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几人还在谈话,董桐不断扭头,瞪大眼睛质问对方。

“都说不要这样了,不要再往里面挤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都说了好几遍了,呃,啊!”

董桐被轻松提起,肉体的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而在激烈的冲撞下,成无岳的提醒将他点醒。

回想起董谦危险的眼神,以及各种警告,董桐莫名觉得背后发凉。

一阵战栗下,董桐再次高潮,淫水一股股往外涌,双手不再捶打成无岳,反而撑在门扉上,顺从对方的动作,吞吐长满倒刺的鸡巴。

“你这几把剁了算了,为什么还长这种奇怪的东西,快给我拔出去,我最后警告你一次!”董桐本想喊出声,却碍于门外的动静,转变成压抑的低吼。

他的耐心已经到达极限,倒刺刺激甬道,脆弱的内壁被塞满,还被刮来刮去。

仿佛磨破皮,那块又麻又疼,伴随密密麻麻的快感。

“怎么会这么舒服,你也感到舒服了吧?就应一见面就压着你操,操死你,把你按在地上。”成无岳卖力顶着,每一次全身都往前冲撞,仿佛要把鸡巴镶进小穴中,他沉醉于鼻尖的香气,以及胯下的快感中。

他贴在董桐的背上,肾上腺素飙升,由于太过于激动,“咚”的一声按在门上,正好压着那只小手。

“你真的不怕你哥哥听见?哦,说不定他们已经知道了呢。”

话音刚落,仅隔一扇门的声音传出,代号泰迪熊的家伙语气玩味,明显是发现了什么:“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呢?”

另一位傻大个显然不懂,脑子转不过来,王阙虎头虎脑问道:“对啊,这也过去很久了吧,为啥你们要两个人一起去厕所啊,把尿吗?”

这是什么话!

董桐微微有几分生气,他本不打算这样的,按他的想法,做爱的进程都应该由自己掌握。

缓慢又适应的性爱。

最好多聊些天,让他套出玩家的消息,比如身份之类的,方才提起的兽人特征,与之相关的所有事,董桐都不了解,都想要知道。

但为什么,为什么他现在被抵在门上,让这种没有章法的疯狗乱撞?

成无岳的技巧几乎为零,动作粗鲁,只知道往里面冲撞。

鸡巴被甬道内的褶皱层层包裹,即使被操了一晚上,董桐的小穴也是紧实的,在如此大的冲击下,成无岳唯有溺死在淫水中的想法。

董桐的问题不会得到答案,现在反而受制于人,成为门外那群家伙的谈资。

双颊通红,董桐死死咬着下唇,啜泣与呻吟被咽下去,他喘着粗气,微微张开小嘴:“我真要生气了,你完蛋了,我等会就要报复你了。”

他的想法极好,成无岳的内心已经产生恐惧感,只要他稍稍威胁,这只笨狗又会乖乖站好,主动示好般低头,遵守董桐的话语。

而结果截然相反,成无岳的大脑发热,他听不清任何话语,见着有着樱桃般水润的红唇张开,便不自觉低头,舌头与董桐纠缠在一起。

淫荡的水声响起,身体下意识回应,撞得大门“砰砰”作响。

王阙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在另一边拍打,猛地说道:“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啊,打架吗?别打架啊,大家有话好好说,成无岳你也冷静一点,他也算是咱们的弟弟,得好好关照啊!”

他显然是误会了,以为成无岳在欺负人家弟弟,现在他们还是借宿的关系,怎么可以这么任性?

片刻后,王阙咂咂舌,大声喊道:“那我要撞门进去了,你们这群家伙真不省心。”

不,不可以撞!

董桐的鸡巴微微翘起,听见门外的笨狗准备破门而入,竟射出稀薄的精液。

“嗯?”成无岳瞧见了,抹了一把,借着灯光观察,撞人的力度更大,像是发怒一般:“你这个家伙,精液都射没了?是不是昨晚做得太狠了?可恶可恶,才刚刚服侍完其他人就来勾引我,你怎么这么骚啊,是对方的鸡巴大还是我鸡巴大?说话!”

倒刺的触感与圆滑的表面截然不同,被猛地一顶,董桐爽到翻白眼,精液再次淅淅沥沥射出,从马眼缓缓流下。

“真的没有了,你放过我吧,我不追究你了,咱们一笔勾销怎么样?”骗人不成反被操,董桐摇晃着屁股,他不愿意再与对方纠缠。

疯狗是无法控制的,扭头望向镜子时,二人的身影被扭曲,董桐的内心深处升起害怕的情绪,毫无缘由。

他必须尽快摆脱这一切,往前挪动身体,尽量脱离鸡巴的掌控。

结果却是被更大的力气贯穿,成无岳将怒气施加到性爱中,仿佛故意折磨对方,撞入宫腔的位置。

“哈...”成无岳仰着头,脸上露出餍足的神色,他死死捏着董桐的腰部,观赏后背流畅的曲线,“为什么不说,你不说吗,还是说已经被昨天的操熟了,已经怀了对方的崽了?呵,真是不知检点!不过没事,我会教育你的,我会帮你训好的!”

一股怒火也窜上心头,董桐挣扎的幅度更大,双手双脚全部用上:“你算什么东西,啊?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还教育我,再过八百年你也别想教育我!”

双手还要抱着董桐,成无岳躲闪得吃力,正好撞到喷头,冷水四溅,弄得到处都是。

成无岳卖力地撞着:“我是什么东西,那你试试就知道了,操死你,我要把你的小穴操松,到时候只属于我一个人!”

嘈杂的水声盖过成无岳的话语,听着屋内的动静愈来愈大,甚至整个门扉都在颤动,王阙彻底忍不住,他撸起袖子,随时准备冲进来。

“都说了不要这样,我真要进来了!”第一声是警告,第二声算是明确想法,王阙信得过好兄弟,本来觉得成无岳不会做出出格的举动,但以目前的情况看来,说不定要把董桐打死了。

某种意义上,操死何尝不是一种打斗呢?

“等一下,不要进来!”董桐倏地大喊,花穴猛地一缩,他差点忘记门外的定时炸弹,即使忍不住快感,还是喘着气解释,恹恹的:“没事的,什么事都没有,我们没有打架,关系很好,对,什么都没有的。”

或许是太过于紧张,董桐的话语有几分胡言乱语,这种事怎么能让其他人知道。

而成无岳却毫不在意,反而压在董桐身上,“难道你不想玩多人?我还以为你巴不得他们进来呢,还是说在欲擒故纵,我真是搞不懂你,你的小穴明明吸得这么开心,嗯...”

第一股精液终于射出,又浓又多,冲刷着宫腔的内壁。

被内射的感觉太爽,董桐吐着舌头,意识出现一瞬间的断裂,脑子一片空白。

等重新听到外面人说话,他才立马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