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这个意思。
少年着急得抓心挠肝,身体不争气地一直发抖,逼水泛滥,后穴空虚。
他哑声哽咽,吐息潮热,“难受……”
两个字,虚虚地吐出一口颤巍巍的幽香。
热也就罢了,但许舟觉得自己身下那两个小嘴湿痒得不行,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乱爬,又好似有羽绒在轻轻地搔刮,痒得可怕……
嫩屄和后穴没命地缩紧流水,宛如翕动的小嘴儿,湿漉漉地将腿根雪腻软肉都一并打湿,水光潋滟。
“呜啊……好,好痒……”
嫩屄和骚穴都迫切渴望着粗壮硕大的鸡巴狠狠捣入,填满,将他的甬道塞的满满当当!
肉根上跳动的青筋和炙热的温度能把小美人磨得浑身哆嗦,汁水直流。
他的手脚都被宽松地绑着,双腿无法并拢,内扣着胡乱挣扎,呻吟不断,娇喘连连,“痒……小屄好痒……我,我难受……”
少年死死咬着唇瓣,本就嫣红的唇色被牙齿碾得更加熟糜可口,绵软的哼吟断断续续地从鼻尖溢出,含着一声声委屈难耐的哭腔。
而四个男人端坐在床边,欣赏小美人香汗淋漓的媚态,漆黑柔软的发丝都湿漉漉地勾缠在沁粉的雪腮之上,少年的每一声喘息都令人骨头酥软,血液沸腾。
许舟想要伸手去抠自己身下水灾泛滥的小屄,却不做不到,只能无措又难耐地低声啜泣。
“热……好热……”
见许舟剧烈挣扎时把手腕都磨红了,江鹤珏垂着眼睫将绑着他手腕和脚腕的领带解开了,“他已经没有力气跑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许舟手脚发软,意识涣散,漆黑柔亮的黑眸中一片水雾迷蒙,微微涣散,雪腮绯红,眼尾留媚,艳气逼人。
许舟软倒在床上乱扭,夹紧了自己的双腿,不断用力蹭着,细白的手指哆嗦着往身下探,绯红的眼尾溢出了大颗大颗泪珠,洇湿鬓角。
“痒……”
少年殷红唇瓣轻颤着微张,哆哆嗦嗦得宛如熟透的浆果,好似一碾就能碎烂在口齿之间,爆发出勾人的糜艳香味。
纤细的手指颤抖着往湿乎乎满是粘液的嫩屄里插,白皙的手指插入嫩红的小逼和后穴,那画面,香艳得人浑身血涌!柳八思五期骝思95顿顿肉
还有硬得发红的玉茎,许舟都不知道手指该怎么用……
他顾不得害羞,脑子不受控制,迫切地想要填满那水淋淋黏腻的穴口。
但少年的动作生涩又笨拙,始终不得要领,抠挖得不够深,又找不到自己的敏感点,手指弄得湿淋淋的,敏感的身体却被搅弄得更加饥渴,两个骚穴痒得可怕!
“呜呜呜……我要死了……救救我……”
许舟难受地咬着被子哭,无措地小声呜咽,睫羽湿透,准确来说,浑身都湿透了……
汗水泪水,淫水,少年莹白如雪的肌肤散发出了极致的糜艳诱香,好似已然成熟过度,已经散发出微微腐烂气息的水蜜桃。
甜腻,馨香,夹杂着发酵的酒意,浓烈又强势地控制着在场每个男人蓬勃的欲望。
许舟本能朝着最近的人爬去,他动作极为缓慢笨拙,身体在被褥摩擦时都能传来令他酥麻的快感,颤声呻吟。
“呜,老公……”
骚得没边儿了。
白皙发烫的手指缓缓搭在了江鹤珏的大腿上,哆哆嗦嗦地抚摸,乞求,宛如两尾雪白荏弱的小蛇,颤巍巍地纠缠着男人,诱艳蛊惑。
黎狩骂了一声脏话,喉咙都要烧着了,要不是没挨针,他都得怀疑被注射了春药的是自己呢!
小美人的手又烫又软,凝脂般漂亮,许舟大口喘气着,笨拙又缓慢地想要去抓男人的性器。
粗硬的,滚烫的,能将他的骚逼填得满满当当的肉棒。
许舟甚至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的唾液,嫩红舌尖儿舔舐唇瓣,少年颤抖着呻吟,“痒,好痒……老公,老公帮帮舟舟……”
小穴寂寞难熬得不断绞紧,小腹发酸,屄口湿红得哆嗦不停,从黎狩和陆清宴的角度,能清晰看到。
温热的大手抚上脸颊,许舟几乎是控制不住地颤栗,喉结轻颤。
少年柔顺的猫儿般,讨好地用软乎乎的颊肉蹭了蹭,“老公,呜呜……痒,小屄好痒,救救我呜呜……”
喉结滚动,琥珀色的眸色骤然暗了几分,江鹤珏嗓音低哑,无情拒绝,“不可以。”
下一秒,少年就被推开。
江鹤珏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雪腻柔润的身体,轻蔑地勾了勾唇角,眼底染了几分讥诮,浑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
“毕竟你不喜欢我,也不想跟我做爱。”有些咬牙切齿。
许舟湿漉漉的黑眸中满是迷茫,心中的委屈涨大的气球却好似被人戳开了口子,眼泪酸溜溜地往外冒。
身体遭受不住这种折磨,水滑的小屄湿得可怕,他身下已全然被打湿了,许舟手指拼命抠挖搅弄,却丝毫不能缓解。
美人张着殷红的唇瓣,哭泣着大口喘气,甜腻的呻吟羽绒似的搔得人骨头都在发痒。
许舟泣不成声,白皙的小脸委屈地哭成了一团,嗓音柔哑发抖。
“老公……老公救救我……”
细白的手指胡乱地往身体里塞,没有任何章法,又乱又重,哪怕是粗暴弄疼了都体会不到任何一丝快感。
许舟几乎快要被这空虚的感觉逼疯了!少年浑身颤抖,纤薄的胸膛剧烈欺起伏,声音抖得好似快要碎了,偏偏尾声又黏腻的哭腔。
勾人得没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