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也谢谢你愿意像这样让我重新亲近你。
他轻轻挤进周渠双腿之间,手指从腰到屁股上下搓动着。解开周渠裤扣的时候周渠抬手要推开他:“别……没准备好……”
“不是……不是要……上你。我想让你舒服。”
他隔着内裤拿嘴唇在周渠微硬的下体来回舔弄。剥下他内裤的时候张嘴含住了他的卵蛋。
“别……啊……”周渠忍不住蜷起身体,嘴里发出细细的呜咽。
陈晓旭来回吞吐他两只卵蛋。从阴茎根部划着八字往上舔弄到龟头。嘴唇紧紧包裹冠状沟,用舌头上下拍打着马眼。
周渠在医院里一直没做过这事儿,这会意外地敏感,手指攥紧了沙发皮面,脖子往后仰出一点弧度。
他不停地深呼吸,从喉咙里喘出尖细的声音。那样子又欲又好看。惹得陈晓旭心痒。
其实陈晓旭从没给人口交过,现在不过按记忆照葫芦画瓢。他紧紧包裹着自己的牙齿生怕磕碰到周渠。模仿着性器抽动的样子浅浅嗦弄龟头。
他又从最上面直接往下舔,舌头扫过会阴来到穴口处。那里紧缩着,因为快感而微微翕动。舌头扫上去的时候周渠整个人都要弹起来。他用脚尖点着陈晓旭肩膀往后推:“别……别!脏……”
“不脏。”
陈晓旭埋头伺候着穴口。每一个褶皱都沾湿舔湿。等润滑充分后他又重新去吞周渠的阴茎,两只手指探进火热的后穴来回搅动。
他开始给周渠深喉。每一次阴茎吞到最里面都引得陈晓旭一阵干呕。眼里蓄满生理眼泪。他才知道原来深喉这么难受。他以前为了自己爽,那么不管不顾操周渠嗓子,简直混蛋。
他借着喉咙的蠕动挤压着周渠的阴茎,每一次干呕都能狠狠刺激到最敏感的龟头。
手指也找到了微硬的前列腺。才刚刚按揉两下,周渠就爽得浑身痉挛似的抖。
周渠的脚掌踩在陈晓旭肩上,脚趾因为快感都狠狠蜷缩起来。他的腰部腾空,不自觉得上下挺弄,去操陈晓旭口腔。
陈晓旭红着眼睛抬头看他,眉毛因为深喉的痛苦狠狠皱着。他喉咙里不停发出难受的呜呜声,这声音刺激得周渠连脑袋都发热发胀。像电流在尾椎处炸开,连视线都变得模糊。阴茎狠弹了两下,后穴也紧紧缴住了两根手指。他还没来得及推开陈晓旭,一股股精液就射进了他嗓子眼儿。
陈晓旭被呛得一阵咳嗽。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颚往下淌到脖颈。
周渠本想起身给他抽几张纸。但腿脚都在发软。他从没被人口交过,又结结实实憋了一个多月,这刺激实在太大了。他抬手遮了遮眼睛,发出几声舒爽的闷哼。期1铃;午扒,扒午九"铃整[文(
陈晓旭拿纸擦了擦嘴,端起水漱了会儿口。然后把周渠捞起来搂在怀里。
周渠挺安静靠着他,脑袋挨住他的颈窝,特别乖顺。半晌指了指落地窗边的坐垫:“坐那去吧。看看夜景。”
“那我去拿点喝的,要不要喝点儿起泡酒?”
“好。”
陈晓旭把酒拿来的时候周渠正抱着膝盖冲窗外发呆。汽车尾灯连成的长龙缓缓在高架桥上爬行。灯火通明,衬得月色有点黯淡。
周渠对他来说就是挺小一只。他走过去坐下,把周渠整个搂进怀里,把酒杯给他递去。周渠立刻就捧住了,抿一小口。然后被酒味辣得皱起小脸。
陈晓旭歪头在他头发上吻了一下,又小声哼了句谢谢你。
“陈晓旭。”周渠轻轻叫他。
“嗯?”
“其实我还有点怨你。”
“对不起……是我太混账了。”陈晓旭更用力紧了紧周渠的肩膀,“我以后再也不犯混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辈子对你好。”
周渠笑了笑,整个人放松靠进他怀里,挺随意“嗯”了一声:“记得你这句话就行。”
他俩紧紧依偎在落地窗前的坐垫上。陈晓旭侧靠着墙,周渠就靠着陈晓旭。
周渠喝了酒,脸色绯红,有点儿蔫巴,也有点儿犯困。
陈晓旭倒是异常精神。他闻着周渠身上那股特有的香气,心脏一直在快速地跳动。一切都有点不真实,可他怀里的触感和温度又不是假的。
“去床上睡觉吧。我好想搂你睡觉。”
周渠摇摇头,硬撑着:“再等会儿。”
已经挺晚了。高架桥上的车都越来越零星。
分针走到11.59的时候周渠突然转过头。
他定定看着陈晓旭,视线像化了形,扫过哪里陈晓旭就感觉哪里一阵热。
“生日快乐,陈晓旭。”他听见他轻轻说,“恭喜成年。”
耳边有汽车的轰鸣声和喇叭声,但听不太真切。
时针和分针交叠,远处钟声响过十二下。
十八岁的第一天。
他们搂在一起,分享一个带着酒气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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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渠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陈晓旭八抓鱼似的紧紧缠着。他叹了口气,抬手把横在胸口和腰间的手臂大腿一一往下推。
才刚刚能深吸口气,身后那人又一把把他捞回来,牢牢搂进怀里。温热的鼻息全部打在后颈上,痒极了。
“醒了就起来吧……你过去点儿……好热。”周渠侧着身子要把陈晓旭踢开。
“再搂会儿……好不容易能睡个懒觉……”这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显然还有点迷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