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诚挑了挑眉没有说话,一副拭目以待的模样。他们似乎又回到了包养期间的和谐性生活,只不过攻受逆转,关系不再。

殷故只希望卫诚早点射,这样他就算是履行了给操的承诺。于是他夹紧了屁眼上下起伏,嘴里“嗯嗯啊啊”地叫着,仿佛有多享受似的。

卫诚见殷故鸡巴疲软,马眼连腺液都没有溢出,还在自己身上起伏,一副爽到了的模样,忽然就能理解穿越前在网上看到的,关于“女性被操爽了演戏成分居多”的讨论。

那个讨论里很多女性说为了老公的自尊,为了能早点睡觉,会假装被操爽了,实际上直到老公射完精都没有爽的感觉。

卫诚觉得现在骑在自己鸡巴上的殷故就是那种状态。明明一点都不爽,却要假装很爽,本来就紧的屁眼还往死里夹,自己的鸡巴都要给夹断了,疼痛感反倒是延缓了刚插入时呼之欲出的射精感。

在被包养时卫诚也曾经按照殷故的要求这么骑过殷故,结果没骑五分钟就累得不愿动,连来自屁眼里的快感都被稀释了。

当然,有一说一,骑乘所带来的快感确实更加强烈,尤其是对于不用动的那一方。而对于动的那一方来说,就是累并快乐着了。

“你再夹我鸡巴都要夹软了……”卫诚夸张地说。

虽然殷故的屁眼夹得很紧,但充其量也就是硅胶锁精坏的程度,只是把鸡巴表面的皮肤勒得略微凹陷,和锁精坏有点异曲同工之妙。

殷故闻言一愣,颇有种停也不是继续也不是的无措感。此时他正抬高屁股,屁眼里只含着卫诚的龟头。

卫诚顺势坐起身,推倒殷故改变了两人的上下位。他强忍着把鸡巴一插到底的欲望,抽出鸡巴用手指探进殷故的屁眼里寻找殷故的敏感点。

习惯了被卫诚伺候鸡巴的殷故此时相当惊慌,他正含着卫诚手指的屁眼绞得死紧,浑身上下都紧张到紧绷。

除去刚才的主动骑乘,殷故记事以来还是第一次被这样清晰明了地近距离看屁眼。他自己看卫诚的屁眼时不觉得,轮到自己被看了就哪哪都不自在。

他能感觉到卫诚的手指在他的肠道里摸索,时不时用力按压,仔细认真地寻找着他的敏感点。

他还听到卫诚一声又一声地让自己放松,十分耐心,比包养期间他脱裤子就操可要温柔多了。

殷故突然很后悔,后悔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给卫诚留下好印象,后悔自己在包养期间经常强迫卫诚,后悔自己操卫诚几乎不做前戏只为泄欲……

忽然,他感觉到被卫诚指腹按压的地方窜起一股陌生的酸麻感,忍不住闷哼出声。

“这里?”卫诚边问边继续刺激那附近。

他想起穿越前看过的一张男性生殖解刨图。图里鸡巴大的前列腺小,前列腺与肠壁的横向距离深。图里鸡巴小的前列腺大,前列腺与肠壁的横向距离浅。

虽然不知道这张图是真是假,但原文的作者八成是信了的。就像殷故的大驴屌一样,即使不能明确地写出来,也会受到作者潜意识设定的影响。

卫诚的鸡巴不小,按照作者的设定,前列腺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挤压到的,无奈殷故的驴屌太大,根本不需要特意寻找敏感点,就能把卫诚操得嗷嗷叫。

“感觉怎么样?”确定了方位的卫诚逮着殷故的前列腺不停地刺激,没一会儿就觉得手累。

“很怪……”殷故喘着粗气说。

这奇异的感觉比抚慰鸡巴时的感觉爽,却又没有射精时那么强烈的快感。而是微妙地介于两者之间,比前者舒服的同时又比后者持久。

“那舒服吗?”卫诚又问。

殷故的鸡巴还是软趴趴地缩着,一点勃起的迹象都没有,不过马眼倒是往外溢出了不少腺液,把龟头都浸湿了。

“算是吧……很……嗯……很不习惯……”殷故咬着下唇,努力隐忍着呻吟回答。

殷故前列腺的横向距离很深,卫诚的指腹需要用力按压肠壁才能在指尖感受到属于前列腺的特殊触感。

相比之下,殷故前列腺的纵向距离就很正常了,和卫诚自己的差不多。

找准位置后,卫诚撤回手指换上了自己的鸡巴。他抬起殷故分开的双腿,鸡巴顶着殷故的肛口便往里操。

即使已经被卫诚的鸡巴操了一会儿,殷故的肛口依旧非常紧,卫诚的鸡巴再次往里操时还是能感觉到明显的阻力。

殷故在被进入的瞬间眉头紧锁,额头青筋暴起。他紧闭着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攥着床单的双手手背上和额头一样,暴起了青筋。

虽然屁眼传来的疼痛感不如最初被操时明显,但那种仿佛将人撕裂的感觉只要存在,就让人难以忍受。

“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用刑了呢。”卫诚在龟头挤进殷故的屁眼后便对准殷故的敏感点狠撞。

“呃……”紧闭的嘴都阻止不了殷故的闷哼,闷哼的尾调还变成了近乎呻吟的音调。

强烈的疼痛被陌生的快感稀释,紧致的屁眼在鸡巴的快速抽插下逐渐适应,陌生的快感越发明显,直到完全盖过肛口的撕裂感。

“操,太紧了……哈啊……”卫诚搂着殷故的双腿快速挺胯,为了让殷故先适应,卫诚的鸡巴并没有操到底,还有一节留在殷故的屁眼外。

殷故刚才主动骑乘时也没有坐到底,甚至连结肠口都没坐到,就这么夹着屁眼蹲坐起伏。

殷故的鸡巴又缩成了一团,龟头甚至都缩回了包皮里,看上去有些滑稽。可他确确实实又爽到了,不断叠加的前列腺快感不仅让他的下半身使不上力,还窜上他的脑门将他的神智也拉入情欲的深渊。

卫诚伸手撸动殷故的鸡巴,把殷故饱满的龟头从包皮里撸了来。

殷故的鸡巴被卫诚娴熟的手法讨好,换做平时早就一柱擎天,现在却只能勉强半勃,连支棱起来都十分困难。

殷故用力咬着下唇,企图抑制住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呻吟。可即使他唇红上都咬出了明显的牙印,依旧有呻吟声从他闭合的嘴里瓮声瓮气地泄出。

说来奇怪,明明之前骑乘的时候,殷故为了让卫诚早点射,一点都不吝啬地配合着叫床。现在不过是被操得难以抑制出呻吟,反倒是觉得羞耻而扭捏起来。

他之前只有痛没有爽,叫得相当坦然。现在爽不仅盖住了痛,还取而代之,他就坦然不起来了。

不得不承认,在大部分人的惯性思维中,挨操就是比操人低人一等。

如果一个人因为操人而闹出花边新闻,这大概率会被传成风流韵事,引起不少人的羡慕。

如果一个人因为被操而闹出花边新闻,则大概率会被荡妇羞辱,引起大部分人的唾弃。

即使殷故自己没有察觉,他的思维还是同样被如此局限了,所以他才会觉得羞耻。

这点卫诚也是一样的。就算他已经习惯了,可他依旧无法做到真正的坦然,更多的时候他只是假装坦然。

虽然卫诚现在自慰时会忍不住玩弄自己的屁眼,但他并不觉得自己就该被操。就像他现在依旧觉得自己是直男一样,哪怕之前牛哥公放AV的时候他都没有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