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可能是太久没回来了,所以有点人来疯。”

姬薄笑了两声:“和我解释什么,我又不会生气。而且……”姬薄忽地凑到怀洲耳朵跟前,“怀越大概是见不得我和你好了,觉得我把你抢走了。”

怀洲被耳边的那股热气吹得脑子晕晕:“也没有那么那个……嗯,痒……别吹了……”

“那我给你舔舔?”

“昨晚被你在耳垂上咬了一圈,现在还是麻的呢。”怀洲说这话时倒也不是在怪姬薄,但是他刚醒,语调软绵绵的,说耳垂被咬麻的时候,突然就带上了一点撒娇感。

“我错了洲洲,下次一定更小心点。”

‘叮咚’一声,姬薄的手机响了。然后又是接连好几条的消息。

“嗯?谁找你?”长〃腿老阿︰姨证理

姬薄看着刚刚加回来的怀越,给他猛猛发了一串的问候:

【你不是千杯不醉的吗?我小舅舅喝醉了不说,那你怎么喝醉的啊,你说话啊说话啊姬薄!】

【我又回忆了很久,当时我包里的卡是不是你故意偷换的?趁着我忙起来没注意到,就把我小舅舅骗走了!】

姬薄:啧,现在才反应过来,不过……他都当了这么久的畜生了,怀越想骂就骂呗。

这一切当然不是偶然,不过是他蓄谋已久罢了。

“谁呀?消息发这么多吗?”

在怀洲快凑过来的时候,姬薄才恰好锁屏手机,淡声道:“没事,就是怀越发了点消息过来,他可能昨晚喝多了,说了些胡话。”

怀洲纳闷:“他昨晚不是没喝酒吗?”

姬薄睁眼说瞎话:“没准回去后睡不着,又喝了点儿助眠吧。”

怀洲忽地想到什么似的:“他是不是说了些不好的话啊?我去找他说说。”

“不用。”姬薄快速拉住他,“也不是很要紧的话,说两句无所谓的,你只要知道我很爱你就够了。”

“嗯……”怀洲脸一红,“去……去吃饭吧,也不早了。”

姬薄应了声好,又问;“下午回家吗?还是住两天?”

怀洲想了想;“阿越刚回来,还是住两天吧,刚好人多,也有过节的气氛。”

怀越回来了,怀正准还以为自己多了个伴儿,谁知这家伙时常找不着人,也不知道成天瞎忙活什么。

“你老盯着洲哥和姬薄做什么啊?”

怀越:“你不懂。”

怀正准大惊:“你不会真的对洲哥有那种不可言说的心思吧?我劝你啊怀越,你最好冷静一点,趁着感情还没冒头的时候,趁早把你的爱情苗苗给掐死了!”

怀越:“你懂个屁。我怎么可能对小舅舅有那种心思啊!你就不知道姬薄这个人很奇怪吗?表面斯文温和,实则背地里”

怀正准打断他:“等会,你到底对谁有意思啊?姬薄背地里怎么样,你怎么了解的那么清楚?”

“……”怀正准想了一会,被自己脑子里的东西差点吓晕过去,“我靠,你不会其实是对……”

怀越:“!住口。”

怀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怀正准,你可少膈应我了,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一方面有姬薄的婊里婊气,一方面有怀正准的从中作梗,怀越的拆散计划进行得非常艰难,但在他的努力下,还是小小地打扰了一下怀洲他们谈恋爱。

正当怀越为自己的机智店点赞的时候,怀洲直接带着姬薄跑了!

“是不是你搞的鬼啊?”

怀越:“啊?”

“不然洲哥为什么走?大过年的家里多热闹啊。”

怀越:“不是……就是因为人多,所以……”怀越灵光一闪:是啊,人那么多,姬薄那畜生不是没法好好和小舅舅亲热了吗?

现在借着他做借口,直接把小舅舅骗走,然后美滋滋地过二人世界。

后悔死了。

怀越不死心,又去姬薄家找人

“对不起,ID识别错误,未检测到录入指纹和虹膜信息。请立刻离开这里,尝试超过三次将启动自主报警装置。”

怀越:“你大爷的姬薄,你把我ID删了!”

说好的一辈子的好兄弟呢,现在骗了他小舅舅,还禁止他入内了!

“嗯啊……姬薄,你有没有,唔嗯,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怀洲被姬薄拎着一条腿压在沙发上,姬薄耸着胯下粗屌,精准地挤入那只湿淋淋的肉屄里快速抽插着。

鸡巴凶猛摇摆,粗壮茎身狠碾起周围的细腻肉褶,忽然间姬薄换了个角度,那肉棒猛烈晃动,怼着四周的缠绵红肉放肆捣插了一会,大部分的骚褶都叫姬薄的茎身撑开,可怜巴巴地翻绽出里面的一层湿肉,然后抽搐了几下后,又重新绞紧、服帖地裹缠在滚烫肉刃上,‘咕兹咕兹’地吮吸起来。

“姬薄……”怀洲被捣得下体酥麻,没忍住惊呼了好几声。

姬薄被吸得爽利,忍不住又把怀洲抱得更紧一些,然后在那只不断喷射晶亮热汁的水穴里继续抽插:“龟头都被你的小嘴完全夹住了,我没法分神听别的东西。”姬薄一边摆胯,一边抓着怀洲的屁股放肆揉捏,肥嘟嘟的肉臀直接被挤压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内部的敏感软肉受到挤压,竟是又不受控地急速痉挛着。

大量裹着白沫的淫汁就那么噗嗤噗嗤地顺着被肏肿的肉屄吐了出来,怀洲被龟头重重撞击在敏感点上,爽得又哭又叫,轻而易举地被姬薄转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