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褚枫没绷住,开了口道:“你觉不觉得天气越来越热了。”
路行轻轻“嗯”了一声,褚枫继续说:“因为夏天快来了。”
“我认识你的时候还是春天呢……”
“我追在你后面跑,我问你名字,你不说话。”
路行觉得他算账,于是保持缄默的态度像蒙混过去,褚枫看透他的小心思,就笑笑揭过这茬。
“但是我生日在秋天,所以我叫褚枫,我们家后山上一片枫叶林,到秋天可好看了。”
路行抓错重点:“你家住山上?”
褚枫:“是我家有片山……哎不对,你听我说。”
路行点点头,又闭上了嘴,褚枫说:“到时候你陪我去看。”
褚枫又说:“我一直对我挺有信心的,我觉得我挺好的,配你。”路行觉得他语气有点不对,想去看他的脸,但是褚枫把他抱得紧紧的,不让他看,只能听。
“但我现在想让你觉得我很好。”
路行说:“你很好。”
“不。”
褚枫吻了吻他的头顶:“不够好,你别那么好骗。”
路行还想说些什么,但这时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他拍拍褚枫的手臂,小声道:“我手机。”
褚枫放开他,路行刚刚被他抱着滚了几圈,手机不知掉床上哪了正在被子里摸索,褚枫过来跟他一起找,找到后看了眼屏幕递给路行:“钟明洛。”
他挑了挑眉尖,路行也有点奇怪,接过来还在嘟嚷:“怎么了他找我什么事?”
接通电话的瞬间,钟明洛的声音跳了出来,直击路行耳膜:“你干嘛呢你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路行稍微拿远了点,刚张了个口:“我刚刚……”钟明洛便又一次打断了他。
“行了!你赶紧回来吧!别在外面鬼混了!”
路行听的皱起了眉头,褚枫腾地起身走过来想拿过电话,路行挡了他一下对他摇摇头,捂着手机走远了点,沉声道:“我没鬼混,你先说怎么了。”
钟明洛“呵”地一声冷笑:“你还说你没鬼混,你当我瞎啊你天天跟我们班那个叫什么来着,褚还是猪的小子腻歪在一起,还还还在光天化日之下干那不知羞耻的事,不知道丢人我都替你臊,丁老二都替你臊!这不他都被你气的……”
路行越听越憋不住火时:“你是特意打电话来跟我吵架的吗?”
那换成了苏现的声音:“哥哥。”
苏现说:“哥哥你别生气。”
路行头痛地捏了捏鼻子,“嗯”了一声。
苏现又问:“哥哥现在在哪呢?”
路行看了一眼褚枫,没直接回答,而是道:“是发生什么了吗?”
苏现在那边安抚的笑了笑:“没什么哥哥,你别担心。”
“只是玉哥哥分化了而已。”
钟明洛的声音又穿插进来:“被你气的分化了!”
【作家想說的話:】
有宝贝提意见说我上下章有点对不上,这是我这篇文的写法失误,我写短篇写习惯了,一时没注意长篇的连贯性,如果给你造成阅读障碍很抱歉啊(也感谢这样了你们还一直支持我),所以这章开始试着改一下写法。
还有宝贝发现我第二章彩蛋那里的年龄标错了,也很感谢他,我刚刚修改了,给大家一直造成了错误引导(再鞠躬)
还有就是其实我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发文,没想到大家还都挺喜欢的,其实我自己知道我有挺多不足,我以后会更努力的。
今天没彩蛋,然后就是这篇文明天入V
就酱!
他们的曾经
第12章第十二章亲我我也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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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性别的分化是人体发育成熟的的一个象征,通常来说女性发育期会比男性要短暂,大多在14岁到16岁之间会迎来分化,而男性则大多是在18到20岁之间这被称为分化预备期。
而因为分化期人体会进入脑神经难以控制的一个喷发式催熟状态,为了安全着想,政府要求分化预备期时每半年都要接受第二性征体检,体检会根据人体状态预估出分化日期,得到准确分化日期的公民会被给予“分化假期”,被要求待在安全,舒适的环境中待分化。
许砚非是这辈的最年长者,但没有做到表率作用。他在分化期期间还在闹叛逆,是跟人打群架时在拳脚棍棒中分化成的alpha,没有抑制剂辅佐,信息素在那条街区爆炸四散,警察在晚到一会他就要因信息素暴走而被安上“危及公民人身安全”的罪名了,但好在他只是袭警未遂,打群架的那些半大小子见势不对很机灵的拔腿跑了,只留许砚非一人在现场,攻击的行动也被一枪麻醉解决,最后扭送回了警局。
最后是许家的人亲自把他接回了本家,听苏诚说许裴没控制好脾气,竟然拿信息素施压分化期未结束的许砚非,这下把许砚非折腾的够呛,分化周期比正常的三天翻了一倍出来,生理精神上都在受折磨。以至于后来许砚非信息素紊乱,易感期混乱,并且会伴随剧烈的脑神经疼痛症状,调理了好几年也没见多大的成效,倒是父子俩的关系跌倒冰点,许砚非的脾性打那后也乖戾了起来,变得难以相处,最后早早搬出去了独住。
而丁写玉会是自许砚非以来第二个进入分化期的,他的第二性征体检每月就要做一次,就是为了确保意外的发生。
但意外不是你想规避就能躲掉的,命里有时必有一关等着你。
在钟明洛说完“我看见路行和别人亲嘴了”后,丁写玉和苏现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而后苏现动作优雅的用餐巾抹了抹嘴,从餐桌离席,道:“这个话题不适合我。”
丁写玉年已十八,没什么听得或听不得的,但他觉得钟明洛的话污耳,因此顶顶地看了钟明洛一会后,他不屑道:“就这么点事?看你那出息。”
随后擦了擦手,也转身离去,留下钟明洛瞪着他们的后背失语半响,难以置信地问一旁候着的管事:“这叫就这么点事?是我大惊小怪?”
管事微笑着,斟酌道:“恕我直言,路少爷与钟少爷同年,已经不是幼子,就算是有交往对象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