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师尊了,也想自己宗门的师兄弟们了...
奇星一开始并不是和夜家兄弟火药味这么重的,他是个随和的人,更是门派里少有的善于广结善缘、左右逢源之人,按理说,很少有人能与他交恶。
夜家兄弟算是奇星交际史上的滑铁卢,他找话题和他们聊,他们说他不务修行、油腔滑调,他下山历练买礼物缓和关系,他们丢了他的礼物,指着他鼻子骂他善于巴结,惯爱谄媚讨好;奇星瞧清楚他们大宗骨子里的傲慢和轻蔑,于是他放弃与他们交好,老老实实坐一旁,他们反而又主动上门,蹬鼻子上眼明里暗里贬低他的门派。
久而久之,奇星和他们之间的火药味就越来越大,他们瞧不起奇星小门小户扒着三清宗吸血,奇星看不惯他们装模作样,装得仙风道骨,实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什么大宗门风清正,规刚森严,他看是把人教傻了吧,一点人气都没有。
*
2重逢
再次见到自己宗门子弟是件很高兴的事,即使是不同山头,自己所不熟悉的别门子弟。是的,悟灵宗再穷,也是有不同派别,有不同山头的。
但是地方小,所以大家也都彼此熟知,这就叫做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吧。
那人叫方朗,为人有些傻乎乎的,性子有些慢,他们外出历练收妖时的时候总要看好人,不然一转头人可能就落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瑟瑟发抖等着他们来救,毕竟他不认路。想起那大块头模样,却如小鹿般胆小,他就忍不住笑出声。
他兴冲冲老远就和他打招呼,“方朗啊啊!”等走进一看,他就呆了,几个月不见,这家伙又长高了,而且还壮了,他的身高本就卓越的高,竟然还要抬头仰视方朗。
而且不仅如此,方朗整个人的体态有一种奇星说不清道不明的丰腴感,如果硬要说大概就是前面胸肌的地方太突出,后面臀肉的部位又撑得衣摆紧绷,还有一种感觉就是奇星也无法表述出来的了。但如果奇星有经过人事,就会明白,方朗现如今整个人身上有一种刻意被催熟的感觉,那是由男人日日夜夜用精水浇灌而出的欲态
不过奇星并不懂,所以他只是粗神经地道,“方朗,几个月不见,怎么感觉你又壮了。”7%10 ⑤︰5︿88〃⑤90﹕日〉更
方朗有些拘谨地点点头,神情有些奇星看不懂地局促不安。
他一直掩盖在胸前的手臂下滑了一点。
奇星看了一眼,突然觉得有些尴尬,不为别的,就是方朗胸前乳首的地方实在过于突出,顶着衣服瞧得明显,他不由得指了指那里,“..你那里怎么....”
方朗见他所指,脸色一瞬变得煞白,又把手臂遮挡了回去。
奇星一向直觉敏锐,见此,将玩笑的神色缓缓收了回去,他沉肃了脸色,“方朗....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方朗看着他那张端正英朗的眉眼,剑眉之下的神采奕奕的黑眸眸光坚定,他看起来冷静又沉稳,靠谱得让人不由得心生依赖。
方朗眼里有了点点泪光,他张了张嘴,下意识就要吐露出自己的遭遇,在那身紧身的白衣法袍之下,那具蜜色健朗的肉体到底遭遇了什么,他攥紧自己的领口,那之下还有一个深可见骨的咬痕在他的锁骨上,倾诉的欲望在理智之线上徘徊犹豫。
他张了张嘴,话几乎要脱口而出,随即身后一道清丽的声线激的他浑身一颤栗
“方朗,你这贱狗,竟躲在这可让我好找,你....”
来的面容昳丽的少年话说一半,见到方朗背后藏着的奇星,瞳孔猛地一缩,戾气爬上了他俏丽的面容。
瞬间一股金丹后期的威压直接压上奇星,让他措不及防,直接一口血吐出来,勉强地执剑跪地才没倒下去。
来的乖戾少年完全不讲道理,并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直接上前一脚踹到奇星身上,金丹与筑基期实力相差悬殊巨大,奇星被猛地这么一踹,直接头晕目眩,半昏迷过去,偏偏那人还不放过他,一脚接着一脚踹在他的身上,“贱东西,贱东西,敢碰我的东西,找死!找死!!”
方朗几乎是拼着死劲去拦着他,“阿黔,不要!不要打他,求你求求你!我会听话的,我再也不敢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他的劝慰并没有奏效,反而在秦墨黔心上火上浇油,在他看来这完全是方朗在为他的好情人说话,瞧瞧,平日都不主动碰他一下,现在为了这奸夫,对他又搂又抱的,还红着眼流泪,用平常他最喜欢的淫态来哄他,思即此,他青筋浮涌上脸颊,眼里已经隐隐有入魔的红光闪现,他怒吼,“闭嘴!等我收拾完他就来收拾你!你这水性杨花的贱人!”
说着,他掏出他本命法器竟要就此结果了奇星,千钧一发之际,夜羽夜阑赶到,拦下了他。
“秦仙君手下留人,他是我们剑阁的人,如多有冒犯,我们替他向你赔罪。”
秦墨黔瞧着夜家两兄弟,阴沉着脸色不变,“什么时候,本仙君教训人需要看剑阁的人的脸色了?”
夜家兄弟本也只是客套,见他不领情至此,脸色也沉了下来,挡在已经重伤昏迷的奇星面前,维护姿态做的十足,“既然如此,那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他们均都掏出自己的本命法剑。
本是剑拔弩张千钧一发的紧张氛围,方朗却此时做出意外之举,他捧着秦墨黔的脸,在脸庞上落下一吻。
不仅夜家兄弟愣住了,连秦墨黔也愣住了,他耳根子有些红,但还是不耐地吼道,“你做什么!发骚也..”不分场合。
后面的话被孟浪的方朗堵住了,对方颤栗的软舌伸了进来,学着他往常的做法,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舌,刺激感瞬间从尾椎处颤栗而起,他却逗他玩般触及及分,发出很大的“波”的一声的声响,他都还未尝出个味意犹未尽,他刚颇有微辞,想要抱怨一二,对方温厚的唇又好似知晓他心意地安抚地贴上来,湿润柔软的唇瓣亲着他的眉他的眼,他脸上各处,他的唇瓣,最后他颤栗着窝在他颈窝里,“阿...阿黔,我们回去吧....嗯?..我想回去了....”他的声音在发抖。
秦墨黔此时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下腹感觉那处紧绷的难受,他脑袋有点糊涂,实在想不起自己一分钟前要做什么,好像没有什么要做的事,那还不如顺着方朗的心意打道回府,与他在床榻上好好亲腻,尝尝那对合他心意的肥乳,那能打出肉波的肉臀,想到此,他犬牙都有些犯痒,便收了本命法器,拉着方朗往回走。
方朗见此才心有戚戚地小口小口松了悬在喉咙口的那口气,他最后瞄了昏迷的奇星一眼,还好,将他保住了。
他眼里的光黯淡许多,不过,从此,他也就收了和他人求救的心,他不想再牵连任何人。
而被抛在原地的夜家两兄弟早在看方朗他们二人亲昵时,就耳红地别开脸,虽然早知都会进行到这步,但他们也太不知廉耻了,还在人面前呢,怎么就突然....可耳边的“啾啾”声实在孟浪的明显。
导致夜羽去捡奇星的时候,都不由自主在他唇上停留两秒,然后耳根泛起红来,可就这么一两秒,夜阑就顺其自然地抄抱起奇星,纳入他自己的怀中。
夜羽脸色不好看了起来,他想哥惯常宠他这个幼弟,于是便暗示地开口道,“哥....我....”
夜阑却是波澜不惊地将身一扭,别开他伸过来的手,佯装不知道,“这种事我来就行,别累着你。”
他怀里的奇星一身腱子肉,没了意识,浑身就是软的,肩宽窄腰,臀肉浑圆且软弹,他手托着,无论揉几下,手感都是极好的,而奇星窝在他的颈窝里,面容也是他从未见过的乖顺。
若这么瞧,这人还是好看的。
那一头方朗和秦墨黔回到山头洞府有段距离时,方朗就不愿走了,他克制不住发抖,浑身都写满了抗拒。
秦墨黔拽了他两下,力大的把人拉了几下踉跄,不耐烦道,“怎么回事,怎么不走了。刚刚不是你要急着回去嘛!”
方朗也想走,可他的腿真的不听他的使唤,重的像灌了铅,还直发抖,喉咙也如梗塞了什么一般,让他无法张嘴为自己辩解,越看秦墨黔脸色越沉,他急着啪啪掉泪,可是腿也不听他使唤,嘴也像粘了胶水,说不出话。
他想,他一定是坏掉了。
秦墨黔被色迷心窍的心也回过味来了,他怒极反笑起来,他想明白了,感情这贱人刚刚哄他呢,觉得他未经人事、纯情好骗,心里眼里被他迷的只有他一个,衬得他魅力无限。现在目的达到了,又来装惨卖娇,想逃过他本应有的奖赏。
怒极反笑出声,听得方朗的腿都在打哆嗦,他怕的快站不住了,只见那人在他耳畔如恶鬼索命般呢喃,“你要不想走着回去,那爬着回去也行啊。”
他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惯着方朗的后脖颈让他跪下,撕开他的衣服,从背后顶入他身体里,肉器顶一下,扇一下他的肉臀,“贱狗,爬。”他像驾驭一只发情的母马,肏的他不断往前爬。
那一日,短短的距离,方朗的屁股被秦墨黔扇的肿烫,还被肏射了三四次,最后小鸡巴可怜地淅淅沥沥地失禁了,他还被盛怒的秦墨黔掐的昏迷了过去,又在暴力的扇打中醒来,承受他粗暴的性爱,却可怜地连个求饶的话都没法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