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嗯……出去、好胀、好难受……”

她那哭哭唧唧的小样子,说不出的可怜,许维又看得心脏发痒,眼眶发涩。

鸡巴虽然没射之前那么胀,却依旧硬着,他没忍住的朝着湿润泥泞的小逼又狠狠肏了两下才猛的将鸡巴抽了出来。

“啊啊嗯……”

小穴被撑胀到极致,也异常的敏感,被他那么狠插了两下,小穴绷不住的差点尿了出来。

还好他也只是插了那么两下就将粗硬的鸡巴抽了出去,摩擦和抽离时带起的快慰让全要身体一抖,绞紧了小穴。

但小穴能绞紧,被肏得外翻的逼口却怎么都合不拢,堵塞在里面淫水和精液随着窄穴的收缩,一股一股的流了出来……

被搅得粘稠的淫水混着浓白的精液,将贴糊在逼口下方白色的沫冲刷掉,让她整个阴部看起来乱七八糟,泥泞不堪,也格外的淫靡。

许维深吸一口气,将视线挪开,往后退了两步,将活动板抬了起来,解开绑着她双腿的绑带,将她腿放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被绑着一个姿势维持得久了,还是被肏得太伤,阮婉双腿被放下后,抖得跟筛糠似的。

“呵……”许维看着忍不住低笑了声,“小女朋友可真不经操!”

阮婉自己也看到了,从镜子里,抖得特别夸张,想控制,但双腿好像不是她的,根本控制不了。又或者说,整个下半身都好像不是她的……

后又反应过来他叫自己小女朋友,完了,自己真栽在许维身下了。

算了,再去纠结这些也没用,如果她对他说,床上的话不能作数,估计他会真的继续把她操死在床上下不来。

“麻了……”她最后只是蹙着眉喘息着说。

许维唇角微弯,绕到躺椅前端,将她枕着的活动板往上抬,解开她的双手。

“手麻么?”

“还好……就是没力……”她回,声音又小又虚弱。

他将她双手放平,撩开她刚才挣扎摇头时被眼泪粘贴到她脸颊上的发丝。

“小逼被肏得一塌糊涂就算了,小脸蛋也一塌糊涂。哥还没好好操你的小嘴儿呢,说好的惩罚你!”

“……”阮婉见他眸色又暗下,微微别开眸都不敢看他,就怕他忽然又来。

她那闪烁的小眼神许维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被气笑,“放心,哥可不想把小女朋友给操死!”

“……哦。”

“哼。”许维哼笑了声,但大手去挪到她还抖个不停的腿上帮她揉着。

他的手又大又热,揉的力度不仅适中,甚至可以说是巧妙,本是麻得几乎没自觉的双腿,瞬间被酸酸涩涩的暖流包裹住,那种又爽又舒服的感觉,有点像被他轻肏的时候……

“嗯嗯……”阮婉眯起眼,不自觉的呻咛出声。

“怎么?又来感觉了?是还不满足吗?”他声音哑哑的,给她揉腿的动作没停。

但阮婉被他揉捏的很舒服,感觉身子都软了,涩涩的暖流又开始在腿根小腹蔓延。

呼吸已经有些不稳,她索性跟随身体最诚实的感受,往后软软的靠着他的胸膛,“你怎么老这样……”

“哪样?”许维察觉到她的反应,故意装不懂。

“你故意的!”阮婉抬头佯装生气的样子瞪着他,小嘴儿嘟起。

看着小女人装模作样的样子,就像是在男朋友面前的傲娇小女朋友。

这么一想许维心情大好,笑出声:“哈哈哈……好了好了,哥就给你捏捏腿,自己不争气爱流水儿……”

看着大笑的男人,她才发现她很少见过男人笑,原来他笑起来这么好看,眉眼温柔,笑声明朗。被他说的不好意思,她咬唇撇头不去看他。

以为她生气了,许维送来揉捏的一只手,钳住她的俏丽的下巴强迫她偏头看向自己,才看到她没有生气,倒像是害羞,脸蛋儿红红,眼光潋滟……

四目相对,阮婉被他炙热的眼神烫到,想撇开,可被他钳制住不得动弹。

“阮阮,我们交往,我认真的!”

“别用江生平搪塞我,我知道你跟他提了离婚。”

阮婉拧眉,他怎么会知道?

“你别忘了,你直播我都看过,所以说,你给江生平打电话说的那些我都知道……”

??!她怎么忘了这个,许维之前偷窥她的事她是都知道的,她也纵容了他,没想到他居然还在监视她。

“你怎么可以?监视我……”

许维无所谓的笑了笑,“不是监视,我只是关心你,谁让你那么不经操,随便操几下就晕过去了……”

她无语,没说话。

许维扣住了她的后脑,舌头迅速撬开她的唇齿探进她口中,吻得又深又烈,辗得她唇舌酸麻……

“呜呜……”

她的手想推开他,可身体似乎被什么操控吃吃,没有动作,只是蹙眉默默承受着。许维却忽然松开她,大手捧住她的小脸,拇指划过被他吻的嫣红的唇瓣,看着她眸暗得能滴出墨来。

“以前觉得我们也就是炮友的关系,感情什么的都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就好,而且你和江生平还在一起。但我发现我看到你和江生平做爱的时候,我愤怒,我不爽,我清楚我对你的感情开始超出炮友的范畴。我想占有你,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我知道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我总得必须有一个人来把那句话说出来。”

他拉过她的手,强迫她把头转过来:“阮婉我喜欢你,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知道当我看到江生平背着你偷腥的时候我是怎么想的吗,那个女人又丑又没品,身材也没你好,江生平真的瞎了眼。不过我很庆幸,庆幸他也是个没品的,才让我有了机会,得到你……”

他神色自若,眼神认真又深情,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目光灼灼。一字一句敲打在她心上,阮婉心跳得有些快,目光终于从那块被浑浊液体浇湿的床单上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