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说口交一次两千八,这次我给你两万八。”殷故说。
卫诚简直要气笑了,“殷总不要哄抬鸭价。”
“二十八万。”殷故继续叫价。
“……”卫诚脸上的冷笑要挂不住了。
他知道殷故真做得出这样的事情,而他真不一定抵得住这样的诱惑,更何况他还喜欢殷故,答应就是血赚!
可卫诚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么做!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他在殷故那里只会更廉价!
几万块钱就能搞定的鸭和撒币百亿还是朋友的真爱,简直高下立判。
卫诚现在已经不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开局了,他现在处于“不蒸馒头争口气”的阶段,自然不能答应。
“我说了我不需要这样赚钱了!”卫诚坚定地拒绝。
然后他发出一声哼笑,再次开口道:“要我帮你口出来也可以,你先帮我口出来。”
就如同包养期间他们之间从未接吻一样,殷故从未帮卫诚口交过。卫诚相信殷故肯定做不到这一点,所以才以此刁难。
「高高在上的殷总怎么可能帮飞机杯嗦鸡巴呢?就算他愿意嗦鸡巴,那也是嗦真爱的鸡巴。」卫诚自嘲地想。
卫诚这句话确实让殷故愣住了。他从来就没有帮谁口交的想法,哪怕是受剧情影响想要亲吻严锦荣和韩骁,也从未想过帮他们口交。
殷故看着卫诚脸上嘲讽的笑,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虽然不爽居多,但却没有多少愤怒。卫诚愿意提要求就是好的,如果一味地拒绝,他反而没有用武之地。
卫诚见殷故挑了挑眉,居然真的在自己面前蹲下身。他脸上嘲讽的笑容立刻就绷不住了,随着殷故的动作逐渐僵硬并变成了吃惊。
殷故的眼睛一直看着卫诚,他的视线从俯视到平视再到仰视,即使单膝跪地解开了卫诚的皮带,也是始终抬眼看着卫诚的。
卫诚的视线变化则和殷故正好相反,他是从仰视到平视再到俯视。虽然他被殷故抱着操的时候也曾经在这样的角度下注视过殷故,可没有哪一次殷故的脸贴着他的胯下。
卫诚的表情变化让殷故暗自得意,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卫诚的脸上,以至于把卫诚的内裤往下扒拉时一个没注意,被卫诚弹出来的鸡巴直接抽在了脸上。
“……”卫诚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才发出一个“噗”的音节便立刻抿起嘴,表情极其不自然,哪哪都透着快要憋不住的笑意。
「你也有今天!」卫诚只觉得自己的鸡巴相当争气。以前只有殷故用鸡巴抽自己脸的份,现在他还没有往那想,他的鸡巴就先一步有所动作了。
“……”殷故一时间直接被卫诚的鸡巴抽宕机了。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鸡巴抽脸,不过却并不觉得愤怒,甚至因为卫诚憋笑的表情而心情大好。
殷故一把握住卫诚的鸡巴,凑到嘴边伸出舌头,用舌尖舔了舔龟头下方的系带。
卫诚闷哼一声,正想像殷故第一次逼他口交时那样嘲讽殷故“尝味儿呢”,龟头便被殷故含进了嘴里。
殷故第一次帮别人口交,舌头舔过卫诚的龟头,舌尖卷着卫诚马眼溢出的腺液,淡淡的腥咸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卫诚的鸡巴带着一股生殖器特有的腥臊味,殷故本该是不喜欢的。可这股味道里夹杂着卫诚独特的气息,于是殷故便沉迷其中,甚至主动将卫诚的鸡巴含得更深。
可惜他经验不足,卫诚的龟头才抵进他的喉咙,他的身体便排斥地干呕起来,喉管剧烈地收缩,推拒着卫诚的鸡巴。
卫诚一点都不惯着殷故,他像殷故对待第一次口交的他一样,按着殷故的后脑勺狠狠地往自己的鸡巴上撞。
他的鸡巴被殷故温暖的口腔包裹,虽然殷故的牙齿偶尔会嗑得他鸡巴生痛,但他却一点都没有疲软的迹象,反倒因为看着殷故替自己口交的脸,鸡巴涨得更大了。
殷故能明显地感觉到卫诚的鸡巴在自己的口腔里又涨大了一圈,将本就被迫撑开的喉咙撑得更开,他简直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脖颈都透出了卫诚鸡巴的形状。
卫诚的鸡巴尽根没入,茎身堵住了喉咙里食管与气管的交汇口,缺氧与生理性的干呕让殷故眼眶泛红,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溢出。
一向高高在上、无比强势、盛气凌人的殷故,此时正皱着眉,嘴里含着属于同性的生殖器。他的眼神完全没了平时的锐利,反倒在生理性泪水的衬托下有点委屈和可怜。
强烈的反差刺激着卫诚的神经。不得不说,人类自古以来就喜欢强烈的反差,比如劝娼从良和逼良为娼。
因为第一次被口交,还是被喜欢的人口交,而喜欢的人又呈现出极致的反差。所以,在多种因素的叠加下,卫诚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欲望。
他按着殷故的头疯狂挺胯操干,鸡巴在温暖的口腔中抽插,压着柔软的舌头于狭隘的喉咙中进出。他甚至能在鸡巴的进出间感受到殷故口腔内部的构造,龟头贴着殷故的上颚,挤开扁桃体深入喉咙。
殷故第一次帮别人口交就被如同飞机杯般粗暴对待,他本可以推开卫诚,可他却扶着卫诚的双腿忍了下来。
完全没有经验的殷故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在深喉口交时利用鸡巴抽插的间隔呼吸,只能硬憋着一口气,憋得双手和太阳穴都青筋暴起,面部充血、眼前发黑。
他只觉得卫诚再不松手他就要被卫诚的鸡巴憋死了,这和卫诚第一次帮他口交时产生的想法一模一样。
在卫诚加速冲刺没多久后,他的头被狠狠地按在卫诚的胯下,鼻尖都陷进了卫诚下腹部的皮肤里。
卫诚以一种仿佛要把卵蛋都塞进殷故嘴里的力道挺着胯,精液直接像填鸭似的灌进了殷故的食管里。
殷故感觉到喉咙里的鸡巴如同拥有心跳般搏动着,实际上那只是鸡巴射精时茎身泵出精液产生的生理反应,不过因为被禁锢在喉咙这种敏感狭小的空间里,所以给殷故的感觉才明显到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
射完精的卫诚拔出鸡巴,撸着糊满殷故口水的茎身挤出残精,将残精抹在殷故的嘴唇上,然后喘着粗气居高临下地看着不断咳嗽的殷故。
卫诚的大脑一片空白。从鸡巴被殷故含进嘴里开始,卫诚就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全凭本能在殷故的嘴里进行最原始的律动。
“咳咳……咳……呃……咳咳咳……呕……”殷故的咳嗽声中伴随着干呕,一副要把肺都咳出来的模样。
他倒没有觉得卫诚的精液恶心,干呕纯粹属于生理反应,就像抠喉咙催吐那样,是身体在喉咙被异物刺激后产生的本能反应。
新鲜的空气进入肺部,被当做飞机杯操干的喉咙在大口吸入新鲜空气时伴随着干涩与刺痛,和长跑后急促呼吸时的感觉有点类似,不过却没有长跑后的感觉那么剧烈。
卫诚的心被殷故干呕的反应深深刺痛,完全忘记了自己第一次帮殷故口交时也是这个反应。他出言嘲讽道:“觉得恶心吗?我可没少吃你的。”
“不、不恶心,只是不太……咳咳,不太习惯。”殷故喘着粗气回答。
他在咳嗽声中站起身,对着卫诚指向自己鼓着大包的胯下。
即使帮别人口交的感觉并不好,深喉时鸡巴几乎都要捅进肺里的感觉更是难受不已,殷故胯下的鼓包也完全不受影响,一点消下去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