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薄……好了没啊。”
“嗯,快好了。”姬薄磨磨蹭蹭地弄好,然后迅速耸动着腰身,把自己的性器怼了过来。
龟头重重碾开怀洲腿心中央的那道湿缝,然后上下滑动一会,直接顶开两瓣肥厚的唇肉。怀洲当即舒服得发出几声细喘来,但那枚龟头竟只是虚晃一枪,只压着沃肥柔软的湿腻屄穴口摩擦了几下 ,就迅速往下一滑,故意重重肏在那只疯狂骤缩着的青嫩菊穴口。
后穴挨肏的记忆不多,但当龟头快速顶弄过来的时候,这只骚穴也迅速回忆起了被鸡巴贯穿的快感,无比热情地配合着把嫩穴缓缓张开
那龟头先是绕着一圈水腻湿滑的菊肉碾弄了一圈,摩擦得那儿发出一串“滋滋”水声,然后才在怀洲情不自禁地催促下,精准地抵在后穴口,狠狠一插!
“啊!”
怀洲被这一下猛烈的贯穿肏得两眼发直,眼眶里瞬间氤氲出一串水汽,他忍不住咬了几下唇瓣,灼热气息随之喷洒出来:“姬薄,太快了,还有婚服没弄下来。”
“嗯,我一会就弄。好洲洲让我先插进去,捅一捅好不好?刚刚龟头被布料磨得又肿又涨的,现在很难受。”姬薄故意装可怜,要怀洲也疼疼他,“阿越说他以前撒撒娇你就什么都依他的。”
怀洲被那根笔直侵入后穴的粗屌撑开数圈瑟缩的菊褶,正是浑身战栗发颤的时候,现下又听到这些胡话,忍不住道:“那阿越才不会这么……唔,这么欺负我。你这也不是在撒娇……嗯……啊。”
“嗯?不是吗?那洲洲告诉我,什么才叫撒娇?是像你现在这样吗?一直用这么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我,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罪人一样。刚刚还说我欺负你,我怎么欺负你了?”2长褪、咾啊姨「制作·
“……啊,也、也没有很像罪人唔。”但……确实就是有一点点在欺负他的,但鸡巴又把他肏得很舒服,怀洲听见自己的一串断断续续的媚呻后,也不好意思反驳姬薄了。
姬薄却不依不饶地,一边摆动腰跨,在那菊腔里飞速冲刺,将整枚娇小的菊穴口都撑得彻底鼓胀起来,一圈柔软肉环被肏得微微翻绽,肥嘟嘟的嫩肉互相推挤着,等那肉刃强势冲撞凿入后,又缠绵地贴近、紧紧箍住姬薄粗壮的性器根部:“洲洲不是也很舒服吗?我都能感觉到里面的肠褶越来越热了,嗯……吸力也变得更强了。我现在很舒服,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快乐?”
怀洲被刺激得受不了,眼泪一下子就涌流出来。
臀间像是绽开了一朵红色的淫花一般,那些软褶前后翻滚,翻露出层叠的熟艳媚肉,肠褶里面还夹着一串漉湿晶莹的肠液,滴滴答答地顺着缝隙艰难漏出。等流淌到穴口之后,又因为姬薄持续摆胯狠顶的星痕动作,肠液直接被肏成了一串串细密的白沫,细沫糊在显出娇艳色泽的菊穴口时,竟是把这只骚嘴衬得愈发骚浪诱人了。
“啪啪”几下,茎身摆动得更加猛烈,两枚沉甸甸的精囊也随之冲撞过来,两瓣滑腻饱满的臀丘竟是被这根长屌毫不留情地彻底分挤开!
臀缝被摩擦得无比肿红,从前到后直接豁张出一道幽深凹陷的红缝,上面蓄着的一串湿液随着软肉的颤动接连前后翻滚,看着可怜极了。
菊穴口被撑得圆圆的,穴口处的肠肉被过分狰狞的肉屌撑得挤弄出一些,翻出的软肉不仅要被强势进出的茎身狠狠摩擦,还会经常被虬结青筋勾住,挂在柱身上被迫前后拉扯起来。那些细腻无比的肠肉像是要被摩擦拉扯到变形一样,到处都透着一层熟透的艳色。
“嗯啊……慢,慢点……”怀洲不断颤抖起来,他觉得自己要被姬薄的肉屌彻底肏死了。
繁琐的婚服严重阻碍了他想挣脱的动作,以至于他每分每秒都在经历着被大鸡巴狠狠鞭笞的快感,腹腔越来越酸,深处淫肉推挤翻滚,吐露出一溜潮热湿液。怀洲被激得腿根一麻,而后再次轻轻晃动着脑袋哭喘了起来。
正在此时,房间内忽地响起一串立体声
【《代嫁新娘》:他一个貌美昳丽的漂亮新娘。却因为自身过分的美丽被强取豪夺,被恶毒继母设计,代替自己的继姐、男扮女装嫁给一个变态。】
【他以为这不过就是那变态几天的新鲜感罢了,却不想变态有极其严重的怪癖!变态性欲很重,且每晚都要含着新娘的乳头睡觉。】
……
【请遵循人设,开始你们的剧本体验吧!】
等那段音频播报结束后,怀洲连动都不好意思动了:什么呀,按照刚刚那段话,姬薄岂不是就要扮演那个喜欢吸人奶子的变态了?
“听见了吗洲洲。”
“嗯……”
“那我可以帮你舔一会奶子吗?”
“已经嗯……插、插进去了,进得很深了……”
“嗯,插得很深了。”姬薄轻笑起来,“要是再进去一点,都要能隔着那层肉膜顶到你的子宫了。洲洲的奶子也兴奋地肿起了一点……所以,要我帮你舔吗?”
怀洲睁着水润的眼神,纠结地看了姬薄一眼:他明明表示得很明显了,就是说进去了一根鸡巴了,那就别舔奶子了吧。
但姬薄却好像没听懂似的,趁着怀洲怔愣的时候,就把胸口的衣服拨开一些,然后低头含住了一颗缓慢翘立起来的乳尖。可怜的乳头一下子被两瓣火热嘴唇抿住,重重吮吸起来。
“唔嗯……啊!”
屁股又被姬薄抓着,朝着他的方向拉过去一小段距离。
无比沉闷而黏腻的几声‘啪啪’声中,怀洲的屁股竟是被鸡巴彻底凿穿,臀丘被分割到两端,软绵绵的臀肉又酸又爽,总是控制不住地拼命晃颤,然后朝着中间挤压,把那根青筋暴涨的粗壮肉茎按摩得无比舒适。
菊穴口的最后一丝褶皱都被茎身完全碾开,只剩下一大团无比稠湿敏感的红肉,堆积在一起,急速地抖颤着,被那根快速冲刺拔出的性器狠狠顶弄,一连抽搐了数十下。
随着龟头的反复捣肏,青嫩菊腔内部的几处敏感点,也叫这枚滚圆粗热的伞冠仔仔细细碾磨了一遍,怀洲一下子兴奋地惊叫起来,肠壁最深处绞紧的软肉竟也在这濒临失禁的快意刺激中,一点舒缓绽开,最后扩张出一道脂红小缝,肠肉被龟头强势顶开,可怜地往两边倒去。
“洲洲,里面要被我挤出泡沫了吗?”
“嗯啊……太、太舒服了。姬薄你别咬着我的乳头说话,牙齿啊……唔嗯,磕到了。好硬……磨得乳头好酸。啊啊啊啊……又,又顶去了……乳头要被你的牙齿肏开了啊……!”
怀洲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尖锐,到最后又掺杂了若有若无的哭腔。
“我轻一点。”
“嗯啊……要,要流出来了……”怀洲感觉自己身上的婚服好像又重了不少,大抵是自己流了太多的汗和骚水,所以才会动一下都重得要命。
但他又克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姬薄实在是太会舔了,他一侧的乳头好像已经被吸得完全肿起来了,但是肥嘟嘟的嫩蕊却又艳得惊人,细弱的颤动中,又带给怀洲难以形容的快感。
奶子里面涨涨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流出来了一样……
怀洲根本不知道这是那些催情的玩意对自己身体改造的成果,还以为自己的身体真的快熟透了,在这种时候,明明一开始想拒绝掉姬薄的,结果却因为一己私欲,一句不要都说不出口。
“轻一点,别用牙齿,只用舌头行不行。”怀洲吸着鼻子,细弱的声音听着有些可怜。
“当然可以。”姬薄把那颗水淋淋的小东西吐出来,用舌尖抵在上面快速一扫
粉嫩的乳晕整个彻底膨胀起来,自发地顶起那颗莹润乳尖,随着呼吸,急速起伏着。
“嗯……”鸡巴又开始快速狠捣了,下体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饱胀酸涩感逼得爽痛交加,菊穴好像被鸡巴彻底撑开了,所有跳突着的肉筋都完完整整地嵌入了怀洲的穴壁上,随着每一下前后冲刺的动作,软褶被狠狠剐碾,激荡的快意在腔内不断冲刷,欲潮一波高过一波。很快怀洲就在连绵的春潮中再次变得一时涣散。
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