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路行先一步尖叫着达到高潮,晃动不已的性器射出白精,后穴骤然绞紧近乎撕咬的箍住丁写玉的阴茎,他已经成功肏进了路行的生殖腔。
丁写玉替路行捋了几把他颤抖的小肉棒,路行含着哭腔说不要,边推着他的手,他亲了亲路行因为高潮而激出泪花的眼睛,一边抱着路行往浴室外走,一边不停歇地用鸡巴奸淫omega神圣的,用作孕育后代的生殖腔。
他在走去三楼情趣房的这段路程,上楼梯的间隙就又让路行达到了一次高潮。
路行在他后背乱抓乱挠,把他的家居服毁的一团糟糕,还撕破了他的皮肤,留下了血痕,为作惩罚,丁写玉把他放跪到在了地上,从后面,如野兽交欢般骑在了他的屁股上,拉开了一条腿操了进去。
路行受不了这个刺激,胡乱在地上挖扣,想要向前躲去,没成想丁写玉真就放着他向前爬,粗粗长长的肉棒艰难的被拔了出来,路行爬了几步想要直起身走,但丁写玉又压了上来,并且更过分的将他两条腿都举了起来,几乎是悬空着在操他。
他大叫着丁写玉的名字,眼泪比他话语里的严厉更能代表他的内心,丁写玉甩了他屁股一巴掌,冷酷道:“爬着走。”
路行难以置信的瞪他,丁写玉又等了他一会,见他没反应,就又在走廊上操了起来,路行只能哭叫道“我爬我爬。”
他就这么不时挨着丁写玉的巴掌,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摇着屁股爬进了房间。
已经在里面等待的苏现跟钟明洛吐槽丁写玉肯定要先吃独食……
然后他看见钟明洛眼都直了,顺着目光看去,他眼睛也立刻直了。
而更难堪的,丁写玉忽然抓住他的一条腿将他这只屁股流水的母猫拖到了身下,当着其他三人的面就这么又操了进去。路行像案板上被鸡巴钉死的鱼一样无用的弹动身体,嘴里骂着丁写玉混蛋王八蛋反正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词,但还是被肏开了生殖腔,然后灌进了alpha气息浓重的精液。
那一股一股的冲刷力险些又让他爽过去,还是丁写玉冷酷地攥住了他的阴茎道:“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然后丁写玉拔出仍是半硬的性器,去一边找什么东西了。
路行在地上,小腹微微隆起,两眼望着天花板,只会喘气了,视线里突然多了苏现状似怜悯的脸,他缓慢的眨了眨眼睛,一滴眼泪从睫毛上啪嗒落了下来。苏现的表情看上去更加心疼了。
“哎呀呀,怎么能这样。”
苏现弯下身将穴口合不拢,精液流出了出来的路行抱起来,丝毫不在意的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挖扣,看样子是想将丁写玉的东西给弄出来。
他抱着路行的动作不要太轻松,路行的视野天旋地转,没弄清怎么回事呢他就陷进了柔软的,猩红的,仿佛能嗅见野兽腥臊味儿的皮毛毯子里。
腰肢近乎对折地被抬起时他还有心情想这是不是真的野兽皮毛,等到高高翘起的臀部被向用力掰开,有什么冰凉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下,后穴暴露在空气里无助的翕合收缩,随后又一个滚烫炽热的物体抵了上去,路行这才脑中拉响警报,忙直起身向后看,也是那一刹,苏现按着他的腰,掐着他一手兜不过来的丰腴的肉臀,感受那满溢出指缝的好滑腻触感狠狠地抽插到了底。
这一插,可能将路行的灵魂都插出体外了,他猛然攥紧身下的皮毛却无事于补,茫然地松散开了又觉得没有安全感,身后凶狠的肏干令他身体晃晃荡荡,就像坏掉了的少了零件的玩具,肢体不再听从大脑指挥,神色也麻木了起来不知作何反应了。
“啪!”
路行在迷晕的边缘被疼痛来回现实,他下意识蹬腿去踹,当然是被攥住了,反倒受了牵制,他撑起上半身迷迷糊糊地去看,望见了苏现高高扬起的手。
这小混蛋见他看过来了,还露出一个粲然的笑容,旋即再次挥手落下
“啪啪啪!”
路行与身材相比算得上丰腴的臀部肉浪滚滚,不多会就红的仿佛熟透了的浆果。
苏现去掐,去抓,去揉……漫溢的肉从指缝间漏出,触感简直高级好了,他胯骨有力的撞击,耻毛都碾压上了这团淫荡的肉。
苏现陷入情欲的声音低哑磁性,全然不同他平日有意绵软的声线。
他操着自己哥哥的屁股,舒爽不已,像头慵懒进食的大型猫科动物。旋即他将路行翻了个身,从正面进入,高高抬起路行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攥着对方足踝不肯放手,诚心将这条腿拉直绷紧到半边屁股都悬空离了床,自己的性器在肉乎乎的穴道里抽插驰骋,动作激烈的路行的屁股都在震荡,一层薄汗浮出表面,看上去像这枚熟透的果实上的露珠。
苏现又伸手揉了一把路行的屁股,摸到了一手的汗,他笑盈盈地,站在床边操的床垫都要出界,路行扭曲身体要逃时被他抓了回来,就摸着那两片刚在浴室砸红的蝴蝶骨,手指细细描摹,又用力按压,似乎是想就此碾碎,但到底没有。
苏现跪上床,俯身抱住了路行,鼻尖凑在对方颈窝里闻嗅寻找最终来到后颈的腺体,那里已经有了一圈丁写玉留下的齿痕了,苏现磨了磨尖牙,不屑地“切”了一声,随后将自己的牙齿刺穿了腺体,感到路行在怀里的挣扎,他咬着软肉不松口,含糊不清道:“别怕别怕,哥哥,让我给你留个标记……”
说着,一边挺动下身,性器也刺穿了路行的生殖腔。
“而你只用打开身体接受就行了。”
路行汗湿的额发被他撩开,苏现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牙印,比较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形状颜色都比丁写玉的好看,这这可能没有丁写玉咬的用力,但代表了他的爱怜。
我真温柔!
苏现美滋滋的想,我想我该要个奖励。
于是他低头吻住路行的嘴唇,戏弄着路行的舌尖,把路行的呻吟呜咽全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连同口水唾液一起。
然后,他死死地按着路行的腿根,射满了路行的生殖腔。
路行抓着手臂的手指甲都陷进了他鼓起的形状优美的肌肉里,嘴里被堵的叫不出声,
苏现心满但没意足的退出时,“啵”地一声响,那是穴口依依不舍的挽留,而沉甸甸的肉棒就这么毫不留情的拔出,因收缩的肠肉带来的快感孔眼里又射出了几股浓精,不慎的,那射在了路行的脸上。
路行的眼睛翻了翻,差点昏了过去。
也许,他真的昏过去了一段时间。
不然他怎么回神就见无限凑近的,许砚非的脸,还有埋在胸口的钟明洛的毛茸茸的脑袋。
许砚非兴许是见他眯缝儿的眼终于睁开了便侧过来跟亲他的嘴巴,咬着一点儿的唇肉,语气含笑道:“醒啦。”同时下身猛插深了进去,又拔出来,算是打了个另类的招呼,而路行真就被他这么几下操的清醒了过来,可算是看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
他侧身躺在床上,许砚非在他背后,拉着他的左腿在臂弯里,从侧面插进了他已经红肿的穴口,而他小腹前还顶着根硬邦邦的庞然大物,那是钟明洛的,这天杀的埋头在他怀里吃奶,身子向下缩了一截鸡巴都能顶到他的肚皮。
钟明洛一手抓揉着路行的胸肉,一边吞吐啃咬那上面红艳的乳尖,简直是“啧啧”有声,听的路行面红耳赤,手指立刻绞紧了他的发根,钟明洛觉得有点痛,就吐出嘴里的奶头,从下往上的看了路行一眼,余光又瞥见对面坐在椅子上拿他们三个当活春宫自慰的苏现,笑了笑又低头咬住肿胀的红果,沾满了他口水的透红的乳肉,被他抓在手里大力抓揉着,钟明洛笑着,热气都扑在了路行胸前:“你再长大点……”
“还能给我们老幺打个奶炮什么的。”
他坏心眼的将那乳尖颤颤巍晃动的胸肉挤堆在一起,还真出现了条沟壑,于是他“哇哦”了一声,并吹了个流氓哨。
路行当即攥紧了他的发根,钟明洛叫道“痛痛痛……”
路行跟他僵持了一会,却不料身后不愿被冷落的许砚非不高兴了,几下撞的他胯骨向前去,这张床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
他手下一松,钟明洛连忙拯救出自己的头发,然后爬起身来掐住路行的嘴巴,把他掐成了一个小鸡嘴,狠狠道:“你也就能治治我。”
路行“唔唔唔”地瞪他,钟明洛“嘿!”了一声,手向下探去,弹上了路行的小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