调了?”

她每说一个字,钟明洛的脸色便难看一分,到最后他拿起了酒杯猛灌了一口,烈酒入喉,他心头冒火,磨磋齿缝道:“…都不是,是老子要跟他结婚了。”

说的跟他祖坟被刨了一样,戾气深重的林晗第一时间没能抓住关键词,只下意识表示了对他的嘲讽:“多大点事,不就是要结婚了吗……”

她摇摇头,又猛地顿住,左看右看了一番凑近钟明洛,忍着对方熏天的酒气,惊讶道:“你和露露?”

钟明洛沉重点头。

“哦天!”

林晗捂嘴惊呼,眼含泪光。

钟明洛一阵恶寒:“你什么反应?”

“我只是欣慰。”林晗按住他的肩膀:“妈妈的好大儿出息了啊!我是真没想到啊,本以为你能吃上肉就已经是虎口夺食了,毕竟就你这个脑子……但你现在出息了啊!都能把白菜从人家眼皮子底下拱到自己地里了啊!”

她想了想,又问钟明洛:“丁二哥知道这个事的哈?”

钟明洛满头都是问号,都掉她的手:“他当然知道。”一个家里估计只有他是被蒙在鼓里二丈和尚摸不到脑袋了,想到这,钟明洛心情更不愉快了。

林晗却是没注意到,又捂着头“斯哈”一声,看起来比他这个准新郎还激动:“什么时候领证?婚礼是什么时候!?我要当伴娘!我要给露露穿裙子!”

“停停停、”钟明洛推拒她要扑上来的身体:“我可不想再被传出什么莫名其妙的…‘绯闻’。”

林晗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点,于是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端庄地清咳了两声,但神态还是略显荡漾。

钟明洛搞不懂她:“你很高兴?你不觉得奇怪吗?”

林晗点了点头,认同道:“凭你这个脑子能娶到露露是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