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和玩家们出现在山脚下,领头的两人看着他们,其中管家开口说道:“前几日先生带着一家老小在山顶的古堡度假,但回来的时候小少爷被落在了古堡里,现在古堡周围十分危险,只能找你们过来把小少爷带回来,若是完成任务定有重谢。”
穿着金贵的先生也开了口:“我希望在五天之内可以带着小孩儿回来,否则你们也就不用回来了。”
这样也就代表着时间五天,任务是带着小少爷下山。
他们听懂之后便动身上了山,因为先生和管家一直强调山上很危险,不能使用交通工具,所以他们现在只能靠双脚往山上走去。
副本三,白糖被树藤困住
如今白日,在山里也可以快速前进,一行人在前头走,白糖跟在后边亦步亦趋地跟着,但身旁总有个视线朝着他投过来。
白糖皱着眉看了过去,正好和那人撞上了视线。
那人勾起唇角笑了笑,恶心粘腻的视线在白糖身上打量了好久,最后凑到跟前贱兮兮地说道:“你就是白糖吧,那个在直播间里搞淫秽色情的,我看过你的直播,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操你。”
他的话语带着浓浓的恶意,又带着一股子让人恶心的气息,让白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去。
那人像是没有看见白糖的抗拒一般,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的技术很好,绝对能操得你快感十足,每一个被操过的都说我技术好来着,你要不要试试。”
白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冷说道:“滚开,好狗不挡道。”
那人嗤笑一声,大手抓住白糖的手臂,死皮赖脸说道:“你这样又是做什么呢,被人操惯了,现在脾气大了是吗?”
【卧槽,这是哪里来的傻逼,老婆都让你滚开了,你还纠缠人做什么呢?】
【老婆虽然跟人上床多,但也得尊重老婆的意愿好不好,你在这儿恶心谁呢?】
【这人哔哔赖赖些什么玩意儿,就冲他这个态度,老婆就不会跟他做爱,奶奶的,离我老婆远一点。】
白糖没有理会这人,继续自顾自得向前走,但这人依旧不依不饶地在一旁说笑:“你这样的婊子应该被很多人操过吧,我还是第一次,做爱的话是比比较占便宜才是。”
“你摆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做什么,难不成你这样的婊子跟我做爱还觉着委屈了?操,要不是看你长得好看,你这样被人操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我还觉着恶心呢。”
白糖越是不理会他,他就越是自己发颠,甚至还要上手强硬地控制白糖。
他们俩的动静越来越大,突然有其他人开口说道:“你已经跟这么多人上过床了,难道还会在意这些吗,何必在这儿扭扭捏捏的。”
白糖停住了脚步,看了看说话的那人,还有身边不依不挠的男人,不紧不慢地朝着他们靠近,而后瞬间手起刀落,一刀刺进猥琐男的脖颈处。
猥琐男的血液朝着刚刚说话那人喷了过去,那人身上、脸上沾满了温热的液体。
说话的那人瞬间愣住了去,反应一会儿之后忽而惊慌大叫起来,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似的。
白糖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他,不紧不慢说道:“你是在害怕吗?”
那人瑟瑟发抖地看着白糖,就像是看到了疯子似的。
其他人也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看白糖的眼神都发生了不少的变化,而后纷纷离他远了一些,始终保持着一米的距离,而后继续往山顶上走去。
白糖看着和其他人之间的距离,淡淡地笑了笑,这样也算是落得个清净。
他们一行人向上走了很久,等到有人喊累才停下来歇息,自然是那些人在一起歇息,而白糖一个人找了颗树乘凉坐下,然后掏出背包里的食物吃了起来。
他依靠的这棵树非常粗壮,头顶郁郁葱葱的树叶正好帮他挡住太阳的直射,偶尔一阵风吹过带来真真凉意,刚吃过饭的白糖便逐渐有了困意,靠在树干上便睡着了去。
身后的树像是有灵性一般,所有的树叶都集中在一处,正好帮着白糖挡住炎热的太阳,给他留下一丝清凉来。
他正迷迷糊糊睡着,突然一阵尖叫声把他从梦境里拉扯出来,睁开眼便瞧见对面那群玩家中站了个牛头人身的怪物,拿着斧头对着他们肆意砍了过去,一时间玩家惊慌地四处逃窜。
白糖猛然惊醒,一股莫名的恐惧从心里升腾起来,蔓延至身体的四周,双手双脚冰凉一片,整个人傻愣愣待在了原地。
他下意识点开控制面板,果然san值骤然下降,眼看着快要跌落到红线以下。
白糖吞了吞口水,快速起身双手双脚并用爬到了树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他爬上来的瞬间,所有的树叶聚集在了一处,将他的身子得严严实实,淹没在了茂密的树叶里。
他虚软地靠在树上,额前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来,粉嫩的唇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露出藏在里边的贝齿和粉嫩的舌尖。
再加上他苍白得过分的脸颊,整个人带着一股子病弱的美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把他撕扯开来,然后按在身下狠狠对待。
大树晃了晃树枝,叶子细细簌簌地响了起来,在没人发现的时候,一根树藤无声无息地朝着那曼妙的美人攀爬过去。
白糖此刻的注意力全都被那树下的尖叫声吸引了去,勾着小脑袋透着叶片之间的缝隙朝着底下看了过去。
只见那牛头人行动迅速,身手敏捷,斧头异常精准地朝着玩家劈了过去,斧头劈过去的瞬间血液飞溅,而被斧头劈中的人从中间开裂,直接分裂成了两半,彻底死了过去。
牛头人劈死人之后仰面朝天吼叫了起来,嘶哑的声音中带着兴奋,而后捡起斧头从这里离开,只剩下一群惊慌失措的玩家和满地的血腥味。
进来之前就听管家说森林里十分危险,但没想到危险来得这般快,将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
白糖瞧着底下没了危险便想下去瞧一瞧,但他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一直在后边蠢蠢欲动的树藤瞬间在缠在了白糖的腰间,拽着他向后拉扯。
白糖猛地挣扎开来,树藤感受到怀里的人要离开,缠人的力度更大了些,两厢拉扯之下,只听见兹拉一声,裤子被粗糙的树刮开一道巨大的口子,裂缝从大腿到脚踝,一条白皙修长的腿在破烂的布料里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下遐想起来。
那树藤瞬间兴奋了起来,调动出无数条细小柔软的嫩树藤,细细簌簌地爬上白糖修长白皙的腿,嫩树藤就像瘾君子一般,贪婪把树藤的枝叶散布在嫩肉的每一寸,嗅着那般香甜又好闻的气味,舍不得已开半分。
白糖皱眉瞧着腿上的树藤,轻轻抬起腿挣扎起来,但他刚有动静,树藤就猛烈地收紧了力度,把腿肉嘞出一个个肉条,收紧的力度越大,肉条的颜色也就越来越深,腿肉逐渐从粉嫩变得艳红起来,像争相绽放的玫瑰花瓣一般瑰丽漂亮。
“嘶……”叩群⑦①?零⑤8.8 ⑤.⑨零<看 后〉文
白糖疼得发出了声音,疼得眼眶里蓄满了泪花,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在白嫩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道痕迹来,瞧着可怜得紧,让人看一眼就心软,恨不得伸出手来给他擦干眼泪,让他别再哭了。
大树藤瞧见白糖这般模样后一下就慌乱了去,高高竖起叶子心疼地往白糖脸上蹭了过去,它一边给白糖擦脸,一边调出树藤去拍打那不听话的嫩树藤,都把老婆弄哭了,真是个坏树藤。
嫩树藤像是知道错了一般,依依不舍地抽离了去,临走的时候还扑腾着小树叶在白嫩的大腿上蹭了蹭。
嫩树藤这般不安分,下一刻就被大树藤狠狠地抽了一条子,掉下好几片树叶,秃了好一大块才舍得离开。
树上的动静算不得多大,树下的人早就被那牛头人给吓得四分五散了去,根本没人注意到白糖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