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故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心情好转了一些，反问道：“为什么不能呢？想想看，两千多万呢。”

“……也是。”卫诚意外地妥协得很快，「别说两千多万了，就是两百多万也很值得！」

“……”殷故无语，心里的那点成就感顿时就没了。

他在卫诚起身想去卫生间时才开口道：“你去哪？脸上的精液不许洗掉！”

“我去尿尿，不放心可以跟过来看。”卫诚边说边把脸上的精液抹匀，然后当着殷故的面又把两只手的掌心舔了一遍，最后才走进厕所里。

殷故闻言，直接起身跟了过去。

“……”卫诚无语。

他这地方本来就小，厕所更是小到他进去都拥挤，殷故居然真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倚着厕所的门框看他掏出鸡巴放尿。

“尿啊，怎么不尿了？”殷故盯着卫诚梆硬的鸡巴说。

虽然公共厕所的小便池没少用，但殷故还是第一次这样明目张胆地盯着别人的鸡巴。即使他是攻，更喜欢男人的屁股和屁眼，可男人的鸡巴他也同样喜欢。

“硬着哪那么容易尿出来？而且被盯着也不好尿啊，你能别看了吗？殷总……”卫诚苦着脸，见殷故不为所动，干脆喊道：“爸，别看了，给儿子一点隐私吧！”

“……”殷故差点没绷住笑出声。他咽了口口水调节，才开口道：“这才哪到哪？明天连你屁眼都要看。尿！”

其实殷故看得并不清楚。因为卫诚回来后只开了外面的灯，昏黄的灯光根本照不进厕所多少，反倒因为明暗差让人更看不清楚，所以殷故倚着门框更多的只是监视卫诚有没有进来洗脸和撸管，没法清晰地视奸卫诚的鸡巴放尿。

卫诚酝酿了许久，才终于有尿液从他梆硬的鸡巴里流出马眼。不过却和被堵住了似的，尿得并不顺畅，滴滴答答的没几秒就停了，然后过几秒再滴滴答答。

直到如此反复了几次，卫诚的鸡巴才尿出了成串的液体，滴滴答答的水珠连成了水柱，终于以抛物线的形式坠落。

卫诚尿完后抖了抖鸡巴，把鸡巴塞回了裤裆里。有殷故倚着门框监视，他没法撸管发泄，只能等鸡巴自己软下来。

回到房间后，卫诚见殷故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一副非要让自己收拾东西跟他走的样子，最后一次确认道：“你真要跟我同居？”

“怎么？”殷故挑眉，“你要我请八抬大轿来抬你？”

“你如果觉得通勤影响使用，通勤时间我们可以再商量。”卫诚不死心地说。

“我希望想用的时候你立刻就能撅起屁股给我操。”殷故否决了商议的可能。

卫诚一听，知道是没戏了，也就不再挣扎，埋头收拾东西。

原主的东西少的可怜，在卫诚看来几乎没有需要带走的东西。那些破旧的铺盖根本不用说，带去殷故那纯属找抽。

至于那些浣洗到褪色的衣物，卫诚同样不想带，可不带就没得穿。好在他准备收拾的时候被殷故制止了，殷故说直接买新的。

于是卫诚在逼仄的房间里环视一圈，再找不出其他需要带走的东西。便拎起床头柜边的黑色塑料袋，对殷故说：“走吧。”

殷故看了眼卫诚手上的塑料袋，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也看出来了卫诚根本没有什么家当可带。

不过殷故转念一想，面前的卫诚十有八九是穿越的，原卫诚值得被同情的地方并不适用于现卫诚。

顿时，他心里的那点不是滋味不仅没了，反而还对卫诚起了点警惕心。

「万一卫诚把我骗出去，自己在里面关上门，我总不能半夜砸门……」殷故看向卫诚，示意卫诚先走。他相信卫诚绝对做得出来他担心的这件事。

“笑死，你是怕我在你出去后关门吗？”卫诚调侃着先行离开。

“我觉得你很想怎么做。”殷故跟在卫诚身后，关上门后一路“押”着卫诚回到自己的车里。

“我确实想。”卫诚承认道：“不过我就算这么做了也会开门跟你走的。又不是谈恋爱，没有必要这么矫情。”

“你谈恋爱的时候就矫情了？”殷故问，心里那种有点堵的感觉又出现了。

“不知道，没谈过，也不打算谈。”卫诚回答。

这个答案成功让殷故心里那种有点堵的感觉消失了。他接口道：“不谈是对的，谈恋爱就是浪费时间。”

卫诚忍不住笑出声，心说：「也不知道哪个傻逼当舔狗，豪掷千金，还没有开始追人就疯狂撒币几个亿。现在说谈恋爱浪费时间，等主角受一出场就真香了。」

“你笑什么？”殷故问。

“笑你不知天高地厚，以后有人治你。”卫诚回答。

“哦？”殷故一副不信的样子，问道：“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啊……”卫诚单手撑着太阳穴，笼统地说：“当然是你爱的人。”

“……”殷故噎了几秒，“那你就肯定以后没人治你了？”

“不肯定。”卫诚秒答，“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楚呢。”

之后便是一路无话，却也没有尴尬的气氛。车很快驶入目的地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别墅小区。

这个小区的别墅全是独栋的大别墅，自带超大院落，院落里甚至有泳池，邻居之间相隔甚远，整个小区与市中心的高楼大厦格格不入。

卫诚平静的脸瞬间皱了起来，变成了“地铁老人看手机”的模样。

「果然霸总就该住别墅，甭管什么样的霸总文学，霸总的排面不能少。」卫诚在心里感慨，「可问题在于，“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在这样的地方别说住几个月，就是住几个星期，让他再回那逼仄的出租屋住，怎么活？

「看来在被“解雇”前得尽可能多捞点，可我实在是不习惯当伸手党啊！不对不对，屁股都卖了，我这也算有付出了。也不对，正常屁股可值不了便宜妹妹的医药费……啊，果然还是得先买个手绘板和电脑重操旧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是永远不会错的！」

殷故余光瞥见卫诚的表情从平淡到迷惑，又从迷惑到充满斗志，不由疑惑起来。

如果卫诚的表情只是从平淡到充满斗志，他还可以理解为卫诚被周围的环境激起里奋斗心。可这中间多出来的迷惑是什么意思？哪怕这中间的表情是疑惑，殷故都能推测点什么。可这迷惑，他是实在想不明白。

就比如你可以从未知中得到启发，却很难从弱智中得到启发。虽然这并不绝对，但却适用于绝大多数情况。毕竟大智若愚只是形容有智慧的人不露锋芒，而不是形容弱智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