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怀洲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精水泄出,直接把他身前的沙发浇得透湿。精液四处飞溅,他手掌摁着支撑身体的椅面上好像都变得格外黏腻起来。

怀洲觉得有些难为情,下意识地就想把手移开,结果这下可好,他一动,整个身体‘啪’地就摔了下去。

“姬、姬薄!”

他往上一摔,但是那根钉死在后穴里的肉刃竟也跟着疯狂冲撞过来,完全不给怀洲一点逃脱休息的机会。

“嗯,怎么了?”

“有点晒……”

怀洲趴在沙发上,无比羞耻地:“晒到屁股了……嗯……酥酥麻麻的……”

姬薄故意深顶了好几下,在怀洲羞耻哼唧的时候,更是以比刚刚更加快速的频率,将肉棒彻底凿到肠穴深处,然后转动着那根不断膨胀的肉冠,紧紧卡在抽搐菊肉的最深处,狠顶着那团用力收缩的软肉:“是吗?好像是晒得比刚刚热了点,里面流出来的骚水也比刚刚烫了,浇在我鸡巴上的时候,泡得我很舒服。”

“而且……这么多水呢, 一点都没有被阳光晒干。”

怀洲满脸晕红,舒服得想叫,但是又觉得姬薄好像真的越来越变态了:“怎么会晒得干啊……”

“是,洲洲的小穴又嫩又紧……”说着,姬薄忽地弓腰,覆在怀洲耳边,“比我们昨晚吃的水蜜桃还要多汁呢,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鸡巴和太阳弄干了?”

末了姬薄用力怼着那团紧致肠肉狠肏一阵,肏得娇肉乱颤,无力绞夹后,又是剧烈摆腰,把龟头直直送了进去!

整只菊腔好像就这么被姬薄的性器彻底打开了,穴心的嫩肉情不自禁地陷入一阵疯狂的抽搐中,大团的浊精和肠液从痉挛着的嫩肉间飞泄出来,那枚毛球原先只是卡在敏感的菊穴口滑动一会,现在却因着这根飞速抽插的鸡巴,被带着一路肏到了菊穴后半段,无数被搅乱的绒毛朝着四周散开,挨着哪处嫩肉就开始疯狂碾磨。

怀洲发出一串无比舒服的哼喘,趴在沙发上的身体不自觉蜷缩得更加厉害。

与此同时,两穴也骤缩起来,一时间倒是真的叫姬薄有些马眼发酸,涨得想射了。

但现在害羞得捂着脸缩在沙发上的怀洲又太可爱了,叫他忍不住想躲欺负他一会。姬薄把人从抱枕中捞出来,然后逼着叫了好几声老公后,才将性器一插到底,痛痛快快地射在高潮中的菊穴里。

怀洲被射得浑身发麻,松软娇嫩的肠壁更是毫无防备地被这股浓精全方位浇打冲刷着,短时间内,菊穴竟是直接陷入了二次高潮。

姬薄把鸡巴拔出去后,这股热精也跟着慢慢喷射出来,黏黏糊糊的,把怀洲的屁股都弄得无比狼藉。

精液滑淌过敏感臀缝的时候, 怀洲的身体还本能地抽搐了好几下,红肿艳丽的菊穴口被肏得有些合不拢,不管怀洲怎么用力吸夹,都始终张着两三指的红洞,那些精液便顺着这只熟透的红洞继续流出,每淌过一遍,就叫这只敏感的后穴愈发激动得痉挛起来。

身后那股灼热的视线越发明显,叫怀洲被盯得浑身沁红,他闷着嗓子:“姬薄,别看了……”

“洲洲都没抬头,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怀洲刚刚被喂饱,现在说话的时候,嗓音里都掺着一丝餍足感:“我就是知道,我能感觉到。”

姬薄便又笑起来:“我和洲洲可真是默契,那我也猜猜”

“鸡巴刚刚射了一次了,应该还没这么快来第二次,阴蒂呢?是不是也跟着高潮了?”

怀洲不回答,姬薄作势要把他翻过来,然后捞着他的腰去摸胯下湿得一塌糊涂的肉蒂。

“嗯、嗯啊……高潮了,别摸了……”

姬薄:“真的吗?我要检查一下。”他故意将大掌覆盖在饱满肥润的花阜上,将温热的掌心不断摁压下去,“这里很湿,别的地方湿了没有?”

“湿了湿了……”怀洲轻轻挪动了一下屁股,就感觉底下的沙发又被浇湿了一大片,“湿透了。”扣〉扣群﹐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追更本<文︿

姬薄顺势道:“那……把我的东西堵起来好不好?”

怀洲有些迷茫地抬起头。

“堵起来?唔嗯……怎么堵?”

“等我一会。”

过了一会,姬薄回来,让怀洲在沙发上趴好。

“唔?”

“怕晒的话,我给你挡着好不好?”

怀洲看见那根情趣蜡烛的时候,脸上闪过诸多表情:啊……之前低估姬薄了,原来他喜欢的东西有那么多啊?

怀洲迟疑了一小会 :“会不会疼啊……”

姬薄:“我往自己身上试过了,不疼,麻麻的,很舒服。不过也可能是我皮糙肉厚的……”他的视线盯在怀洲身上打了几个转,“你可能会很爽。”

对方就这么老老实实地把真实情况都交代了,怀洲反而没什么拒绝的理由了。

加之姬薄又下了最后一剂猛料:“我就想看洲洲夹着我的精液多含一会,就玩着一次行不行?不行的话也没关系的,反正我确实就是怀越说的那种道貌岸然的变态。”说着,姬薄垂下眼,似乎开始反思自己了,“我还是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看见你皮肤白,就想往你身上捆红绳,你越是纵容我,我内心的阴暗想法就越多……”

怀洲一听他这小可怜样,登时想到了之前和姬薄躺在床上的时候。

姬薄说他小时候被病态的姑母绑架过,他被姑母捆起来,锁在柜子里,姑母说:‘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你哥哥就是那么没的,所以姑母用绳子把你绑在身边,就没有可以帮你从我身边夺走了。’

‘我被姑母绑走,锁在那个小房间里,大概过了大半年才被爸妈找回去。怀洲,我没办法扭转我自己,我从那之后遇到喜欢的,就情不自禁想把它捆起来、然后藏起来。’

虽然姬薄当时说得很平静,但怀洲还是忍不住心疼了好一会。

这么一想,他又半推半就地答应了姬薄。

“真的……不疼吗?”

姬薄:“我只是性癖变态了些,我舍不得你真的疼的。”

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