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十安一边骂着把照片从相册里拖出来,下体却肉眼可见地迅速硬了,把宽松的居家裤顶出一个高高的帐篷。几张照片拖完,他下头几乎硬得要炸了。

蒋十安于是拽下松紧带,把阴茎拿出来握在手里,快速打着手枪。

他还是在上传前,先自己爽一次比较划算。

充血的双眼紧盯着屏幕上那个血糊糊的逼,明明是令人作呕的东西,却让他的性欲勃发到了无法收拾的程度。他觉得自己的鸡巴从来没有这么硬过,硬的能捅破张茂的这个血逼。

他反手揉搓着液体四溅的鸡巴,动作一顿,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他可以操这个逼。

他为什么不能操这个逼呢?这是他先发现的逼,发现新大陆的人就能拥有新大陆。

蒋十安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结实的腹肌也开始带动腰部坐在椅子上狠狠往上挺着,好像真的有个逼套在他的鸡巴上给他操似的。

“操!操死你!”

蒋十安低吼着像条野狗那样弓着腰,盯着屏幕上张茂的逼,就这么打了十来分钟手枪,才释放出来。

“操你妈,真够味儿。”

蒋十安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手,又在鸡巴上胡乱抹了一把。

他不上传了,这是属于他自己的逼,凭什么给别人看?

他要好好留着,玩腻了再说。

蒋十安点开网页,搜索“阴道解剖图”,对照着张茂的阴部细细查看着,观察着他有什么器官,有没有什么缺的地方。老天对他不薄,该有的地方一个不缺。

张茂的阴蒂甚至还比一般女人都大,骚乎乎的冒出一个尖尖,跟个小龟头似的。他知道女人这个地方最敏感,每次看AV,那里头女的被揉啊舔这个地方,都骚得他疯狂想找个洞操。蒋十安看着看着又硬了,左手放在鸡巴上慢慢揉着,右手继续刷网页。

他百度起“怎么做爱”,“和怎么玩逼”,看着那些教人怎么操逼怎么玩阴蒂,怎么和屁眼一起玩的所谓科普文章,又射了一次。

第3章 科学研究 (课堂玩贝塔 观察洞穴)

该来的总会来。

无论张茂是如何在床上祈求着白天不要到来,天还是渐渐亮了。透过他房间窗子没拉紧的窗帘缝隙里,红彤彤的一个太阳逐渐从苍蓝色棉花糖似的云海后头蹦出来,不一会就晒得人脸发烫。张茂攥着手机爬起来,手机屏幕已经被他摸得染上了五个指头汗津津的痕迹。手机被他捏了一整夜,每一次点亮屏幕都让他发着抖咬自己的下嘴唇,可是没有一次是他害怕的东西。

这并没有让他感到轻松,一些更可怕的猜测反而涌入了他的脑袋里。张茂并不认为蒋十安会放他一马,他一定在家筹备着更为可怕的惩罚。也许他会把他的下体照片全部彩色打印出来,贴在每个班级的门口,还有只有他有操作权的学校LED公告栏。可能等一会,他背着书包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校门两旁的大屏幕上就会明明白白地展览着他的畸形下体。

那么他该怎么办呢?

张茂抓紧裤子上的皮带,紧紧地抓着,仿佛那上面系的是他的脑袋,头盖骨已经被掀起来了,颤巍巍地盛放着他那捧不值钱的脑浆,稍微一碰就会撒一地。他开始考虑不要去上学,打个电话给班主任自己生病了。虽然会被班主任辱骂,阴阳怪气地质问他是不是装病,下次再去的时候,他肯定会让张茂在班级后面罚站一整天,所有的同学经过时都会装作不经意地踢他一脚。

下次?

哪来的下次呢。

张茂对着镜子里脸色铁青的鬼怪般的自己,惨淡地笑出声。因为晚上没有休息,他的斜视变严重了,右眼球怪异地朝一侧偏着,他努力了很多次都没有让它听话地回归原位。

最终,他还是驼着背走出了家门。

校门口今天检查的人不是蒋十安,这让张茂有些临死前的欣慰,门口的大屏幕上也一如既往地播放着校歌和校规。他瞥见蒋十安那意气奋发却可怖的脸头发全都梳到后头,露出他饱满的额头和挺直的鼻梁,在屏幕上和学生会一众人抱胸站着。即便是张茂,也不得不承认蒋十安表现在外的那一面是多么光鲜和令人羡慕。就连他也曾经想过,如果他长得好看一些,能让母亲忽略自己的缺陷,或者是学习好一些,能让父亲多点骄傲,该有多好。可惜他不但身体有缺陷,就连大脑的功能也不是很好,无论他上课多么认真地听讲,下课做多么多的习题,学习到深夜,成绩依旧只是平平。

这一点点临死前的自怜,是张茂对自己为数不多的放纵。

他低头顺着墙根像逃难的老鼠似的走向教室,随着步子迈近目的地,他浑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他怕地牙齿都在打颤。他害怕走进教室,蒋十安就在给别人看自己的下体照片,然后举高手机大笑:“看看你的逼!”

他太害怕了。

背后飞奔着打闹的同学一下子把张茂撞倒在地,双膝“咚”地跪在地上,疼痛暂时把张茂的思维拉回来了。

“斜眼怪!走路不长眼睛!”????

推倒他的同学根本不看他,停也不停地跑了。

张茂从地上爬起来,他的双手火辣辣地发痛,举起来看发现手心全都擦破了皮,褐色的脏污混合着摩擦破损的皮肤碎屑。张茂把手心在裤子上按了按,走进教室。

蒋十安在。

他的心脏一下狠狠攥紧了,恐惧让他的动作滑稽可笑。他僵硬地经过蒋十安翘在过道里的腿,拉开凳子坐下。

“哟,斜眼怪来了。”

前桌的男生回头在他的平头上刮了一下,跟往常比根本就是挠痒痒,可今天的张茂太脆弱了,他经不起任何一点额外的刺激,瞬间就红了眼眶。

“哈?我不就轻轻碰了你一下?”

前桌的男生皱眉把凳子吱的一声拉回去,狠狠在张茂的桌子上撞了一下,他浑身又是一抖。

“有毛病。”男生啧啧地咕哝着转回去玩手机。

蒋十安还是什么都没说,靠在窗台上摆弄着手机,根本看都不看一眼张茂。

一整个早上,蒋十安都完全没有提起这件事,似乎昨天扒开张茂两片沾血的阴唇拍照的人不是他,而是什么不相干的人,亦或只是张茂一个因白日恐惧而生的噩梦。

张茂因为他一直没有提起,于是便自欺欺人地认为他忘了,他也一方面子啊胆战心惊的等待中逐渐麻木。这种麻木让他的行为反而正常了起来,连早晨起来偏斜的眼球也恢复平视。不过就是死么,张茂想。不过就是死而已,反正他也从没有一天是想活着的,他早就想死了,借着这个机会死掉岂不也是很好。

他已经想好了如何死,离他家不远处有条河,他只需在夜晚给自己绑上沙袋口袋里塞满石头,走进去就好。他会深深地沉入河底,可能开始他会平平静静的,但是随着氧气的消耗,身体基因进化出来的求生本能会让他不由自主地挣扎。没关系,他带着石头呢,足够让他掐着自己的脖子下沉,水不断从他的鼻腔涌进他的肺里,不要五分钟,他就会昏迷直至脑死亡。

大概一周之后,老师才会发现他不是逃课没有上学,而是失踪了,接着就会通知他的父亲。他们会找他吗?恐怕不会。就算找,一个礼拜,他在河底早就被泡成了巨人观,皮肤被水充满撑破,肚肠全部从胀饱的腹腔涌出来,争前恐后的,仿佛在肚子里要缺氧。他的肌肉开始被经过的鱼啃噬,发黄白色的肌肉纤维被啃得四散开了,飘荡在水里。还有他那个让他恨入骨髓的阴道,肯定会涨得内壁裂开,粉红的肉撑爆黄白的肌肉把他的下面填满,那道让他永远活在阴沟里的裂缝,也许就会看不出来了。

这样也挺好。

张茂竟在想象里找到了不可言说的快感,要不是现在还在上课,他现在就想扭动着双腿夹着阴唇挤出一次高潮想象一切解脱性命的画面都能让他涌出淫液,那是他一生渴望着的事。

就在这时,一点灼热的重量顺着他的大腿爬了上来张茂起初以为是老鼠,心想是谁为了捉弄他竟然牺牲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