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别用那种语气说话。”怀洲脸蛋红红的,“我可是你长辈。”

“好的洲哥,你说的话我都听。不过我们先来应付一下他们吧。”

“嗯?”

“你之前不是说,你们家很在意你找到的相亲对象技术好不好,和你做爱契不契合吗?说的不如做的,我们当着他们的面做一次吧,他们也就知道我们现在的状态很好了。”

怀洲被他一段这么长的话都要砸懵了,但姬薄说话时怕被门外的人听见,又把声音放得很轻,贴在他耳边说话的时候,忽地叫怀洲想到了一个词。

耳鬓厮磨。

“在想什么?想着这么拒绝我吗?”姬薄表情委委屈屈的,“那他们会不会觉得我很不中用。刚刚怀正准跟我喝酒的时候说了,他们就是想看看我的鸡巴大不大,要不是我反应快,我的鸡巴被他摸了。”

怀洲:“?”

“他摸你?!他为什么要摸你。”

怀洲心里忽地涌起一点莫名的不爽感:“你别给他摸你。”

姬薄计谋得逞,凑到怀洲耳边又笑起来:“知道的,我刚刚有把自己保护得很好,没给怀正准摸到我一点。”

这回姬薄说完,就把人摁到床上,呼吸急促地在怀洲身上亲起来:“好洲哥,就当是帮帮我吧,年轻人总是要面子的。”

怀洲被他亲得脸上直窜热气:“别,别那么叫我……”

好奇怪啊。

“我看怀正准也那么叫你。你不高兴吗?那我不这么叫了,我和他们一样,叫你洲洲好不好?”姬薄不给怀洲拒绝的机会,几下就把人亲得晕乎乎的。

等姬薄把手摸进怀洲湿淋淋的腿间,大肆搓揉按摩了一会后,怀洲的意志力就相当薄弱了。他下意识忘记了姬薄被自己带回来的时候,是以他朋友的身份的,根本没有哪个朋友需要在家长面前展示一下做爱能力的吧?扣群]⑦一?灵⑤?八八]⑤九灵追?更本?文

“这个力道可以吗?”

五指张开,将腿心那团柔腻的红肉尽数捏了一遍,被指甲轻轻剐蹭过去的花阜顿时爽得乱颤起来,那颗肉蒂更是极端享受被姬薄用手指狠狠揉掐的快感,情不自禁地主动凑过去,一弹一弹的,就差追着姬薄的指腹吸吮了。

整朵红润的淫花都翻绽起来,一圈水哒哒的肉环堆积在屄穴口,叫几根手指交替着摁压过去,登时剧烈快速的抽颤起来,然后靠近嫩屄口的红褶急速翻滚,‘噗嗤噗嗤’地喷射出数缕细长水润的热汁。

“一会叫出来好吗?”

“唔……嗯啊……慢点……”

“啊!”怀洲忽地被人分开腿,那根粗壮无比的性器就这么压着他湿软沃肥的花唇,狠狠碾磨了几下,然后‘噗嗤’一下,用力挺凿进去。

几声“啪啪”的清脆响声,姬薄竟是对着他肉嘟嘟的臀肉狠心抽了几下……

怀洲一阵羞耻,从脚趾开始沁红:“你别打我屁股,唔……”

外面可是有人在听着啊。

姬薄却故意对他做着口型:“叫出来,洲洲。”

怀洲惊呼几声,湿濡柔软的嫩屄就被鸡巴长驱直入,狠狠搅动几下,把两侧的脂红肉粒彻底碾开,一路畅通无阻地肏到了花穴深处。

那水淋淋的宫口早就被挑逗得汨汨流汁,此刻粗热龟头刚一抵上去,这只热情的嫩嘴就迫不及待地急速翕张起来,绽开一点润园绯红的小孔,软肉缠绵地蠕动起来,往外滋出一小缕热液。姬薄刚挺腰,压在那处快速顶了几下,热情的小嘴竟是舒服得发出一串‘咕啾咕啾’的水声,宫口微微内陷,中心的一圈嫩肉缓缓扩张,像是张开了小嘴,正等待着龟头的进一步侵犯。

姬薄也不停顿,不断转动着龟头,沿着那些酥嫩水润的软肉狠狠摩擦了一周,将那娇气的肉环肏得疯狂抽出,‘滋滋’往外冒水的频率都快了几分。

“唔!太、太大了……”

自从宫口被龟头肏开一些后,那只嫩嘴好像怎么都合不拢了,一直可怜地张着,跟被从中间骤然撕开的口袋一样,淅淅沥沥地不断流汁。硕大龟头被那圈嫩肉吮吻一会,又情不自禁地涨大数圈,然后趁着怀洲浑身抖颤的时候,那滚圆伞冠突地往内一撞

“啊啊”

好、好深……今天怎么肏得这样快。怀洲还以为要持续一会的,以前姬薄会比较温柔地一直磨他的骚点,把他磨得一直喷水,怎么都停不下来的时候,才会温和地问他能不能进去了。怎么今天……

唔。太重了,可怜的子宫好像要被龟头完全撑开了。

那处娇小的窄腔原本是无法容纳姬薄的性器的,但姬薄最近在怀洲饭菜里悄悄下的那些改造身体的药却是极好的,潜移默化地改造着怀洲的身体,不仅叫这只阴穴动情的时候会膨胀得给更厉害,流出更多的逼汁。就连深处的细紧宫腔,都被催发得淫荡而热情。只肖再被鸡巴全根插进去,抵着那些骚壁多肏上几次,相信怀洲的身体会彻底爱上被性器一遍遍贯穿到底的快感。

光是想到这些,姬薄觉得自己的鸡巴又更加激动了,他忍不住疯狂摆胯,一下下狠狠挺耸,滚烫肉茎在湿润穴壁上横冲直撞,每次只抽出一小段距离,然后又发狠似的全根没入!那龟头又硬又烫,顶端的马眼还在翕张着吐出一串腺液,每次把宫腔彻底撑开的时候,最深处的宫壁就会被龟头涂抹上无数潮湿的液体,腺液在褶皱全开的嫩逼里疯狂冲刷,又带给怀洲新一轮的激荡体验。

这次不用姬薄开口,他就不自觉地从喉间泄出一阵阵高昂惊喘。

“宝宝好厉害,里面一直在夹我。我再给你揉揉骚豆子和鸡巴好不好?一会我们一起射。”

怀洲急喘起来,拼命摇起头:“等一等,嗯……太舒服了呜”

已经舒服得像是要失禁了,他不敢相信要是再被姬薄揉一揉别的敏感地带,他是不是要直接舒服得被肏射了。

嗯……也许会尿出来。

毕竟体内的那阵微妙的酸意已经难以压制,花蒂和龟头不断抖颤,腿间到处都是不断流淌着的清透汁液,有从动情的双穴里流出来的,也有因为连绵不断的快感,几处孔窍不断开合,兜不住一溜骚汁,渗出了几滴尿液。

唔唔啊,忍不住了,好像真的要射出来了……

“射在我手上也没关系的,宝宝的精液一点也不脏。”

区区一块门板自然挡不住室内春情。

那潺潺的水声和沉闷的啪啪冲撞声就这么顺着扩音器传出去

“嘶。好像是来真的吧?这小伙子听着挺猛啊。”

他们这些老家伙都听得有些面热了。

“咳。没想到姬薄看着斯斯文文的,背地里还蛮……蛮开放的,哈哈……”怀洲二叔干笑几声,又找补了句,“不过也蛮好的,毕竟一开始还担心他真的和看起来那样温和,要是在床上不行的话,实在是没法满足洲洲啊,现在也好,至少我们能放心了。”

怀洲小姑忽地瞪了他一眼:“那他喝醉酒就打洲洲屁股,那要是手重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