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璟给了他一根新的按摩棒,最高强度会稍微强一点,但是一样小巧。
倒不止是想让子骁求他,怀孕的身体可能也不能进入得那么深那么激烈。
对于饱尝过风月的这幅躯体,这点快感只是隔靴搔痒。
在这种时候俞子骁总是诚实的。他自己抽出来按摩棒,红着眼角直跪在床上,期待地看着程璟。
程璟做到他旁边,用手揩了一把他的淫水,不言不语地看着他。⒎*⒈>O¥⒌:⒏⒏⒌⒐ O…
俞子骁现在已经很容易理解他的意思了,马上前倾着身子拽他衣角,从善如流地求他:“璟哥哥,求你肏我,子骁好难受。”
程璟最喜欢看他这样放弃廉耻心天真烂漫地用被开发完全已经散发出风情的青涩肉体稚拙地邀请他,目光热烈又专注。
他用子骁的淫水草草扩张了一下,抵在后穴。
俞子骁柔软的穴肉马上衔进一个头。
大概是经常自己玩弄,俞子骁的后穴现在也很容易就出水。他托着俞子骁的腹部,插进去。
好像每一寸皮肤都陷在服帖的包裹里,带来一种让人窒息的快感。
俞子骁满足地喘了一声,用少年被情欲染的有些沙哑的清澈嗓音呻吟起来。
那呼吸声让他更膨胀,快速地抽插着,故意让俞子骁不得满足,自己主动吐出下流的话央求,才猛地一撞敏感的软肉,让俞子骁在突然的快感里濒死般地瘫软下去。
程璟兴起掐住俞子骁的喉咙阻碍他呼吸。俞子骁扭动着,一下下不得章法地把臀扭上来,又像反抗又阴差阳错类似拙劣的迎合。他宛如一匹不听话的牝马,直待主人为之套上缰绳驯服。终于放开俞子骁的时候,再次接触到新鲜的空气,俞子骁脱力地倒在床单上,同时浑身抽搐地射了出来。
他的背很薄,蝴蝶骨镶在其上顶出一个曼妙的弧度。在刚刚窒息带来的高潮里,他本身也就像是一页颤动的蝶翼,被捏在程璟手里。
程璟满足地射在他的肠壁,迟迟没有拔出来。
俞子骁还在高潮后的失神里。
“就这样含着璟哥哥的精液睡一晚好不好?”程璟戏谑地在他耳边问。
“好。”俞子骁还没回神的样子,转了转眼珠,就像一只破败的娃娃,却还是下意识地回答程璟。
好像程璟提什么要求他都会说“好”似的。
程璟微微一怔,勾起唇角,把俞子骁抱起来去洗澡。程璟其实很少需要为俞子骁清理,因为多半他总是用俞子骁那口雌穴,次次肏得极深射进子宫。他巴不得俞子骁这样紧紧地含着他的东西,然后早上起来再被他继续填入新鲜的精液。
最好被他灌溉得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隆起,然后孕育他们的爱的结晶,最后从心到身体都彻彻底底为他沦落。
他的计划已经走了一大半了。
之后他让子骁上学时总是带着一个跳蛋,只是塞在内裤里贴在阴蒂上,而拖下的线就贴着腿流畅的线条塞在过膝的高袜中。女高秋天保守的过膝裙刚好成了遮挡,把他下体的所有风光掩盖得严严实实。这个跳蛋每次能大概维持两三小时的电量。
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俞子骁总是带着一种高潮后的恍惚,十分动人。
大概十月上旬,或许俞子骁终于发现了异常,总是在餐桌上欲言又止地看着他。程璟当然不至于觉得那是爱恋毕竟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清楚俞子骁爱恋的目光是什么样子的人了。
程璟在等子骁自己确认和对他坦白。
告诉俞子汐会是很大的负担吧,而且他尚以为他们的事情是在隐瞒俞子汐的情况下进行的背德行为,只不过打着帮他解决生理问题的冠冕堂皇的幌子。
所以这件事情,除却告诉这个孕育中的孩子在世界上的另一个父亲也即他罪恶的同犯别无他选。
他唯一能依赖的,仅有程璟了。
俞子骁选择更早地起床把衣服穿好,再罩上宽大的外套,倔强地闷声不言地独自隐瞒。
十月中旬的时候,即使关着灯做爱多少也会发现异样 ,俞子骁才红着眼睛宛如告解地对他说:“我好像……怀孕了。”
程璟终于等到这一刻,仿佛听见自己计划的胜利号角,一时冲击得有些恍惚。俞子骁却以为他是因为怀孕这件事情而打击太大,眼神变得有些茫然,从黑白分明的眼中滑出一颗泪来。
砸在桌上的时候,程璟错觉能听见一声清脆的水珠溅落声。
也好似砸在他心里,清脆的一声,立现的一个坑。
“你哭什么?”他不由得放软了声音。
“璟哥哥不是不想要么?那最近就去打掉吧。”他仍然是茫然的表情,望着虚空中不知道哪一点发呆。
“你在说什么傻话,这么大了难道还能打掉么?”程璟话刚出口就自忖失言,泄露出太多对情况的了解,但愿俞子骁没注意话里的微妙,接着搂住他安抚:“我明天帮你办休学手续,等你生下来再回学校好么?”
俞子骁从听见他表态后就眼睛亮了起来,但还是犹豫着问:“只是……姐姐那边怎么交代呢?”
程璟心道看来还是最近就去找个日子离婚以免子骁真的到时候误会太深,嘴上却无情地说:“到时候再说吧,你先住到我另外一个公寓养身体,实在不行说是我朋友的孩子。”
俞子骁眼里的光一下熄灭了。
他垂着头道:“好”。
那之后程璟陪俞子骁搬去了靠近一个公园的公寓,离他的画室也非常近。
在没有俞子汐气息的地方,只面对程璟,俞子骁于是渐渐找回几分以前的样子,理直气壮地索求他做爱,好像两个人真的是恩爱眷侣。
俞子骁晚上喜欢缠着他,宛如一只八爪鱼或者考拉。早晨有时候他是被俞子骁含醒的。俞子骁伏在他胯上,埋着头吮吸他的阴茎稀松平常如只是吃着一根冰棍,松松垮垮的睡裙总是掉出半个莹白的肩头,时不时抬起氤氲着水汽的眼眸看他一眼。
仿佛是不过在摸索新游戏的玩法。
程璟莫名想起《白蛇》里蛇妖回眸的一笑,只觉此生愿做牡丹花下鬼。
除了养胎,俞子骁偶尔去楼下的花店与店员聊聊天或者在附近程璟的画室转一转。在这些之外他唯一的行程就是黏着程璟。
所有人都以为俞子骁是个女孩。画室里的学生不少知道程璟的妻子是个美人,只当俞子骁就是程璟妻子。俞子骁第一次被叫师母大失方寸,惶然回头想要程璟帮他想出个解释的由头。
但程璟并不解释:毕竟迟早事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