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都挺好的。”

一听到姬薄的声音,其实怀洲就有些后悔了。对方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叫他觉得尾椎都突地酥麻起来,尖锐的电流一路窜至四肢百骸。

“啊……”

“怎么了?”

“没、没什么。”怀洲发现自己硬了后,下意识想并紧腿藏起来,却不小心踹倒了旁边的东西。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对气息会那么敏感,姬薄只是隔着电话,在他耳边低低地喘了几声而已,他不仅脸红了,还脑袋嗡嗡嗡的响。

他不是在追鲸吗,怎么会有种在爬山的缺氧感。怀洲一下下急喘起来,声线颤抖,是一派藏不住的紧张。

姬薄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变本加厉地把麦凑到自己的唇边,像是要对着怀洲呼气一样。

“嗯,那我继续说,我很想你,哪里都很想你,那里也是……我想你想得睡不着,我昨晚是抱着你盖过的被子才睡着的。你呢,你没有我烦你,是不是睡得更好了?”

“……呼。”怀洲安静地呼吸了好一阵,才缓缓开口,“没有。”

“什么没有?”

“没有睡得很好。”怀洲听着姬薄骤然变重的喘息,鬼使神差地又补了一句,“稍微也有点儿想你。”

“是吗?那我很高兴。”姬薄的声音顿时变得无比愉悦了,“我们来phonesex好不好?我已经把裤子脱了,洲洲跟我一起脱掉吧?”

姬薄又问:“这两天想我的时候有撸过吗?”

“没有。”怀洲的语速不自觉加快,其中还多了几分羞赧的意味,“我不是一个人呆着的,我身边还有Ryan呢。”

“嗯?那身边没有别人的时候就可以 了?你刚刚说现在就你一个人,所以是可以和我一起的,对吧?”姬薄那边传来布料摩擦的悉索声响,而且还越来越明显了,怀洲下意识把手机离远了些,然后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下心情。

但姬薄几声轻笑声又把怀洲勾得把手机重新贴回耳边,他嗯了一声,说:“可以。我已经在脱了。唔……脱、脱了。我开始摸鸡巴了……哈、哈啊……”

好像真的和姬薄说的那样,会很舒服很刺激,伴随着那些细弱的电流声,姬薄的声音变得愈发磁性了,每一句指定他的动作都很勾人。

“龟头翘起来没有?没有的话和我一起,用拇指和食指把龟头圈起来,然后卡在冠状沟上多揉几下。我记得洲洲的马眼很敏感,有没有用自己的指甲压住了抠一抠?”

“没有,唔嗯,太刺激了……龟头跳得很厉害,马眼也很酸……”

“那别的地方呢?我鸡巴硬起来了,好想和你的鸡巴顶在一起撞一会。你的鸡巴比我的软很多,很好摸也很好揉,被我撞几下就会可怜地一直抖。”

“嗯……别说了。我现在没有抖,就是有点热。”

姬薄闷笑起来,忍不住一直说:“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洲洲?”

“别这么叫我,有点奇怪。好像你才是我的长辈一样。”

“好的宝宝。”

怀洲:“你……嗯嗯,啊!”

“怎么了?”

怀洲颤声道;“不小心抠,唔抠到阴蒂了,好酸……下面也很热,嗯……又开始流水了。”

耳边不断嗡嗡嗡地响着,刚刚阴蒂被狠狠抠挖的时候,一瞬间产生的剧烈快感,差点叫怀洲不顾一切地大声尖叫出来。好在他还记得船上有个Ryan,虽然隔着一些距离,但唔……

“姬薄,我们这样很像在偷唔,偷情。”

对面的姬薄沉默许久,重喘声越来越厉害,然后又是一阵手机移动的声音,姬薄好像故意把麦贴到了他的胯下。

每一次掌心包裹着浑圆龟头用力搓揉撸动的时候,就会发出一阵肉和肉摩擦的黏腻闷响,怀洲甚至觉得,下一秒,那根鸡巴就会从手机里钻出来,然后顶在他身上乱戳,凿得一大股黏糊糊的液体狂射,乱七八糟地全射在他身上。

“呃嗯……”

不知道过了多久,对面的姬薄才发出一声舒服无比的喟叹,紧接着从他的扬声器里又传出一小段“噗嗤噗嗤”的射精声。

怀洲指尖一颤,差点把手机甩出去。

姬薄等那根鸡巴射得差不多了,才惬意地喘息着重新把手机拿回耳边:“刚刚听见你说了那么可爱的话,我一时没忍住,就看着你撸了一会。”

“看、看着我?”

姬薄故意说:“我担心你又出去一个月,然后和上次一样不理我,我就偷偷拍了一张照片当屏保了,我刚刚就是看着那张屏保撸的。”

……

“怎么不说话了,被我吓到了?洲洲会觉得我这样很变态吗?”

怀洲结结巴巴地:“也没,没有很变态,毕竟我也……”

“嗯?你也什么?”姬薄继续追问着,“你也偷拍我的照片,还设置成屏保每天看上好几个小时了?”

这倒没有。

怀洲纠结了会,说:“我刚刚听着你的喘声,嗯……我也,硬了。阴蒂也唔很胀……湿透了。”

姬薄顿了一会,忽然说:“要是我有超能力就好了,我真想现在就飞到你身边去。把手机贴近一点,让我听一会会水声想你行不行?”

怀洲为难地:“我,我没力气拿手机了,嗯……鸡巴很涨啊嗯……”

“那就直接夹在腿根好不好,就像是我埋在你的腿间给你在舔小穴一样。再把音量调大一些,这样你也能听到我说话……”姬薄顿了顿,又说,“虽然洲洲有可能一会太舒服了,完全忘记了我。”

其实怀洲现在就有些迷糊了:“小穴也很痒。我唔……”

说着,怀洲无师自通地开始学着姬薄以前给他揉弄的感觉,掐住自己的肉蒂,然后往外轻轻一拽,等觉得有些疼了,就惊得快速松手。

花蒂被甩回去,突地一下弹在那团湿软无比的饱满花阜上,瞬间蔓延开的酸涩叫怀洲本能地夹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