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许砚非的,指甲在对方结实的背肌上划出印痕,一声一声地叫:“许砚非,许砚非……”

许砚非低声应着,边将自己大半挺进了路行的穴道里,了棱头卡在了宫腔和穴道之间连接的宫颈口,那里像个橡皮套,完全套住了他,筋肉挤压的他恨不得真把这个当成性爱肉套子肏个爽得了,但是路行还在小声的叫着他的名字,这让他找回了些理智,慢慢拉动自己粗长的一条在肠道里缓缓的摩擦,推出大半柱身再有挺了进去,浅浅刺弄,找着里面的敏感点。

“小路……”他拍拍路行的屁股:“别往后躲,抬起来点。”

路行呆呆傻傻地看着他,声音不大,倒是哭的眼泪不断,也不知是不是疼,许砚非掰着两瓣雪白臀肉,滑腻腻的险些抓不住,往两边拉,手指揉按外面初次承欢而撑的有些充血的薄膜。

“啊!”

路行突然惊叫一声,腰肢蜷缩起来,睁着眼睛,无知又懵懂。

但是太色情了。

许砚非想,哭的一副要男人疼爱他的模样,身子又敏感,娇气,这碰不得那要不得,还想逃走呢。

他alpha的信息素更甚,眼睛红的能滴血。

走?

往哪走?怎么走?

拖着这样一具下流的身体吗?

许砚非再次狠狠碾过刚刚惹得路行惊叫的软肉,抵着那研磨打转,路行在他背上胡乱的抓,不停开合红润的口来喘息,看起来被刺激的不能行。

许砚非手撑在他的脸侧,忽然问道:“这就受不了了?那你想过你独自一个omega在外哪天要是发情了没人陪着,被嗅到味的陌生alpha干到流口水怎么办?”

他用刚刚为他扩张的手指伸进路行的嘴里,搅合了两下抽出,放在他溃散的眼前让他看上面的涎水。

“就像现在这样。”

许砚非挺腰,巨大的性器碾平纠结肠肉撞在那个肉套子上,一下又一下,用上了蛮力,要把那凿开口再捅进去一样,压迫着路行,囊袋甩到他的肉臀上,发出清脆响声,砸的哪里生疼又通红,熟透了,像个蜜桃,轻轻一揩就能破皮流汁。

“alpha最想把omega的子宫操开了。”许砚非附耳低喃,胯部狠挺:“然后再把精液射进去。”

“你想被一个不知哪来的alpha标记吗?”

路行摇着头:“不想,我不想。”

许砚非将他翻了个面,阴茎就那么插在里面,这下姿势装换后他提住路行的腰猛的抽出,又蓦然插入,一来一回路行手指在被子上乱抓,舌尖被肏的吐了出来,眼白向上翻了翻。

他给路行腰腹下垫了个枕头,又俯身压上去凑到路行脸侧亲来亲去,咬着人的嘴唇拉扯,路行“呜呜嗯嗯”的被亲的脑子里全是浆糊,又听许砚非道:“那小路让我标记好不好?”

许砚非哄着他,顶了下胯,棱头往里面捅了捅,像是威胁,路行皮下战栗,晕乎乎的,瘪着嘴,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眼泪巴巴的流。

许砚非有点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舔了舔唇,手兜在路行的小腹那里,隔着层皮肉摸到自己的轮廓,他收回手,掐着路行的腰快而狠的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比原先的体位进的更深。

他想,腰可真细。

一只手就能抱过来。

他沿着那个凿开的小口一下捅进了生殖器,路行浑身一颤,终于不再装死,手脚并作向前爬。

“什么东西!”他惊恐地扭头去看,满脸泪痕潮红,猫儿叫春似的:“别进来了,够了够了,别再进来了,我受不住的。”

许砚非缓过那一下的爽利,舒出口气,路行的屁股扭着,白花花的,穴口将他的性器向外挤,他就这么欣赏了一会,在路行要大功告成之时又抓住了他的腰,再一次闯进了那个隐秘的,刚刚发育好的娇嫩宫腔。

路行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后不敢动了,脸埋在臂弯里,漂亮的肩胛骨都在抖,绷着皮肉,起伏呼吸。

“小路既然不说话。”许砚非一节一节地顺着他的脊柱吻上去,尖锐的犬齿森森磨着后颈软肉,路行馥郁糜烂的甜香直冲他脑门,令他头晕目眩,心神驰往,他也流下潺潺热汗,和路行交颈相融。

他简直是痴迷了。

“那么我就当你同意了。”

他如此说着,如同雄兽驯服雌兽般咬住路行的后颈,信息素注入的同时腰胯最后冲刺撞击,在那个小小的,娇嫩的宫腔里射出了第一炮属于alpha的精液。

路行闷哼着,手指抓挠着,被成结的阴茎钉的死死的,推不开身上的alpha,逃不掉在他体内射出的精液洗刷。

他发懵的脑子隐隐意识到了许砚非成为了他的第一个alpha。

他说不上来为什么,鼻子一酸,呜呜地哭了。

之后,他便彻底陷入了发情期的汹涌漩涡。

两股交融的信息素越发不分你我又彼此影响,路行的神智昏昏沉沉的,有时是醒着,有时实在撑不住被肏晕了过去,醒来时还在挨肏,简直跟噩梦一样,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了,他只顾更许砚非要水喝,许砚非就一边操他一边给他喂水,一瓶水大半都被颠了出来洒在床上,他屁股里流出来的水都比他喝进去的多。

他被抱在怀里,上下起伏着,被掰开臀瓣,穴口吞吐阴茎的频率愈加契合,但是他那里都麻了,也说不上有没有快感了。

他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就哑着嗓子问许砚非:“你是人吗?”

许砚非舔了舔他的下巴,歪了下头:“我的易感期更普通alpha不一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路行最知道了,以前就是他照顾的许砚非,但是都是许砚非痛苦的恨不得去死,可现在立场调换了,路行人都被肏傻了,呆呆道:“可我感觉我快不行了。”

许砚非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了,他就是累了就歇,不应期过了后就继续,但是他的不应期是很短的,他体力本来就好的出奇,而和路行交合,omega的信息素顺着他的信息素缠绵,竟然奇异的让他一到易感期就头痛欲裂的脑神经安稳了下来,像泡在泉水里,温暖又舒适。但反应到他生理上又是另一回事了,精神上的疏通让他长时间保持在了一个兴奋的状态。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亢奋过头了,跟磕了药一样。

但是太舒服了。

他忍不住叹谓,抱着“不行了”的路行又一次射精在他体内,路行眼白一翻,又昏了过去。许砚非抽出自己的阴茎,被开苞后就没得到休息的穴口合不拢的张着,许砚非射进去的精液也夹不住,顺着往外流。

他有点可惜的看着,将路行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许砚非自分化为alpha后,没有一次是得到纾解的,信息素常年堆积,易感期尤其会让他的性情大变,且愈发不会轻易情动。不是没找过能发泄的对象,但是对许砚非来说那不是一件能获得快感的事,他不愿意让omega的信息素跟自己交融,反倒是让他几乎是厌弃上了情事,毕竟没人会喜欢在头痛欲裂下还要让自己射精的感觉。

如果不是随着愈加严重的事态,加之路行的成长对他吸引力太大了,他也不会选择把人推开自己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