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张茂能乖乖听话,给他个台阶下,他已经后悔打他了,他不知道怎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蒋十安希望他穿上,好好在他面前扭两下,他就赔罪把这次爸爸给他新买的钱包和手表都送给他。他咬紧牙关等待张茂的回答。
张茂躺在浴缸里,他浅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蒋十安的脸,往常他被这样打过,斜眼病早该犯了,可是他今天没有,他死死地看着蒋十安,看着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他要把这张脸刻在心里,就算蒋十安被车撞死炸死碾成肉酱化成灰烬他也要一眼认出来,他永远都要他惨死。张茂平静地看着蒋十安气愤幼稚的脸,说:“我不想穿女式内裤。”
“就这么个原因?”
蒋十安都傻了,他不明白这算什么理由。
“我不是女人。”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蒋十安差点喷笑,他瞬间觉得听了个世上最大的笑话,他捏了捏鼻尖说:“你不是女人?”
“我不是。”
张茂惨白着嘴唇说。
“你他妈不是女人你这是什么?”蒋十安猛地他在阴部上打了一拳,张茂痛得瞬间冷汗渗出,可他还是坚定地说:“我不是女人。”
“我他妈让你不是女人。”
蒋十安猛地把他彻底拉进浴缸,转身开了水,直接在张茂的脸上浇下,他暴虐地问:“你是女人吗?”
张茂被呛的整个肺都在燃烧,他挣着蒋十安的手踢打着,可是他力气那么小哪是蒋十安的对手。蒋十安把他拎起来,低下头去盯着他的眼睛,又重复一次,语气冷硬:“你是女人吗?”
张茂摇头。
“你不是女人,行啊,”蒋十安一手掐着他的脖子按在浴缸边沿,一手拽下自己的裤子,他的阴茎早在打斗中勃起了,怒张的深红色头部让整个阴茎看起来硕大无比,他随便地在阴茎上撸了几下,“那我就不操你的逼了。”
他分开张茂的大腿,将一根手指狠狠插进他的肛门,邪笑着说:“男人都是用这里的。”
“求求你,不要……”张茂在他手指探入股间的时候就吓得不能动弹,可他还是用尽最大的力气挣扎着,他知道蒋十安要干什么,他要操他的屁眼。他不是同性恋,他被蒋十安操了逼已经让他生不如死,他怎么可能还允许蒋十安来弄他的那里,他身为男人的最后一点点尊严,难道也不能保存吗?张茂发疯地踢打着,可是脸上头上不断浇下来的水,和屁股中出入地越发顺畅的手指都让他越来越绝望。
为什么会这样,张茂被蒋十安抬起双腿,龟头抵在穴口上的时候,仰头看着浴缸顶上那盏缀满了水晶的小吊灯。他想不通这是怎么了,他想蒋十安的这间豪华的浴室,不该是用来强奸一个变态,这里应该有个好看的女孩,和蒋十安相爱,然后与他缠绵着亲吻结合。为什么他这个怪胎却躺在这里被蒋十安操呢。
他的后穴传来一阵撕裂般地疼痛,蒋十安终于进去了,他的阴茎根部被初次承受不该有的功能的肛门夹的生痛。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那下面真是太紧了,怎么会有比张茂的小逼还紧的地方,他停在里头不敢动,鸡巴被勒的突突跳。那上面的血管都暴起来了,鼓胀在张茂的肠壁。
蒋十安兴奋地肌肉抽搐,他架高张茂的双腿,看着他靠在浴缸边沿无神的眼睛,身体极度快乐着,心脏却并不舒服,他嘴硬地压下去那种难受的情绪说:“怎么样,舒服吗?”
“不要……”张茂垂死地咕哝却被蒋十安误解为呻吟,他挺着有力的腰部在张茂的股间抽插,他操着鸡巴寻找着那个传说中会有感觉的地方。
忽然,手下按着的张茂扭了一下身体,他猛烈地挣扎起来,抗拒着令人发抖的快感。蒋十安明白这是弄对地方了,于是抬高他的双腿,狠狠地往那个方向操着。
酥麻的快感随着大力的抽插逐渐蔓延到了全身,张茂无法控制地随波逐流,在晃动出波浪的热水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凄惨却粘腻的呻吟:“不要……求求你……不要碰那里……”
蒋十安根本不听他说什么,畅快的仰着头在他腿间发泄,他看到张茂的小鸡巴翘起来了,粗喘着嘲笑他:“这不是爽起来了吗,婊子装什么?”
张茂不断地低语着“不要”,可是蒋十安还不放过他,好像他被男人操了屁眼还不够让蒋十安快乐似的,他伸手下去拧起了张茂最敏感的阴蒂。
“别!别碰那!”
张茂忽然摇着头再次挣扎起来,他架在蒋十安腰上的腿狠狠踢着蒋十安的腹部,但是无济于事。他的后穴一定是破了,容纳着不断进出的阴茎,疼痛得几乎让他流出生理性的泪水。蒋十安被这种带有点暴力性质的性爱弄的更加情欲勃发,他疯狂地在浴缸里操着张茂,对着他红肿的阴蒂又搓又掐,鸡巴更是深深地干到张茂肠道最深处。
在高潮来临前一刻,蒋十安残忍地把张茂抵在浴缸壁上,动也不动,胯部紧紧地压住他的阴部在内壁里转圈戳刺着那块敏感的区域,接着狠狠射在了张茂的肠道里。
在蒋十安高潮着停滞的那个瞬间,张茂仰起头发出一声被活剥了皮似的惨叫。
第12章 暴力哲学 (电影院搞)
窗外是倾盆大雨。
张茂坐在浴室里洗澡,头顶上浇下来的水那样小,可是水柱的压力又那么大,打得他的脊背生痛,好像总有人用小锥子凿他的脊梁骨,要把他凿得弯下去软下去。张茂蹲在瓷砖地面上搓洗自己的脚趾,指缝里都是血,连指甲盖里都凝结着猩红的血块。再往上头看,他的头发上,脊背上全是鲜血淋漓,那些过量的血液顺着他的身体被水冲刷下来。当血量过大的时候,看起来就不像血了,反而失去了一点点流血时的恐惧感,像一大桶一大桶的果汁似的,粘稠而汹涌。张茂搓洗了许久,热水器里的热水逐渐被用尽,浇淋在身上的水变成了温的,又变成了凉了,他终于把自己洗干净了。
张茂从地上站起来,赤身裸体地走向镜子前,镜子里的他面色红润,意气奋发,狭长的眼睛里带着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洗手池的下水口关着,里面浸了一颗头颅。
是蒋十安的。
伸手把那脑袋捞起来,即使死了,蒋十安的脸也还是漂亮的,带着他惯有的阴柔相貌,像一株永远开不败的昙花,有着永恒的美丽。张茂把头捧起来,和自己的脸并排贴在一起,失去了生命力的黑发像是烂紫菜那样吸附着他的脸侧,他捧着那头颅,低低地和那双失焦的眼睛一起直视镜子:“蒋十安,我终于把你杀了。”
他说完就张狂地哈哈大笑起来,手臂连带着捧着的头颅都在颤抖。忽然,他大概是太得意,那颗头忽然坠落进了池子里。飞溅起来的血水把他雪白的衣襟再次染红,张茂惊惶地双手深入水里摸索:“我的头呢,我的头呢?”
他将整条手臂都伸进去,发疯地在里头捞着,可是那明明浅到不能没腕的池子忽然变得深不可测。他整个人都探进去,在混沌的血水里寻找着遗失的头颅,他张开嘴在水里惊恐地大叫,可是“我的头”的呼喊被灌入了无穷的水,最终只变成了一声“咕噜”。
他的手猛然被抓住了。
“滚开!”
“啪嚓!”
张茂用尽全力甩开手上的桎梏,耳边却炸开一声响,将他从水中惊醒。张茂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正对上蒋十安愤怒的双眼。原来方才只是做梦,张茂失落地看着面前的蒋十安,他的手又高高抬起来了,不知为什么又来揍他。他有些无奈地侧过头迎接巴掌到来。
蒋十安却收回了手,他重重踏着脚步走向旁边,看到地上方才被张茂甩出去的东西嘴里一声惊呼:“啊呀,裂了!”
蒋十安弯腰从地上捡起来个东西,怒气冲冲走过来,一屁股在四柱床上坐下,把手里的东西伸到他面前来:
“表带都碎了!”
原来是一块手表。
张茂看着他的手不明就里,手表跟他有什么关系,真是什么事儿都赖他头上。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从床上坐起身要回家。他下了床,才瞧见窗外真是瓢泼大雨,蒋十安开了外头一层窗子,大雨打在窗棂上淅沥沥地想。张茂心想,梦里也不全是假的,只是可惜蒋十安还好好活着。他捏了捏拳头,要穿衣服回家。
“你干嘛去?”
蒋十安把他按到沙发上,手上还攥着那块砸坏的手表那是他父亲这次买给他的新手表,他耍脾气说不买就别想让他叫爸,他爸爸只好买了送给他。昨晚张茂昏睡过去,他从浴缸里把他捞出来。张茂的后头裂了两条缝,他害怕地用痔疮膏给他擦上去,百度来百度去“肛交之后如何保养”,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好在张茂恢复能力强,蒋十安中午扒开他的屁股看一看,那地方就已经结痂了。蒋十安想赔罪,他怕张茂真的生气跟他来个鱼死网破什么的,于是想来想去拿出自己新得的手表,要套在张茂手腕上。
谁知张茂醒了,把他自己都舍不得戴的手表,直接给打飞出去。
蒋十安真想揍他,可是想到自己不对在先,只好活生生忍下去。反正下次张茂再不听话,可以放到一起算账。他这么想了一会就消气许多,蒋十安自命学会了“控制脾气”,还有些微妙的得意。虽然手表摔了,但是坏的只是表带上的一格,也不算什么,带去市中心修一下就好。
“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