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楚诀的屁眼之前被塞缪尔操得合不拢,但现在塞缪尔的鸡巴被他用皮带抽肿了好几圈,哪怕他的屁眼十分松弛,要吃下塞缪尔红肿的大鸡巴也不太容易。
塞缪尔依旧保持着岔开双腿的姿势,不过为了楚诀骑乘方便,他从抱着自己双腿的姿势改成了虚虚地捞着。本来他想把腿放下来的,可楚诀让他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变。
楚诀觉得自己今天简直是在挑战自己屁眼的极限,好在巴利诺体质给力,他暴力地将塞缪尔红肿的鸡巴塞进自己的屁眼里后,屁眼居然没被撑裂。
“呼”
楚诀将塞缪尔的鸡巴一坐到底后呼出口气,他一低下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腹部被塞缪尔的鸡巴顶出一个凸起。
“唔,楚先生的屁眼好温暖,裹得骚鸡巴好舒服。”塞缪尔发出满足地喟叹,“我可以动一动吗?楚先生。”
暴力吃下塞缪尔的鸡巴让楚诀的屁眼产生了撕裂般的疼痛,他的两根大鸡巴也因此有些萎靡。不过楚诀耐受力一流,根本没放在心上。他伏下身,找好应对冲击的支点后才允许塞缪尔动,并要求塞缪尔必须岔开腿操他。
塞缪尔得到许可后立刻挺胯抽插起来。骑乘体位不管是由攻方来动,还是由受方来动,都很耗费体力。塞缪尔作为攻方却要岔开腿动,换做一般人可能没几分钟就累得腰都要断了,然而塞缪尔不是一般人,他不仅能岔开腿动,还动得和打桩机似的迅速,甚至不妨碍嘴上发出浪叫。
“楚先生,唔,楚先生的屁眼好紧……啊!”塞缪尔突然停下。
楚诀两根有些萎靡的大鸡巴在塞缪尔的打桩下完全恢复,正爽得直流水呢,塞缪尔却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楚诀不满地揪了揪塞缪尔肿大了好好几倍的奶头。
“被楚先生操得合不拢的屁眼,肠子要掉出来了,呜……从屁眼里流出来了……”塞缪尔呻吟着说。
这回呼吸猛地变得粗重的变成了楚诀,脑子里联想的画面刺激得他甚至产生了射精的欲望。楚诀夹了夹屁眼,催促塞缪尔道:“继续动,操我,快!”
塞缪尔依旧捞着自己岔开的双腿。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堆积在肛口的肠肉因为快速的活塞运动被震得往外涌。如果不是他的肛口和肠肉都被楚诀用皮带抽肿了,他的肠子可能在他刚开始动时就会从他的屁眼里流出来。
楚诀弓着身体承受塞缪尔的快速操干,两根鸡巴吐出的前列腺液把塞缪尔的腹部蹭得湿漉漉的,他两手撑在塞缪尔的胸肌上,手指捏着塞缪尔被抽肿的奶头搓揉。
“用力掐骚奶头,啊啊楚先生,嗯啊,肠肉像尾巴一样在甩……还想被楚先生抽,哈,骚鸡巴想射了,楚先生的屁眼好厉害……要射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不要被小说误导了,一夜七次伤身。
也不要被黄片误导了,很多男人就是五分钟的耐久度。
按照楚哥这个频率,一般人都灰飞烟灭了。
第1-24章 卵蛋入体扇鸡巴失禁内射生殖腔体内射尿
塞缪尔整个人一绷,停止了抽插。他的生殖腔也同时潮吹,一大股热液顺着肠道流出屁眼,从脱垂在屁眼外的肠肉里涌出。
楚诀此时也快射了,卵蛋上提绷得紧紧的,两根大鸡巴蓄势待发,没想到塞缪尔就这么歇菜了。
快感戛然而止让楚诀整个人都处在不上不下的微妙状态里,他泄愤般地狠狠揪了下塞缪尔的奶头,站起身吐出屁眼里塞缪尔红肿的鸡巴,敞着合不拢的屁眼跳下沙发,捞起塞缪尔脱垂的肠肉就往自己的两根鸡巴上套。
肠肉即使被抽得再肿都是柔软的,它轻而易举地包住了楚诀的两根鸡巴。楚诀的鸡巴就着肠肉操进了塞缪尔同样合不拢的屁眼里,顶开塞缪尔的生殖腔口入侵塞缪尔的生殖腔。
塞缪尔的腹部再次被顶出凸起,这处凸起在楚诀的操干下快速出现又消失,直到楚诀感觉自己要射了,鸡巴狠狠往里怼,它才稳定浮现在塞缪尔的腹部。
楚诀在两根鸡巴连根没入塞缪尔的屁眼后,又用手指扯开塞缪尔的肛口,不顾肛口的紧绷硬是把卵蛋也塞进了塞缪尔的屁眼里,这才心满意足的射精。
射精期间楚诀的手也不老实。他一手扶着塞缪尔还没完全疲软下来的鸡巴,让它直立起来;一手手掌并拢,扇耳光一般对着塞缪尔的鸡巴左右开弓。
“嗯嗯骚鸡巴……要被打尿了啊……”骚缪尔捞着自己双腿的手情不自禁地指腹用力,把腿上的肉都掐得凹陷。他的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楚诀强硬地隔开,无法如愿。
在塞缪尔的生殖腔里射完精的楚诀没急着拔出鸡巴,他一边酝酿自己的尿意一边命令塞缪尔道:“尿出来。”
塞缪尔合不拢的马眼大敞着,即使鸡巴被抽得肿了好几圈,那里依旧无法完全合拢,只不过因为肿胀使得洞口看上去小了一些。
“尿了尿了,呜……啊,尿出来了……骚鸡巴尿出来了……”
楚诀停止了对塞缪尔鸡巴的抽打,他看见趋于透明的液体混杂着白浊的精液从宽敞的尿道里以极慢的速度上升,到达合不拢的马眼时甚至没有马上溢出,而是水位比鸡巴本身还要高出一些后才开始顺着柱身往下流。
就像一个坏掉的喷泉,完全无法做出喷的动作,只能渠渠流水。
楚诀看了一会儿,扶着塞缪尔鸡巴的手都被打湿,他有些口干舌燥,重新抡起巴掌向着塞缪尔还在流尿的鸡巴抽去。
塞缪尔的鸡巴在啪啪啪的抽击声中来回晃动,原本渠渠流出的尿液也被鸡巴甩得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以塞缪尔的鸡巴为中心洒了一片。
“啊啊啊……”塞缪尔一边叫一边抖,身体不时地紧绷或抽搐,屁眼紧绞,肠肉疯狂蠕动。
楚诀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又要硬,那就没完没了了。正好他尿意酝酿得差不多了,便直接在塞缪尔的生殖腔里尿了出来。
“尿……啊,尿进来了……楚先生,唔,好烫……”塞缪尔整个人一僵,如同尽职的尿壶般一动不动地接纳楚诀射进生殖腔内的尿液。激射的尿液让他敏感的生殖腔再次潮吹,快感使他的脚趾都下意识地蜷缩起来。
楚诀尿完后不再留恋,后撤着把两根大鸡巴从塞缪尔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塞缪尔的屁眼失去鸡巴的堵塞后敞着夸张的大洞,哪怕肛口红肿也无法合拢。他生殖腔里的各种液体从肠道奔涌而出,本就被操脱垂的肠肉也蠕动着往屁眼外面掉,不一会儿就挂在了臀缝间,淅淅沥沥地淌着水。
楚诀原本还嫌自己屁眼松,现在看看塞缪尔,他已经算好了,至少他没脱垂。
“浴室在哪?”楚诀一把拉起塞缪尔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打算带他去浴室清洗一下。
塞缪尔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哼哼唧唧地给楚诀指了方向。
完全恢复的楚诀身高超过两米,和塞缪尔差不多高,他自己目测在两米三左右。鸡巴也粗长得吓人,简直就是驴屌。
“温淳怎么办?”楚诀一边帮塞缪尔清理一边问。
“就这么消失最好。奥古斯越不稳定越好。”塞缪尔餍足地说,缓过来的他一把攥住楚诀的手,笑道:“楚先生你清理自己吧,我再给你这么上下其手又想做了。”
楚诀闻言,从善如流地退开。他的鸡巴在帮塞缪尔清理的过程中变成了半勃的状态,万一擦枪走火就真没完没了了。以巴利诺和塞缪尔的体力,真想一直做恐怕可以不眠不休地做个十天半个月。
“你什么意思?奥古斯是奥克斯吗?”楚诀问。
“陈锐轩和奥克斯都是奥古斯,他把自己分成了三块。”塞缪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