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璟低下头对他说。这样亲切,这样包容,就像他们只不过。

只不过是姐夫与妻弟。

对,程璟的确是说这不过是帮忙。

他摇摇头表示没事,勉强跟上到餐厅。

不过走个路,已经感觉到摩擦之间的酥麻。他落座到包厢,便迫不及待要找卫生间。

程璟下巴指指包厢里面的一扇门:“那里就是。”

他进去插上插销,便急忙扯下裤子。淫水沾湿了内裤,让柔软的面料变得透明,在脱离肥沃的蚌肉时还恋恋不舍地发出一声清脆的水声。

他拿纸擦干阴阜到阴唇的湿润水渍,草草用手指插了几下,但心里明白这根本不能解决任何事情。

俞子骁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对性是有瘾的。而程璟自从那次班长的生日会之后甚至根本没有在夜里肏过他一次,这已经远远地超过他的承受极限了。

从隔间出来洗手,看见程璟正在擦手。

程璟走近他,并不说话,只是微微勾着唇角抬起一只腿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抵在他还留着潮湿的痕迹的穴口慢慢地磨。

“璟……哥哥……”他强忍着呻吟往后退了一步。

出来后坐定,子汐不在座位上。

“你姐姐去点菜了。你是很难受么?”他好似真的关切,微微倾前身子问。

说过只是帮忙的吧。

那求助也是没问题的吧。

“我……我下面难受。”他低着头,声如蚊蝇。

“那怎么办呢?叫姐姐来问问吧?”程璟蹙着眉仿佛真的不知道怎么个难受法,轻盈地反问。

“要……要璟哥哥帮我……”他每多吐出一个字,就感觉罪恶在加深一层。

“子汐马上要回来了。这样吧,张开腿。”

他乖巧地把腿打开,感觉到什么停在下体上。

程璟的脚。

他是近距离看过程璟的脚的。在床底,借着暗淡的月色,一只瘦窄修长的脚。那天在月光下,他白得微微反出萤光,脚踝的骨节轮廓脚踵陷下去的阴影都那么清晰,有种秀美的感觉。

红丝绒的桌布挡住一切,但那只脚无疑就停在他裆部,隔着裤子轻薄的布料玩弄他半勃的阴茎。

子汐回来了。程璟面不改色地嗔怪她点了太久,然后两个人又愉快地聊起子汐上次出差的见闻。

脚趾夹着龟头揉搓了一阵,脚又向下。他下意识地微微弓起腰,整个人的重量往后落在脊椎,把阴部也展露给来客冒犯个彻底。

于是脚尖又隔着布料蹂躏丰沃的花穴。

他闷头吃东西,而程璟仿佛那只脚根本不属于他,聊天毫无滞涩。

快感不上不下。既远远抵达不了高潮,也不能解决已经勃起的尴尬。

“我去下厕所,刚刚好像喝冰果汁喝多了有点难受。”他站起来微微弓着背遮掩已经有点明显的下体往厕所走去。

程璟毫不在意地点了一下头算知会,继续与子汐聊天。

大约外面一个侍者敲门,子汐走了出去,程璟随之就推开门走进了卫生间。

“子骁?”

听见程璟的声音,子骁拉开门冲了过去推着他进了隔间猛地锁上门。

他已经被逼得泪眼朦胧,只想不顾一切地被肏干,哪怕外面就是他的亲姐姐,而眼前就是他的亲姐夫。

“璟哥哥,只是帮忙,求求你帮我好不好?”他哑着声音说着把短裤脱下来,自己趴伏在马桶上,翘起屁股让他看那口湿淋淋的花穴。

雌穴早被夜夜灌溉肏得翻了艳红,此刻正如熟透裂做两半的水蜜桃邀请人一尝汁液。

程璟宛如检查性能似的分开花唇在里面戳弄了几下,然后突然凑过去衔住挺立得阴唇已经遮掩不住的阴蒂。

俞子骁下意识地急促叫了一声,腰软下去,臀翘的越发高。

舌尖如同性交般在穴口捣了捣,里面已经彻底酥软烂透,之后便换了已经令他食髓知味的巨物。虽然破开狭窄的通道仍略带疼痛,但早就被肏过无数次的穴道早就湿润得能挤出汁水,作为润滑献媚地吞下程璟的阴茎。

他隐约还能听见俞子汐的脚步声,接着是声音,似乎是遇到了什么熟人:“对,和我丈夫还有弟弟。”

迟钝地想起来这其实是俞子汐和程璟难得有机会一起旅行。

而他却在狭小的卫生间里主动跪着求程璟肏他。

暴力的侵犯正是他目前最渴求的,程璟次次肏进他宫口,像是要把他肏坏。两片蚌肉谄媚地衔着程璟的阴茎,花穴里的软肉也在每次程璟抽出的时候恋恋不舍地挽留。

那种仿佛刻进骨子里的痒意终于稍加缓解,他幻觉自己就像个程璟的飞机杯或者别的什么,此刻唯一的作用就是承接程璟的欲望。如果可以,也大可以一直如此下去。程璟画画握过笔的手指正掐着他的腰,程璟或许插进过姐姐的子宫的性器此刻在他体内征伐。

但不行,不知道多久了俞子汐会觉得他们很奇怪了。她还在聊天。但随时可能回包厢。

“求你,求你快点射进来,姐姐要回来了……”他被直接用雌穴肏射了出来,混沌里抓住一个清醒的念头。

“哪有让人快点的,难道不是时间越长越好吗?”程璟失笑地贴过他耳廓,却还是加快了速度,终于射了出来。

精液冲刷着子宫壁,他才后知后觉地惊慌起来。

“程璟?子骁?”子汐还是说完了走了进来,见空无一人而迷惑地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