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殷故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明白这种强行将智般的情况究竟是怎么发生的，而他自己居然一无所觉。

卫诚在听到殷故说这是给自己的包养费后也惊了，他完全无法想像这是一个没有智力障碍或者认知障碍的成功人士能干出来的事情。

正常人哪会见面就给小情人黑卡啊？而且黑卡里是两千多万！是一个包子一两块物价的两千多万，不是一个包子一两百万物价的两千多万！

就算是霸总……

「不小心忘记这是霸总文学了，那没事了。」卫诚脸上震惊的表情瞬间归于平淡，不仅满脸“理应如此”的淡然，甚至音乐有种超凡脱俗、高高在上的既视感。

“……”殷故直接给卫诚的表情变化整不会了，「他该不会真以为自己值两千多万吧？他为什么会接受得这么快？这不合理！」

「霸总文学动辄全球首富、天凉王破，收购人家的公司十几分钟就能完成，给小情人两千多万怎么了，就是给两亿也是正常的。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钱在这些霸总眼里只是毫无意义的数……」卫诚想到这里忽然一顿，「不对啊！钱如果在殷故眼里只是毫无意义的数字，他为什么会嫌口交两千八贵了？」

卫诚的表情顿时又从淡然变成了满脸失望，就好像在看不争气的儿子。他心里想的是「别的霸总文学里，男主还没操女主就能丢个上百万用钱侮辱女主，怎么到我这口交两千八还嫌贵了？」

“你那什么表情？”殷故只觉得今晚是见鬼了。卫诚居然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自己！他怎么敢？他凭什么？

「是“崽啊，阿妈对你很失望”的表情。」卫诚一边在心里回答一边回殷故道：“没什么……面部有些抽筋。”

卫诚一边说一边控制面部肌肉做出极其夸张的各种颜艺表情，以佐证自己面部抽筋的说法。

「差点忘了我不是“女主”，我又没有针对男主的降智光环。可是，他两千多万的黑卡能给，口交两千八嫌贵，多少还是沾点脑瘫的吧？啊，不对。两千八嫌贵应该是他的真实想法，而两千多万的黑卡给出来是受弱智小说的影响……」卫诚很快理清头绪。

后期有个剧情是殷故为主角受豪掷几亿的桥段。那时候殷故甚至没有表明要追主角受，而是作为默默付出的舔狗，以“朋友”的名义掏钱的。

「所以，这有两千多万的黑卡能到我手里，大概是为了让殷故后期的行为合理一些？」思及此，卫诚看向殷故的眼神又不自觉地多了层怜悯，「合理个屁啊。智商十和智商二十不都是弱智吗？」

殷故被卫诚看得火大。他一把捏住卫诚的下巴，仔细端详卫诚的脸。

卫诚浑身一僵，脸上搞怪的表情都挂不住了。他和殷故对视了几秒，便在殷故审视的目光中败下阵了，眼神游移。

殷故中在审视卫诚的过程中越来越疑惑。

他确实是看上了卫诚与严锦荣相似的脸。如果卫诚真的如他所调查的资料上描述的那样，也许会是一个好替身。可是卫诚除了身世外，几乎没有什么是和那份资料对得上号的。

「就连这张相似的脸……在过分鲜明的性格加持下，也完全无法让人联想到严锦荣。」殷故忽然想起李承忆给自己发的视频，视频里卫诚流泪的模样。

说实话，第一眼看到那个视频时，殷故没有多想。现在想来却很不合理。并且不止是那个视频，从卫诚第一次和他在包厢里见面时短暂的愣神后，发生了太多不合理的事情。

那些太过荒谬从而被他忽略的事情……

虽然卫诚在医院哭可以理解成卫诚不想被自己操。但联想到卫诚接到医生的电话时说“我妈都入土四年了”……

还有那些卫诚根本就不该掌握的信息，以及卫诚与调查完全不符的性格……

「穿越……」那个早就被否定的设想再次浮上殷故的心头。

其实殷故在和卫诚分开后，回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调查卫诚向他透露的那些信息。因为时间问题，这件事还没有一个确切地结果，毕竟这种调查得小心翼翼。

可即使如此，他依旧证实了一部分从卫诚那得到的信息。他一直以为是有谁在借卫诚向自己图谋什么，但如果卫诚真的是穿越的……

殷故也是看过一些穿越作品的。他知道穿越分为身穿和魂穿，也知道穿越分为穿进已知和穿进未知。

如果假设卫诚是魂穿进已知，那么一切不合理都能迎刃而解。就连他为什么愿意为了“毫不相干”的妹妹出卖自己的身体，都可以迎刃而解。

因为他有个和妹妹同名的妈妈。他去了医院，他在医院的安全楼梯里哭，他大概率见到了他的“妹妹”，这个“妹妹”必然还与他的妈妈有些相似之处。

「至于他刚才的一系列反应……」殷故松开捏着卫诚下巴的手，重新发动座驾，目不斜视地开起了车。

卫诚满脑袋问好，不知道殷故这是怎么了。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喊了声：“殷总？”

“嗯。”殷故应声。

“呃……”卫诚这会儿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总不能问殷故刚才发什么神经吧？

“住哪？”殷故问。

卫诚下意识地报了自己穿越前的住址，好在才说两个字便反应过来改了口，结果因为一开始报错地址太紧张，报新地址的时候没在街道编号那里刹住车，直接精确到了哪栋哪户。

殷故记下了卫诚嘴瓢的那两个字，脑子里却找不到相关信息。他听着卫诚改口的地址不由皱眉，那里是非常脏乱差的城中村。

之后一路两人都没再主动说话。卫诚一开始还觉得有点尴尬，努力放松自己，结果放松着放松着就放松睡着了。

殷故一路都在想穿越的事情。到了地方后他直接把车停在了卫诚出租屋楼下，喊醒卫诚后不仅和卫诚一起下了车，还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地按照卫诚给的地址往楼上走。

“不是……殷总你……”卫诚顿时慌了。

殷故去他家能有啥事？不是说好了今天不操吗？就算他打算食言，他就不怕操出屎来吗？还是说他只打算用用嘴？

“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搬去我那住。”殷故以命令的口吻说。

在他看来，卫诚是不是穿越的其实很好判断，根本不需要开口问，只要住一起就知道了。

生活习惯是不会骗人的。

而且……

为了安全起见，殷故家里是装了摄像头的，很隐秘的那种。再加上他所在的高档小区不像鱼龙混杂的城中村，卫诚背后如果有人，必定得约去其他地方碰面，他找人盯梢会更加容易。虽然不排除他们只在网上联系的可能，但这完全可以通过黑客技术解决。

「如果卫诚真的是穿越的……」殷故看向仿佛宕机的卫诚，「他的价值就不止是替身了。」

“同居？”卫诚不确定地问。

第3-8章 第二次口交颜射鸡巴抽脸

殷故不置可否。

说实话，除去学生时代，他还没跟谁同居过。更别提这种关系不纯的同居了。