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非撑着手也跳坐上了车前盖,就挨在路行的旁边:“稍微陪我一会吧。”

路行点点头,没问他为什么带他来这里,就这么静静的陪着他坐着,坐了一会许砚非拿肩膀撞他:“你是天生话少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你亲爱的哥哥身上散发着求安慰的气息你就不会开口问一下吗?”

路行被他撞的身子一歪,用手堪堪扶住车盖,闻言便顺着许砚非的毛往下捋,问:“那你是怎么了呢?”

许砚非已经不想责怪他没有情调了,身子一歪,脑袋靠上路行的肩膀,自顾自地吐苦水:“头总是很痛啊,易感期好烦啊,许裴也好烦,更烦的还是上班,好累,好忙,,要出差今天要去哪里明天要去哪里,感觉自己都成了居无定所的流浪狗了,下个月还要飞出境,啊啊我不想去啊……”

路行摸摸他的头发,学着小时候安慰他的动作:“成年人就是很辛苦嘛。”

许砚非道:“是啊,连我最亲爱的弟弟生日都赶不上。”

路行意识到他在说自己,心蓦地露了几拍,试图转移话题:“你现在就在把你亲爱的弟弟丢在家里了。”

许砚非发出不屑的声音。

然后他又不说话了,靠在他身上,夏夜的风吹拂在脸上很舒爽,路行甚至觉得许砚非是不是睡着了。

就在这时,“砰”地一声巨响炸开在天空。

路行被吸引了过去。

“砰砰砰……”

接着连着的巨响不停歇。

银花火树,千朵万朵映入眼帘。

这是一场烟火秀。

许砚非懒洋洋的声音在烟花巨响中都能听的一清二楚,那是专门说给他听的。

“欢迎来到十七岁。”

许砚非的手顺着摸上他的后脑勺,笑声大了些。

“哥就提前祝你生日快乐了。”

【作家想說的話:】

此刻在家中等待的洛仔正拍案而起:许砚非在挑衅我吗?!

不要问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洛仔,问就阿妈爱他这个瓜娃子。

我想说的是肉我会写,剧情我也不想马虎,人物是亲手创造的所以不想让他们太单薄,我在尽量写快了,大家都很急着火葬场,可是这篇文不是一个核心火葬场啊(是我写的太无趣了吗)或许我可以再开一个坑写火葬场题材的(头秃)

还有问小路到底是不是美人,是真的一般还是美而不自知,em…这个问题我想大家自己去看我文里写的,想象一下小路的样子你就知道他是不是美人了,我不太想直接写破,像保持一种朦胧神秘的感觉哎嘿~

还有就是我新建了个老福特账号,用来和大家交流,id是:草莓一朵朵

头像是一只狮子手里抱着草莓,头上带着草帽(我最爱的狮子哒!)

老福特那边会放上攻的动物设代餐这样子,有兴趣的可以关注一下哈。

卧槽我个憨子 怎么少贴了文(捂脸),后面有一段竟然没贴上来,刚刚才补上

他们的曾经

第16章第十六章不喜欢与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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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他十二岁时,许砚非十八岁,比他高大很多,一把就能将他拦腰抱起,少年的身上是皂香味和刚运动完的汗味,在他十二岁生日的那个夏季像一簇热烈的阳光拥抱住他,路行一低头便能见到十八岁的许砚非弯起来的笑眼,里面有自己的倒影。

现在他还差一个月十七岁,许砚非二十三岁,还是比他高大,但路行的肩膀已经能支撑住了许砚非的重量。被气不过的钟明洛拿酒灌醉过去后许砚非就从后面攀上来,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抱住他,对着钟明洛摆手:去去去,一边去。

钟明洛未成年,不被允许喝酒,以果汁代酒力战许砚非,结果自然是许砚非落败,路行被夹在两人中间,为难地对钟明洛说:“要不就算了吧。”

钟明洛跟他跳脚:“我都没找你算账你还敢给他出头了!”

路行把求助的眼神放到另外两个人身上,苏现小口抿着牛乳,反对他眨巴眨巴大眼,丁写玉维持一个冷漠的神色放下度数不高的果酒,走过去拎着钟明洛的衣服帽子往后拖。

“你也差不多要学会见好就收。”

许砚非嘿嘿一笑:“还是老二明事理。”

丁写玉不咸不淡地瞥了一眼这个醉鬼的脸,对路行道:“把他带上去安置好了,你也早点休息。”

自打丁写玉分化后那一张冷脸就更有威慑力了,今晚更是carry全场,多次扭转鸡飞狗跳的局面许砚非赶着晚把路行载回来,一进门钟明洛就炸了,上蹿下跳的要逮着路行揍,原先说“有哥在不用怕”的许砚非这时一副看好戏的嘴脸看他俩上演猫捉老鼠的戏码,自顾自揉着肚子道“哎~我好饿。”然后去动桌子上的饭菜,钟明洛见着了大喊“不许动!”,一个没留神就让路行脚底抹油溜到了丁写玉身后,丁写玉向前迈一步挡住钟明洛,抓过一个金色锡纸做的王冠往钟明洛头上一戴。

“十七岁了,寿星。”

“……”

钟明洛面目扭曲地狠狠瞪了路行一眼,做了个手势差不多意思是你等着,路行很给面子的做出一个怕怕的表情,待钟明洛反应过来谁是罪魁祸首去霍霍许砚非后,路行才松了口气,余光瞥见丁写玉在看着他,他看过去后,丁写玉又移开了视线。

从小到大,丁写玉总会莫名其妙地就盯着他看,他以前觉得有点如芒在背,毛骨悚然,可自打那晚后,路行便没有以前那种感觉了,有时被盯久了他还敢问一句:怎么了?

丁写玉是不会回答他的,就收回了目光。

路行架着许砚非放他放倒在床上,许砚非眼睛闭着,睫毛柔软的覆下来,脸颊是醉了后的红色晕,染整张偏美型的脸线条很是柔和,路行没有第一时间帮他整理衣服,而是看着看着就蹲下来趴在他床边上,小声对他道:我今天很开心。

许砚非没有动静,路行笑了笑,开始絮叨道:我最近都很开心,你以前对我说有什么不开心的要告诉你,但我现在有开心事能告诉你了,可我又见你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路行站起身,拉过被子给他盖上,手顿了下后转而隔着被子拍了拍许砚非:“我希望你能开心点啊,无论你选择怎样生活。”

十八岁成年那天,许砚非解开衣扣给他看他锁骨上纹的刺青,他说这是鸢尾花,问路行是不是很好看,路行说很好看,亮着眼睛用手指在那碰了碰,许砚非“唔”了一声突然合拢上领口,嘟囔道:不要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