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子骁的毛生得不多,腋下和下体都比较干净,或许是因为两套生殖系统对身体的挤压,花穴并不算大 ,虽然这么说有点微妙但是花穴让程璟感觉有种未经人事也未成熟的清纯。

被他夹在指间亵玩的蒂珠因为用力而微微充血地颤动。程璟之前从未这么做过,一时兴起跨进浴缸,把俞子骁两腿架在肩上,含蒂珠入了口中,用舌尖裹着小小的蕊珠舔舐戏弄。

俞子骁惊喘了一声,瞬间夹紧了腿。程璟的头埋在少年光洁修长的腿间,看不见俞子骁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的颤抖,自觉场面说不出的淫邪。

松开蒂珠后他又拨开柔软宛如两片蚌肉的阴唇,如性交般以舌尖戳入未被探索过的花道入口。

俞子骁濒死般颤抖着喊:“璟哥哥……不要了……啊……不要……”

他反而戏弄之心更甚,紧紧抓住少年柔嫩有韧性的大腿,铁了心要俞子骁在心理生理双重刺激里高潮。

俞子骁挣扎力度不算大,所以还是被牢牢地锁在肉欲的陷阱里,直到从那个平时仿佛毫无作用的雌穴里传来液体将喷涌而出的感觉,他才骤然又扭起腰妄图逃离,带着哭腔喊:“不要了,璟哥哥,我要尿出来了不要”

程璟有点迷茫地稍微松开了一点,俞子骁马上宛如挣脱钳制的活鱼从他手中滑了下去,射了出来。

他这才看见俞子骁的脸。

半长不短的头发还是湿的,贴在他失神泛着红晕的脸垂在肩膀,配合着还在随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的胸口,无端端有种从内而外透渗的艳丽感。他是真的被急哭了,眼尾还是红的,几颗泪珠卷在睫毛上,欲落未坠,又显得楚楚可怜。

到底是学艺术的,程璟无法拒绝眼前美人的冲击,只觉得止不住的旖念四处乱窜。

明明平时只是个普通的学生,哪怕长相俊秀也不显露多少灵气,稍微刺激下居然如此活色生香。

与此同时,程璟又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脸色难看地盯着旁边的墙沉思。

俞子骁反而怕他生气了,抓了他的手讨好地晃了晃:“璟哥哥,我也不是故意……那个出来的。”

程璟这才想起来刚刚他好像尿了,把他腿分开一看,却是潮吹了,透明的液体沾了阴阜到整个阴唇,透亮的一片,色情得让人想马上暴虐地让这朵花被蹂躏摩擦得花瓣发红变肿。

不可以,这样下去太危险了。

俞子骁小心地观察他仍不善的脸色,以为他还是因为自己打断了好意,眼尖瞥到他湿漉漉的裤子贴着肉体勾勒出一个勃起的形状,弯下去解了程璟的腰带。

巨物失去束缚一下就跳了出来,俞子骁怕他生气要拦自己,伏了身子就含进去半个柱身。

程璟捏着他的下巴退出来。

“璟哥哥!!”俞子骁急的差点哭出来,惨兮兮地说:“就这一次我帮你不行吗?你别生我气了。”

反倒像程璟是个恶人了。

程璟在底线摇摇欲坠的边缘,眼见着俞子骁又翘着屁股弯腰要给他口,目光顺着雪白的臀尖滑下腰窝,终于理智还是垮了下去,一手横过来挡着他不让他伏下去,硬邦邦地说:“坐上来。”

俞子骁如蒙大赦,乖巧地坐上他的腿。程璟让俞子骁夹紧了,在他腿间抽插起来。几次顺着湿润的甬道半个龟头被阴唇含住了,带来妙不可言的一阵快感,不知多久后后他终于射出来,白浊的精液糊在本就泥泞的花瓣上,娇嫩的大腿内侧翻着摩擦过度的红。

少年似乎被刺激得不轻,一双眼雾气朦胧但还是顽固地锁着他,看着他无奈一笑才跟着笑出来,放松了身体在程璟颈窝里像只小猫似的蹭了蹭。

“刚刚那好像不是尿,那是什么呀?”

“你潮吹了。”程璟犹豫片刻实话道。

少年大概还是有在文学作品里接触过这个概念的,瞬间脸涨红了,不可思议地咽了口口水。

程璟注视着他高潮余韵未褪的泛红脸蛋,意识到刚刚失去理智的悸动只是个底线崩坏的开幕。但同时,与理智相悖地,他几乎是瞬间想好了接下来的计划。

【作家想说的话:】

小部分入V  没有入V的部分可能是肉在彩蛋里懒得转移进正文了 记得敲一下噢

感谢~

2开发(睡裙 睡奸 胸发育

那还是俞子骁搬去四年后的事了。

程璟从前只当俞子骁身体特殊的弟弟,隐约地受了撩拨却努力保持着不近不远的关系。那次让俞子骁在浴室为他腿交之后清晰地意识到自己逾矩,却反而像囚徒得了赦令般解脱了。

他第一次发觉自己比想象中卑劣得多。这件事实接受了以后,与他内心深处的卑劣相合的计划没费力气就敲定了。

他悄悄进了俞子骁的房间,只开了台灯。

睡美人无知无觉地大字型躺在床上。

白色的睡裙来自他姐姐子骁觉得睡裙比衣裤要来得舒服便常直接穿姐姐的睡裙,此刻被往上拉起,睡裙的裙摆下两颗茱萸若隐若现。少年的腿被拉开,温驯的落在采花贼腰两侧,腿间的花穴于是无遮无拦地让窥伺者大饱眼福。因为手指的反复玩弄,花穴已经可怜兮兮地变得发红,透明的淫水濡湿了腿间,让那个不属于男生的入口显得晶莹柔软,亦弄湿了一小片床单。

程璟早就想这样玩弄他了,而不再是那样浅尝辄止。程璟甚至对女朋友都没有产生过更邪佞的欲望,只对俞子骁这个妻弟起了蹂躏的邪念,还怎么也压不下去。

可能是因为他从小到大认识的人里只有俞子骁是一副教育失当的样子:对性的了解稀少,毫无提防地刺激他的恶欲。那样像一张白纸,但是又那样堕落邪恶,永远在勾引而不自知。

令他不禁想自己亲手把这张白纸涂抹成想要的样子。

程璟也想放过俞子骁,他忍了相当久,但俞子骁自己太不够警惕,就像个随时对他开放的邀请,让他屡屡又起邪念。譬如他刚刚才发现俞子骁睡觉并不穿内裤,如果他曾随便找个理由进来看一眼,便会更早地知道俞子骁平时不过把自己处子的青涩身躯用姐姐的一袭薄睡裙草草包裹便沉入梦乡。更不要提只要他想,俞子骁总会不思索地相信他的措辞,任他在自己身上以看似合理的手段满足不可告人的欲望。

于是程璟最后放弃了对这种色欲的抵抗。俞子骁喝了他下药的水,当晚便睡得死沉,浑然不知危险即将降临。群-二:3玲6=9|二+3。9"6“

青年端详着他那口显然未使用过的娇嫩雌穴,先探进去两只手指试了试。指尖陷在软肉里的感觉出乎意料的好,如同被一团脂膏裹住,让人略有留连。

这段时间骗俞子骁在洗澡前喝下催情的药水再指奸到高潮,几个月以来养成的条件反射让俞子骁的肉体很容易就因为撩拨变得轻浮放荡,在他一个人面前成为亟待享用的佳肴。

他很快将手指换成了性器,轻易地就分开庇护着窄小洞口的花瓣。因为稍微戏弄就已经变湿,滑了几滑都没有对准,最后手扶着阴茎才捅进去硕大的龟头。

大概是双性人的性器官发育不算太完全,刚进入便被异常紧致的感觉逼得低喘一声。

虽然睡得很沉,俞子骁还是潜意识地因为不适蹙起了眉。

继续前进,感觉到了薄膜的阻碍。程璟没料到里面真的有发育完全的处女膜,但只犹豫片刻就捅穿了。血慢慢地从穴里流了出来。

俞子骁一下被痛得弹了起来,长长的睫毛猛地一抖如风里芦苇,程璟却像最无情的刽子手将犯人钉在自己的性器上毫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